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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話依然含著滔天的怒意,“喬喬,你是真的不知道容成俊,他簡直就是個地主,不,他比地主還要地主!”
“好了。”黎喬笑著截上話,“我知道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告訴我他是個殘暴不仁的剝削階級,小雪,有件事我想請問你。”
話題不在容成俊身上,陳雪的口氣才放溫柔,“喬喬,你問吧……”話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又一聲高分貝的驚呼,“喬喬,你不會已經從少女變成少婦了吧?”
陳雪一直都以兩性專家自封,再加上一大清早黎喬打電話給她,也不怪她會這樣想。
黎喬對陳雪的想象裡,表示很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陳雪,你現在閉嘴,聽我說。”
陳雪真的沒再說話。
“一個裸男坐在大石頭上,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黎喬問陳雪。
陳雪那丫頭在電話那頭哈哈狂笑,黎喬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問:“小雪,你笑什麼?”
陳雪又笑了會兒,這才止住笑,哈哈大狂笑聲的確是止住了,但是,說出來的話裡隱隱約約還是帶著笑意,“喬喬,這句話後面其實還有半句,一個裸男坐在石頭上,兩個裸男也坐在石頭上。”
黎喬是越聽越迷糊了,“別賣關子了,到底什麼意思?”
“喬喬。”陳雪笑得格外得意,“你也開始慢慢變化了哦。”
黎喬假裝生氣,“你再不說,我掛電話了。”
陳雪忙道:“別,別掛,我馬上就說還不行嘛。”
黎喬靜靜等著,陳雪的話一出口,黎喬腿一軟,差點睡覺。
一個裸男坐在大石頭上,其實是解釋了一個成語,以卵擊石。
至於另外一句,兩個裸男坐在大石頭上,也解釋了一個成語,一石二鳥。
陳雪解釋完了,在那頭好奇的問:“喬喬,這話是誰說給你聽的,不會是你家張將吧?”
黎喬身邊,除了她這個最好的閨蜜,就屬張奇和她最親密了,不,自從黎喬無處可去,住到張奇那裡,她這個在黎喬身邊排名第一的閨蜜前面就要排上曾經兩個字。
哪怕電話那頭的人是陳雪,黎喬也要保護張奇的名譽,矢口否認,“當然不是,是我在網上看到的,不知道什麼意思,就打電話問你。”
陳雪壓低聲音,變得賊兮兮,“喬喬,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早點把張奇吃了,他真的太優秀了,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在覬覦他,你還是吃了比較保險。”
“行了,哪來那麼多話。”黎喬感到自己臉上的溫度在升高,“下次再聊,我掛電話了。”
“嗯,你掛吧,我繼續苦逼的替容大少爺洗衣服,洗刷刷,洗刷刷,我是個苦命的農家女。”
黎喬聽著陳雪改編的歌曲,忍不住笑了,然後掛了電話。
她真的沒想到張奇會用那樣的意思去諷刺蘇飛昀,挖苦人不帶髒字,他張奇也當真是好本事。
因為這條訊息,是張奇替她回的,她沒捨得刪,儲存了起來。
這一次,不光是黎喬,就連張奇也錯了,訊息不是蘇飛昀發的,他都醉成那樣,秦小曼和陸全就當著他的面在地板上翻雲覆雨,也沒醒過來,怎麼可能還會起來發訊息。
出現在黎喬手機上的訊息,是秦小曼應付完陸全後拿蘇飛昀的訊息發的。
秦小曼挽回了張奇這麼久,還是沒任何效果,逼得她不得不出賣自己,她沒有去恨張奇,而是恨起了黎喬。
在她看來,如果不是黎喬,張奇肯定早就心軟了。
帶著深深的恨意發出去的訊息,自然用詞惡毒,怎麼難聽怎麼發。
她沒想到很快會有訊息回過來,反正她是習慣晚睡晚起,打算好好和黎喬在訊息裡吵一架。
點開訊息,她愣住了,回來的訊息裡很清楚的寫明,他是張奇。
都這麼晚了,兩個人還在一起意味著什麼,在男女方面經驗豐富到不能再豐富的秦小曼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和張奇認識一年多,她不止一次暗示張奇兩個人可以那啥啥啥,他不是裝聾作啞,就是乘她洗澡的時候走掉。
可笑的是,她為了張奇還特地去做了修補。
張奇啊,張奇,除了年紀,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黎喬。
更讓她生氣的是,在沙發上酣睡如泥,這個時候,就算把他扔進河裡也沒反應的蘇飛昀說夢話。
夢話就在不斷重複兩個字,黎喬,黎喬。
秦小曼手一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