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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的要好。
在沒看到黎喬以前,他真的很反對那樣一個出身的孩子,他的兒子人中之龍,那樣一個出身的孩子,怎麼配得上他的兒子,等見面了,他覺得那個孩子很討人喜歡。
興許是年紀大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是會回想過去,他這一輩子,錢有了,名有了,權也有了,為什麼一點都不開心,他有很仔細的去想過。
原來,一個人再怎麼成功,身邊連個可以分享的人都沒有,還是不會開心。
有人要說,他的身邊不是有鄒子玉嗎?
那麼驚豔的一個美人,時間在她身上似乎沒留下什麼痕跡,怎麼還會說沒有分享的人。
張徳明根本不想解釋,鄒子玉從來和他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以前是,以後也是,很多東西,就算和她分享,她也不會懂。
就像鄒子玉騙他晚上連夜飛回A市,其實卻是待到今天下午才走,她以為他不知道,當傻瓜一樣把他矇在鼓裡,其實,他不要太清楚。
他那方面不行,是他對不起鄒子玉,所以,對她在外面亂來,只要不過分,他都假裝不知道。
如果說和範文謹生下黎喬,有她的苦衷,那麼昨天晚上她讓範文謹去她酒店的房間呢?
他的名聲固然重要,也沒有張穎的幸福重要,如果鄒子玉要再敢和範文謹有所牽連,就不要怪他手下無情。
他定定的看了張奇好一會兒,過了良久,點頭,“我是你爸爸,我答應你,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
黎喬是誰的女兒似乎已經不重要,反而把她的身世挑明瞭會讓更多的人受傷害。
一隻腳已經走到門外,他又扭過頭對張奇補充了一句,“我的兒子,祝你好運!鄒子玉那裡,你放心,我量她不敢多說一個字!”
張奇對張徳明會說後半句話感到很意外,目送張徳明走後,再無睡意,他拿出備在抽屜裡的煙,抽出一支放到嘴上,想到黎喬不喜歡煙味,拿下扔進垃圾桶。
這一夜,同樣無眠的人還有張穎,她覺得範文謹最近好奇怪,放著好好的外交官不做了,非要辭職去企業當高管。
她不是沒有勸他,卻沒一點效果。
下午的時候,家裡的電話響了,她接聽,電話那頭的人說他是工商局的,通知範文謹去拿營業執照。
“什麼營業執照?”張穎生怕是對方打錯了電話,等那人把話說完,連忙反問。
“這裡是不是範文謹的家?”電話的態度還算不錯,聽張穎反問,耐心的核對起資料。
張穎點頭,“是的,可是他怎麼會去辦營業執照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那人報出一個地址和店名,然後就掛了電話。
聽店名就知道是家花店,她從來沒聽範文謹說要開什麼花店啊,這是怎麼回事?
她掛完電話,當即撥給範文謹,最近,他的確很忙,她以為他是在忙著新工作的事,哪裡想到一聲不響就開了家花店。
範文謹有鼻炎,很多氣味,尤其是對花粉過敏,他怎麼會開一家花店,而且是揹著她。
張穎是個藏不住話的人,尤其是在範文謹面前,她立刻打電話給範文謹核實這件事,範文謹不知道在哪裡,過了很久才接的電話。
她經過這麼多年才和範文謹把關係緩和,不想隨隨便便破壞,強按住心頭怒火,柔聲問範文謹,“文謹,你在幹什麼?”
範文謹的聲音壓得很低,“我在和人談事情,可能要晚點回家,你先吃吧。”
張穎哪裡吃得下,傭人看她臉色不好,識趣地回佣人房,諾大的別墅安靜的可怕。
範文謹回來的時候都快半夜了,他以為張穎早就休息了,走進去看到飯廳裡有個人,沒開燈,那裡坐著一個人,把他嚇了一跳,他以為是小偷,定睛一看,才知道是張穎。
手摸著牆壁山燈開關,滿屋明亮,張穎被突如其來的燈光刺地睜不開眼睛,範文謹大步走到她身邊,輕輕攬上她的肩頭,柔聲問道:“怎麼還不休息?”
眼角的餘光瞥到飯桌,嘆了口氣,“你胃不大好,怎麼又沒好好吃飯?”
張穎已經適應了別墅裡的光線,抬起眼睛望著範文謹,聲音冰冷,“你有鼻炎都不怕花粉的去開花店了,我一個胃不好的人,一頓不吃又能怎麼樣?放心吧,死不了的!”
範文謹沒想到自己在外面開花店的事,張穎會知道,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怔,他反應也快,很快就有了主意,“小穎,你誤會了,我開花店是送給咱們琳琳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