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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走上臺去,呂妍便喚了一聲:“哥!”倆人俱是一愣。
呂妍快步上前,撲入呂承旭的懷中,噌了噌,喃喃道:“哥,你終於回來了,妹妹我想死你了,你一直不回來,我同孃親擔心得日夜睡不著,聽人說,去往江南的路途遙遠,途中又有劫匪強盜出沒,生怕你有個三長二短,我同孃親也不想活了,嗚嗚嗚!”
呂承旭原本沉重的心思聽到妹妹深情的埋怨,眼眶一溼,強忍住這段時間的疲憊與委屈,雙手抱住懷中的小身板,若是之前還猶豫著不敢回府,而今他覺得異常的心安的,只要有孃親與妹妹,這就足夠了。
呂妍邊哭著邊拉起呂承旭的手,哽咽道:“哥,你快隨我來。”
呂薇忙出聲阻止:“二妹要懂事,父親還等著哥哥呢,先讓哥哥見了父親再回去。”
呂妍猛的抬頭,眼眶裡帶著淚痕,可眼神卻冷。呂薇一愣,呂妍便拉著呂承旭走了。
來到避靜處,呂妍忽然停了下來,看著一臉風霜的兄長,忙從懷中拿出銀票。
呂承旭跟著強拉著他的小妹一路往前走著,他的心情很複雜,這次去江南沒有借回銀兩,可想而知他回來後父親的震怒與埋怨,既而遷怒到孃親身上,將來三人在府中的地位可想而知,他正暗自猜測著,就見身前的小身板猛的停下,接著眼前出現一疊銀票,他錯愕的看著。
“哥,快拿著,你先把這些銀兩交給父親,便說是從江南借來的。”
“你從哪兒得來的銀兩?”呂承旭臉色一肅,看著已及他胸前的妹妹。
“這個你不用管,你先拿著過了這一關再說。”呂妍把銀票塞入他的手中。
呂承旭的手覺得異常的沉重,又重複問道:“你是從何得來的?難道是孃親賣了嫁妝得來的銀兩?”
呂妍一撇嘴,若是孃親還有嫁妝,怎麼捨得你這個唯一的兒子千里迢迢去借錢。不過呂妍怕她這個固執的哥哥再生出什麼事端,便順著話應承。
呂承旭頓覺愧疚,他攥緊銀票,在心中暗暗發誓。
有了銀票,兄妹倆直接往主院走去。
書房中,呂煦坐在案前,眼角餘光正看到孟氏候在一旁,手中拿著一本《禮記》在看,忍不住說道:“想不到你還看禮記,禮記中有這麼一段:‘男女不雜坐,不同椸枷,不同巾櫛,不親授。’你們孟家知書達理,祖上乃是大儒,怎會做出收陌生男子禮物的事!”
孟氏抬頭,一雙美麗的鳳目有幾分責備的看著他,語氣不緊不慢的道:“那禮記中還有說:‘疑事毋質,直而勿有。’您身為梁州司馬,不但要澤福百姓,也要知事理,明判斷,怎麼在內宅中卻受小人之惑?”
“你……”呂煦氣惱的扭過頭去,“你收男子的禮物倒還有禮了。”
“妾身並無此意。”孟氏說完便沉默下去,接著看起書來。
呂煦見狀,敲了敲案几,“我口渴,倒杯水來。”
孟氏只好放下書籍,上前更換茶水。
呂煦看著她那溫柔的模樣,眉眼舒展開來。
呂薇進了書房,看到孟氏與呂煦倆人同時在房中,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孟氏的臉色,察無異樣。她上前行了一禮,“父親,女兒剛才在外遇見四哥了。”
呂煦一聽抬起頭來,看向座下婷婷玉立的大女兒,接著又看向一旁焦急的孟氏,看到她一雙美目有點求饒的看著他,呂煦側過頭來,清了清嗓音,道:“旭兒千里迢迢平安歸來,值得慶祝,孟氏你便先回院中打理,喚管事的買些好菜,咱們今晚吃個團圓飯吧。”
呂煦話音一落,孟氏便迫不及待的往門口走去,剛開啟書房的門,呂妍與呂承旭便出現在眼前,孟見看到一臉憔悴的兒子,悲從中來,呂承旭忙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母親。
“孩兒不孝,母親受苦了。”呂承旭的聲音帶著哽咽,畢竟他也只得十六歲的年紀,獨自一人去江南,又沒借回銀兩,帶去的盤纏越用越少,回來的時已身無分文,到頭來還得要母親的妝裝來救濟。
呂煦聽到門外母子倆的聲音,皺了皺眉,語氣嚴肅的道:“男子漢有淚不輕彈,在外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
呂承旭聞言,忙收住自己的情緒,扶起母親,三人進了門。
呂承旭上前跪於案前,伏身行了一禮,面向呂煦:“父親,孩兒不孝,讓父親母親擔憂了。去往江南,長途漫漫,孩兒回來的時候,耽誤了些時日。還好不負重託,從外公家借來了銀兩。”說完便從懷中掏出銀票。
呂薇臉色一變,錯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