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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說,不過這倒是也說明了,皇上為什麼從小就這樣疼愛陸寒,倒是他一葉障目了。別人看不出來是正常的,但是不該是他,他該是早就知道的,當年他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總是察覺了一些,竟是沒有將陸寒與這些事兒聯想在一起。白白錯過了這個攀附陸寒的好機會,讓楚和鈴那個死丫頭撿了便宜。
不過……謝丞相想到楚和鈴,又覺得自己這樣說楚和鈴不對。他竟是一點都不覺得楚和鈴是撿了便宜,這些日子他仔細的研究了楚家,竟是生出了一身冷汗。也許,楚家最有心機的便是這個楚和鈴,而且楚和鈴與楚和真的死未必就沒有關係。要說楚和真與什麼人有大的過節,那便是楚和鈴,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證據了,但是謝丞相竟是查出,楚和真曾經想要殺楚和鈴。
不過是短短的兩年,從楚和鈴中毒還不足兩年的時間,楚家就發生了許多事情,楚家的表公子李顯死了,楚致信死了,楚和真死了,甚至連看不慣楚和鈴的大夫人都似乎患上了疾病,而至於一直與楚和鈴針鋒相對的楚和雪,她也莫名其妙的啞巴了一段時間,之後總算是老實了起來。
看起來都是毫不相關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未必就一點關係都沒有,很恰好,這些人都與楚和鈴關係不好。
他微微抿嘴,回府。
如果這些事兒都與楚和鈴有關係,那麼很明顯,楚和鈴身邊有不止一個幫手,至少,有一個醫術超群的。
謝丞相壓下自己的揣摩,很快便是離開皇宮。而與此同時,陸寒來到御書房,御書房只有皇上一個人。
沒人知道皇上和陸寒言道了什麼,他們談了什麼,縱然經過了許多年,許多人都揣摩,但是卻沒有揣摩出一二。直到半夜,陸寒眼眶微紅,但是卻冷著一張臉出門。
陸寒策馬回府,肅誠侯府這些日子一直都是燈火通明,便是深更半夜也是如此。
陸寒翻身下馬,很快便是回到臥房,臥房之內,和鈴正在對著鏡子梳髮,一身紅衣,嬌豔似火。
和鈴被陸寒從身後擁住,已經習慣,只是語氣卻不那麼美好,“把你的爪子拿開。”
陸寒不肯,抱的更加緊了幾分,“我拒絕了皇上認回我。”
和鈴歪頭,嘴角噙著笑意,緩緩道:“不是很好嗎?”她摳陸寒的手指,“對於疑心病重的人,就要有對付疑心病重的人想法。”
陸寒原本就是皇上的外孫,受盡了寵愛,自然從來不曾研究龍椅之上那人是個什麼性格,但是現在看來,竟是不如和鈴。
“我想,他不會聽我的。”陸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可以原諒他,但是我的原諒是基於我母親的基礎上的,而不是我們父子的關係如何好。所以,我不能接受自己從肅誠侯府的小侯爺到皇上的九皇子。我越是如此,他越是會堅持。”
陸寒笑的越發的厲害,但是眼裡全是陰影,他的笑容淬著冰一樣,“一會兒你先休息,我還有人要審。”
和鈴問道:“什麼人?”
陸寒平靜,“當天晚上事情鬧得那麼大,我不相信沒有目擊者。縱然速戰速決,你知道我孃的功夫麼?她能夠帶兵上戰場,絕對不是什麼繡花枕頭。我父親也是一樣的,他們斷然不會很快便被殺。”
和鈴點頭,“其實有人能趕到慕王府求助就知道,當時必然是拖了一段時間的,而不是立時就殺人成功了。而且,之前的殺手樓已經被你滅了,如果想找這樣一大批殺手,我覺得並不容易。如若沒有一定的能力,未必會成功。而且,選擇的地點已經是經過考量與慎重抉擇的。”
陸寒:“就是這麼一個道理,所以我抓了附近的一些人家的人。我就不信,沒有一點線索。”
長公主走的那條路,兩側非富即貴,也正是如此,才有人找了幾個王爺求情。這樣鬧下去,只會牽連更多的人。
只是皇上並不認可,所以陸寒這邊倒是也受到什麼影響。
和鈴突然就笑了起來,笑夠了,言道:“陸寒,不如你交給我?”
陸寒愣了一下,隨即言道:“我不想你沾染這些,更不想你為你製造更多的仇家。現在,我已經不知道我身邊還能有多少人了,但是我希望你永遠都不離開我,永遠都不!”
和鈴不可思議的看著陸寒,緩緩道:“我說陸寒沐,你想哪兒去了呢?你以為我是要代替你去審問麼?你真是太好笑了啊!”
陸寒:“……”
“你去審,我強勢的過去放人,我是打算做好人的。”和鈴挑眉,她帶著俏皮的笑意,“我要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