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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朝身後的青沙使了個眼色。
青沙從兩人身後走出來,青流立刻驚訝萬分地捂住了嘴。
青沙白了青流一眼,道,“怎麼,幾日不見你便不認識我了?”
青流連忙搖頭,道,“我就是沒想到你也有安安靜靜不說話的一天。”
青沙冷哼了一聲,兩人就嘰嘰喳喳地和在大司馬府時一樣聒噪起來。
秋景濃扶著葉瑾往裡屋走去,道,“你別嫌棄她們,她們在大司馬府也是這個德行。”
葉瑾倒是不以為意,只是笑著說道,“為夫不嫌棄。”
什麼就為夫不嫌棄了,說得好像是秋景濃叫她不要嫌棄自己一樣……
秋景濃對葉瑾如今言語上的調笑幾乎已經不以為意了,也沒太大的反應,自顧自把葉瑾扔到一邊,喚來青沙取了琴,坐下開始撫琴。
葉瑾坐在一邊聽了一會兒,開口道,“夫人倒撫得不錯,只是技藝上還略有瑕疵,為夫倒是認識一個人,撫琴撫得極好,哪日得空,我叫他指導指導你。”
秋景濃聞言便停了下來,道,“是誰?”
“寧朔侯府,何煦。”
何煦啊……
她第一次看見他,確實是在雁門公府,而當時他也確確實實在撫琴。
“先前阿璇生辰,我曾在湖心亭看到過何公子撫琴。”
那時她還以為是葉家的二公子呢。
“我知道。”葉瑾低低地說。
那一日他在湖心亭看見她一閃而過的青色身影,幾乎是立刻就尋了過去,沒想到卻見她一個人蹲在原地,肩膀一聳一聳的像是在哭。
那一刻的心情葉瑾不想再回憶,只求再也不要經歷。
這個厲害的小姑娘第一次叫他感到什麼叫心疼。
他原本是想要找何煦說事的,沒想到只見了她一面就心緒難寧,還沒明白自己做什麼,已經駕著馬車追了出去。
回憶在心底翻湧著,葉瑾才發現,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是逃不掉的。
“我倒是見了何公子幾次,卻不知道他琴藝這樣好,竟然可以得到你的認同。”秋景濃說道。
葉瑾挑挑眉毛,“我的認同?”
秋景濃無語凝噎。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預設了葉瑾琴藝非常好……
“沒,沒什麼,你聽錯了……”秋景濃默默地岔開話題,“呃,我去看看午飯做了沒……”
葉瑾捉住她的手,輕輕一拉便把她拉了回來,道,“阿濃,這些事不用你操心的。”
秋景濃也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