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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像鬼壓床,醒來後,額頭上盡是冷汗,她驚魂未定的坐在床上,大口喘著氣,只知道這個夢很可怕,奇怪的是當她醒來,怎麼努力,都想不起這個夢的內容是什麼。
正要下床找紙巾擦額上冷汗,一雙手出現在她面前,下一秒鐘,她已經被人抱入懷中。
沁入鼻尖的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張奇剛才手術室出來,身上還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黎喬以前從來沒有覺得消毒水味道,也可以用“好聞”兩個字來形容。
張奇抱著她,莫名的心安,就算天在下一秒鐘塌下來,她也不會懼怕。
她響起一句歌詞,不要懷疑,你就有這種魅力,毫無疑問,張奇就有這樣的魅力。
張奇精力再好,連著做了兩臺手術,也已經很疲倦,臉色稍顯發白。
但是,聽軍護說黎喬來過了,顧不上去辦公室喝口水,就跑回房間,黎喬還真的在,只是他進門的時候,就聽到黎喬發出一聲尖叫,然後從床上猛地起身。
她做噩夢了,忽然之間知道了這麼多,她雖然看似堅強,心事到底壓在心底。
兩個人抱了會兒,張奇親了親黎喬濡溼的額頭,有人在外面敲門。
敲門的人也知道自己敲門是冒著多大的風險,開口時聲音帶著幾分怯懦,“張將,有病號。”
張奇怎麼也不放心黎喬一個人待著,有人陪著,哪怕不說話,也不容易胡思亂想。
在他學過的心理學中,像黎喬這樣的案例,通常的反應是選擇逃避,黎喬沒逃避,他已經很欣慰,不能讓她自閉走了另外一個極端,那才是他最擔心的。
色令智昏,張奇到底神思還清醒著,顧及著自己既是軍人又是醫生,還是少將的身份,沒抱著黎喬去診室,卻也沒有鬆開她,拉著她的手朝前。
黎喬想到了什麼,去拿包,這年頭,什麼都能不帶,手機可不能不帶,黎喬一隻手拉開包的拉鍊,手伸進去摸手機。
像是被剛才的噩夢嚇到了,她的感覺明顯不怎麼準,包直接朝地上翻身。
手機摔了出來,錢包摔了出來,還有一個小盒子也摔了出來,看到那個小盒子,張奇眼睛一眯,要不是軍護在,他只怕已經問黎喬了。
心內科診室裡,黎喬坐在張奇對面看他給人看病,本就是魅力無敵的男人,眼前認真工作的樣子,更是給人一種迷死人不償命的感覺。
黎喬在認識張奇以前,就算是和蘇飛昀戀愛的那半年,從沒認為自己是個色女,原來,她也挺好色的,只是原來沒找到爆發點,好色的潛質沒有露出來而已。
黎喬坐在張奇對面,看他穿著白大褂,裡面露出的綠色手術服領子,再加上他光潔的下巴,好看的喉結,一舉一動,簡直美到令人心神盪漾,黎喬不由嚥了下口水。
天吶,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則她不是要流口水,就是要流鼻。
真是太難為情了!
張奇看病的速度很快,三言兩語就把病號打發了,黎喬要不是相信張奇的醫術,就要以為他是個赤腳醫生,或者江湖遊醫,所謂起死回生的醫術,都是騙人而已。
終於,外面不再有病號,張奇可以和黎喬說話了。
他怕說話的方式不對,引起黎喬多心,開口說話的時候很謹慎,“喬喬,我舅舅是不是去找過你?”
不然以黎喬認真的工作態度,怎麼也不可能早退,她心裡一定藏了很多的事。
黎喬低頭抿唇,許久才抬起眼睛望著張奇,“對不起阿奇,我剛才是故意的。”
那個包是她用了一年多的舊包,包是什麼樣的結構,東西是怎麼放的,她閉著眼睛都能拿到手機,怎麼會弄得包翻在地上。
她手故意用力,就是為了讓張奇看到包裡的首飾盒。
馮承佑是張奇的親舅舅,張奇提到他的次數雖不多,那種濃濃的親情和對馮承佑的尊敬,黎喬能感覺出來。
相對馮承佑的血脈至親,黎喬對張奇來說,真和路人差不多。
她沒有膽量去試探在張奇心目中,到底是馮承佑重要還是她重要,一旦有事情發生,是選擇相信馮承佑,還是她?
沒有辦法,她只能出了下策,不用任何試探,直接把主動權交到張奇手上。
張奇在看到那個首飾盒的反應,讓黎喬心裡咯噔了下,張奇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琢磨不出來。
事情發展到眼前這一步,從張奇和她說話那麼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就能肯定是她多心了,張奇絕對不是個愚孝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