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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喬把手伸出去塞進他手裡,“我想你了!”
張奇完全瘋了,是高興瘋了,黎喬終於敞開心扉正式接受他,軍中最年輕的少將激動的眉飛色舞,像個孩子。
這樣的一幕,可是千年難得一見,那一天,看到的人都差點下巴掉地上。
部隊裡也有八卦的人,這不,訊息很快就傳到容成俊耳朵裡,以他和張奇的關係,他是按捺不住的,當即打電話給張奇證實這個訊息了。
“張將。”他在電話那頭調侃張奇,“聽說今天你在部隊門口,和一個年輕的女同志拉手了,這可不太像你的風格,怎麼樣,你這奔三的鐵樹,終於也開花了嗎?我為你感到高興啊。”
電話直接被掛掉啊,容成俊自討沒趣地摸了摸鼻子,張奇也太有個性了,他以為面對他的調侃,他好歹會說上幾句,哪有像這樣直接掛電話的。
哼,還發小呢,完完全全就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容大少爺心情一個不爽,就要找地方發洩,心情正鬱悶著,一個倒黴鬼闖入的他的眼睛。
在這個複式公寓裡,不要以為就容大少爺心情不爽,有個人她同樣心情煩悶。
陳雪覺得自己這三年娛記做下來,不說小有名氣吧,至少在娛記這個圈子,她還是有那麼一點名氣。
一個記者,有一天淪為一個保姆,太悲哀了。
關鍵的問題不管她做什麼,容大少爺還在邊上監工,絮絮叨叨,各種挑剔,各種的追求完美。
有幾次,她差點的扔下手裡的抹布,大吼一聲,“姑奶奶,我不奉陪了!”
想到容成俊對她的幫助,至少是讓她在謝成功夫婦面前抱住了尊嚴,咬咬牙還是忍住了。
做人是要講回報的,人情債尤其難還。
茶几她已經擦了三遍了,她感覺連她的眼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足見有多幹淨,容大少爺的手指在茶几上一劃,卻皺起了眉頭,“你沒吃飯嗎?用點力氣擦,看你擦了好幾遍了,還這麼髒,敢情你是在磨洋工啊。”
陳雪吸氣,再吸氣,才忍住沒有把抹布扔到容成俊臉上,什麼人呢,典型的雞蛋裡挑骨頭。
還磨洋工,他要有本事來給她示範一遍,讓她清楚明白的知道什麼叫磨洋工。
陳雪也很佩服自己,瞪大眼睛狠狠的盯著容成俊看了會,她居然忍住了沒把抹布扔他那種英俊的臉上。
由此,陳雪也得不一個結論,人不光是潛能是無限的,很多時候,連忍耐也是無限的。
陳雪不是追星一族,像是有點職業病,她反正很想去聽範琳琳的演唱會,為了讓容大少爺鬆口,晚上放她去聽演唱會,不管他的要求有多挑剔,她都咬牙忍住了。
鑑於她今天的表現真的很不錯,尤其是沒有忤逆頂嘴,再她又把茶几擦了兩遍之後,容大少爺終於鬆口讓她去聽演唱會。
陳雪很激動,拿出手機就打給黎喬,約她一起去。
電話正在接通中,容成俊忽然湊到陳雪耳邊說:“馬上我們一起去。”
不要啊,我才不要和你這個毫無人性的資本家一起去,短短的時間,經歷了容成俊變著花樣的摧殘,在陳雪心中,容成俊儼然就成了剝削家的代言人。
既然容成俊成了剝削家,那她自然代表了苦命的窮苦大眾,歷史上和她的遭遇有點像,估計就是白毛女了。
咦,事實果然是最殘酷的,陳雪再怎麼不願意和容成俊一起去演唱會現場,還是被迫一起去了,沒辦法,關鍵時刻,黎喬的電話沒人接。
她已經知道黎喬搬去張奇那裡的訊息,聽不到她接電話,心裡暗暗抱怨道,又一個有了異性沒人性的傢伙。
這一次,她是真的冤枉黎喬了,不是黎喬故意不接她的電話,而是黎喬接完範琳琳的電話就出門,忘了帶手機。
梅嬸是聽到黎喬的手機響了,她又不敢接,就造成了陳雪暗怨黎喬,有了張奇,就不要她了。
對黎喬來說,她和蘇飛昀戀愛半年之久,最長的時間,大概有一個月沒見面,就算是隔了一個月的時間,兩個人再次見面,她也沒有對蘇飛昀說過她想他。
所以說啊,人和人之間的感覺,和相處時間的長短沒有必然聯絡。
張奇上班的地方離部隊分給他的房子不算遠,一整片都事軍事管轄區,張奇直接掛掉容成俊的電話,就一心一意的拉著黎喬的手,就著她步子的大小朝家走去。
細微處就能看出張奇有多體貼,以前和蘇飛昀一起走路,他何時管過她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