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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了!不僅請來了識別趙殤將軍屍骨的美人仵作,還請來了天下第一神探柳公子,陳某佩服,佩服之至啊!”
陳柏興將眾人引進了裡間,果然柳乘風正坐在客座上品茗,見眾人進來,站起身來一一行禮,見到陳默的時候嘴角含笑、眼神柔和。
陳默突地心頭一跳,眼露詫異——為何昨天一點都沒有聽到他也要來查此案的訊息,今天卻在這裡突兀相見?
心中隱隱有了一個念頭冒出來,可是陳默下意識地就忽略了這個可能,再看向柳乘風時,神態依舊。
“既然王妃舉薦的兩人都已經來了,那本官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小王爺之事,事關重大,皇上任命本官調查此事,此刻又有兩位青年才俊作為助力,本官深感慚愧。這裡是兩塊京畿府衙的牌子,有這個牌子便可在上京都各處府衙暢通無阻。”
陳柏興命人將上刻一個“京”字的令牌交給了陳默和柳乘風,然後略一沉嚀又繼續道:“不過本官醜話也說在前頭,兩位只是協從調查,若是擾亂了調查此案的秩序,本官也定當嚴懲不貸!”
陳柏興話雖說的客氣,可是其中不乏敲打之意。面對陳默和柳乘風,一個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另一個則是名滿天下的柳公子,可是對待他們的兩的態度卻是不偏不倚,拿捏地恰到好處。
此人心機之深,可見一斑。
陳默深深地看了眼前的京畿太守一眼,突然覺得這次謝昭殺人的事件,遠比表面看上去要複雜得多。
等到陳默等人走後,陳柏興的心腹走上前來:“老爺,我們是否告知聖上此事?”
陳柏興虎目中閃過一道精光,搖了搖頭:“不必!今天早上已經接到聖上的密旨,只說任由王妃施為即可。此間之事太過複雜,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過問的。”
轉過身來看著跟了自己幾十年的心腹,忍不住提點道:“咱們為官多載,自然是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我只和說一句,千萬別站錯隊。”
這是大人物之間的鬥法,他們這些小人物一旦站錯了隊伍,那麼輕則人頭落地,重則連累滿門!
原本陳默和柳乘風應該兵分兩路,一人去檢視屍體,一人去天牢取證,可是陳默執意要和柳乘風一起去天牢。
霍梓軻有些不解,悄悄地問了陳默:“師父,我們不是應該直接去查驗屍體嗎?為何要先去天牢?”
陳默落在後面,壓低聲音道:“為了求一個心安。”
雖然赫連晴將兇手說成另有其人,可是這只是一個母親的一面之詞,陳默是一定要先見一見謝昭的,若是為赫連晴忙了半天,發現兇手仍舊是謝昭,那麼此事就毫無意義了。
霍梓軻還想再問,突然發現謝王妃的心腹正朝他看來,目光冷冽,似有不滿之意。只好吞了口口水,不再說話。
西嵐國的天牢就設在皇城後面,說起這個天牢,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方。只有七品以上官員入獄,才可進天牢,平民百姓即使犯法,也是不可能進這個地方的。
天牢中處處戒備森嚴,陳默和柳乘風一路出示令牌跟著王妃的心腹走進了天牢,而霍梓軻因為沒有令牌,被留在了外面等候。
雖然名為天牢,可是它更貼切的名字應該叫做“地牢”才對,陳默和柳乘風已經下到了地下的二層,若不是四周都有火把照明,這個天牢實在太過陰森。
此時已至寒冬,這天牢地勢又低,陳默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柳乘風有些擔憂地轉身,陳默一個不慎,和柳乘風撞了個滿懷!
一股淡淡的藥香瀰漫在陳默的鼻尖,外衫上一片冰涼,小臉貼在上面更是凍得不行,突然一隻溫熱的大手撫上了陳默冰冷的小臉,一陣暖意從修長如玉的手指上傳來,讓陳默有一瞬間的呆滯。
獄卒走在前面,突然發現後面沒有腳步聲了,忍不住回頭張望,就發現陳默和柳乘風相擁在一起的畫面,忍不住嘴角抽抽:“這天牢不是風月之地,還請兩位不要耽誤時間。”
這都什麼事啊?什麼時候天牢都變成了談情說愛的地方?難道這裡的氣氛好?看了看周邊的火把,感受了一下陰冷的氣氛,忍不住罵道:靠!遇到兩個怪胎!
陳默有些慌亂地站直身體越過柳乘風繼續前行,柳乘風卻快步追上陳默,一把牽起她的手,然後一本正經地望向前方。西嵐國衣袖寬廣,遮住了兩人衣袖下交疊的手。若是不加細看,只以為兩人只是並肩而行。
陳默想掙開他的手,卻只聽到他低低地說了句:“別動!”雖然聲音和煦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