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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嘀嘀咕咕,“這孩子不錯,他媽媽的性格我也喜歡,適合做親家母,把握住機會好好跟他發展,媽支援你。”
易維真被她媽說的不好意思了,“以後的事誰知道,反正我們現在是互相喜歡的。”
易媽也覺得現在考慮太多有點早,正巧易奶奶進廚房打斷了母女兩人的話,易奶奶問易媽,“琳琳考上本省的中醫藥大學了,聽說是護理專業,小孩她堂叔要請客,真真她媽,那我們要不要也辦幾桌?”
易媽嗤笑了一聲,“他家就喜歡幹這種破事!小孩考上辦酒席這種事在我看來就是不倫不類,像結婚辦酒席,你家小孩會結婚,我家小孩也會結婚,到時候禮錢就能互相抵消了,現在考大學也辦酒席算怎麼回事?我家小孩考上大學了,但不是人人家小孩都能考上的,這不是坑人家禮錢的嗎?!”
易奶奶說,“說不準小孩她堂叔就是想圖個熱鬧。”
易媽又嗤笑了一聲,“別人家圖熱鬧還有可能,就她堂叔那種見錢眼開的人?我不信。不過話說回來,你要真想熱鬧熱鬧,乾脆不收禮直接請親朋好友一塊吃吃喝喝不就成了?”
☆、被堂叔打
孫浩同學打著易維真非常友好男同學的旗號,在易家騙吃騙喝還有的玩,雖然沒有跟易爸跑長途,但遛狗巡山倒是玩了幾次。
要知道遛狗是件非常耗費體力的事,幾次下來,連易爸對孫浩都讚不絕口,說他反應快,耐力強,揹著十幾斤重的電瓶還漫山遍野照跑不誤,甚至比易爸這種老江湖看起來還熟練。
易維真也跟著跑了一趟,她體力就明顯不行,老是跟在後面拖後腿,眼睜睜看著小舅子追著姐夫跑,她倒像個多餘的是為哪般啊!
直到孫浩的通知書下來了,他才意猶未盡的回了市區,臨走前還不忘對易爸說,“叔,我還想過來跟著你遛狗。”其實醉溫之意不在酒,是想跟人家女兒待一塊。
易爸樂呵呵的應下,“想什麼時候來都行,隨時歡迎!”
——
八月初的時候,易維琳的通知書也領到了手,易堂叔傍晚串門串到易家,對易爺爺樂呵呵地說,“琳琳考上了,我準備請幾桌,到時候大伯伯母你們可得一塊都去,還有真真,你們都去。”
易爺爺抽了一口旱菸,不緊不慢的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幫忙一下就行了,至於吃酒席,就算了吧。我們家真真不打算辦酒了,家裡人就不要請了,你就請些朋友或者琳琳外婆家的人吧。”
不要說因為李世坤的事鬧得兩家不愉快,就是平時和睦的時候,易家都不會去添禮錢的,要是易維真也請客了,那禮錢互相抵消就算了,現在易維真不請,琳琳請,易爺爺的意思就是不去吃酒席,也不會添禮錢。
易堂叔臉上的笑僵了下,又說,“那哪行啊,吃飯都一定要去,小孩她姑我也打電話讓她過來,都一起熱鬧熱鬧!”易堂叔口中的小孩她姑指的就是易姑姑。
提到易姑姑,易奶奶跟易堂叔說,“小孩她姑那天要上班,來不了,禮錢讓我幫她添下,這個你收下,小孩她姑的。”說著,易奶奶將五百塊錢給了易堂叔,易堂叔象徵性的推辭了兩下就收了。
“那什麼,嫂子,明天就麻煩你去幫個忙了,小誠真真都去啊。”易堂叔搓搓手說。
打從李世坤那件事起,易媽對易堂叔一直有氣,‘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會去,就將他晾在了一邊。
農村請客一般有兩種方式,一種圖省心的,在飯店搞幾桌,僱輛大巴車將親朋好友全拉到飯店吃一頓就結束。還有一種是想多掙點禮錢的,就自己在家燒幾桌。易堂叔就屬於後者,燒幾桌菜也是個大工程,要有人提前把需要用的菜計算好,再開車去買幾桌人吃的菜,然後請個大廚掌勺不說,還得讓村裡的鄰居什麼的過來幫忙洗菜切菜。
村裡就這點好,像結婚生子辦喪事之類的,沒有急事的街坊鄰里都會過來幫忙,當然也不是白乾的,為的就是以後自己家有事也能有人幫。
不過像易堂叔這樣的,大家都不太願意過來幫忙,因為易堂叔的老婆,也就是易小嬸,她就從來不去別人家幫忙,用易堂叔的話來說,他家都是知識分子,去幫人幹些洗菜切菜的活顯得掉價。
現在他有事的時候就知道去請別人幫忙了?別人也不是傻子,當然能推脫就推脫了,所以易維琳請酒的那天人手嚴重不足,連給桌上上菜的小夥子都沒有。
易堂叔急地團團轉,掃一眼乾活的人,發現易維真姐弟倆都沒來,心裡頓時就火了,直接奔到易家,見易維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