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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打量有幾分肆無忌憚,看夠了,言道:“程公子果然是江南人士,十分的消瘦。都說江南名仕多如此,想來倒是真的了。”
和鈴淺笑,“我不算什麼江南名仕。”她淡然,“生於江南,之後輾轉流離,也去了不少的地方,倒是不算是在江南長大,因此也算不得什麼正經的江南人士。”言罷,和鈴吃了一口菜。
閔一凡他們之前便是根絕生活習慣和口味話音來揣測她是否有問題,但是現在看,倒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原來竟是如此,不過看不太出來。”閔一凡言道。
和鈴失笑,“也不是什麼都能看出來的。說起來,都言道南詔女子溫婉可人,但是看許多女子並非如此,所以可見,很多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般,你看到的與實際的不一樣也是正常的。”
和鈴也是話中有話,她帶著淡淡的笑意,讓人看了,覺得十分的舒服。最起碼,閔一凡是這樣想的,他緩緩道:“其實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和謝悠雲鬧開。”
和鈴抬頭,認真:“倒是不想,您也是這樣八卦的一個人,我以為閔將軍對這些都是不在意的。”
閔一凡似笑非笑,“人總是有好奇心的。”
和鈴言道:“人總是有些是氣場不和的,說起來,我便是與謝悠雲氣場不和的,既然氣場不和,那麼也沒有道理相交。”和鈴突然發現,就算是男人也是有好奇心的,而眼前這位便是如此,或者說,現在所謂的好奇心都是一種掩飾,一種對他們所有事情探究的掩飾。
不過和鈴倒是不言道其他,只是帶著笑意,整個人說的話似是而非。
“那麼我倒是想知道,程探花覺得,與我是不是氣場相合?”閔一凡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只是這樣問道,給人感覺十分的奇怪。
和鈴沉思了一下,緩緩道:“也不好說的。您這樣的人,本來就與我不同。”
閔一凡哈哈大笑,“我這樣的人,那敢問,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倒是對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十分感興趣。只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和鈴仔細琢磨了一下,言道:“您性格太過強硬,這是與我極大不同的地方,如若說您是一團火,我就是平靜無波瀾的水,總歸是不同的。”
閔一凡挑眉,“水能滅火,你這形容……倒是讓我多想了。”言罷眨眼睛,似乎是勾引和鈴,和鈴心裡罵娘,不過面兒上卻並不多言,只是表現淡淡的,“您想的太多了。”
“呵呵!”閔一凡低沉的笑,和鈴看他這般,舉杯,“不如我敬您一杯,想來我們在南詔的時間也並不多,能夠認識名震天下的閔將軍,總是讓人欣喜的!”
閔一凡哈哈大笑。
和鈴掩下自己的臉,隨即抬頭幹了。
閔一凡也跟著幹了,“爽快!就是喜歡這樣喝酒。”
和鈴,“那麼倒是該好好的敬閔將軍一杯,只是閔將軍,您不會喝多了酒品不好吧?我向來是不願意和酒品不好的人一起喝酒,如若您酒品不好,那麼我可是有言在先,不會多管你!”
和鈴說這話挺不客氣的,但是這樣的直白倒是讓閔一凡覺得挺對味兒,他笑言:“你倒是可以出去問問,我閔一凡什麼時候喝醉過!”
和鈴站起身子,“那麼您要試試我們帶來的好酒了,這酒如若還喝不醉您,那真是甘拜下風。”
閔一凡倚在椅背上,凝視和鈴,“有好酒自然要拿出來的,怎麼?程探花還要自己留著麼?”
程楓吩咐小廝,小廝立刻出門,和鈴,“自然不會是自斟自飲,本來就是為宴客準備的,倒是我這人不太善於交際,因此全都省了下來。”
閔一凡:“你倒是直白。”
和鈴:“自然!”
和鈴這邊與閔一凡交涉,而另外一邊,陸寒換了一身夜行衣,與崔玉分別來到皇宮,他們二人分散開來,並不聚在一處,雖然皇宮已經戒備森嚴很多,但是按照他們的功夫,倒是也不在話下。
陸寒之前已經來過皇宮兩次,結合地圖,倒是比崔玉更是熟悉幾分,他很快便是轉到皇帝的御書房,果然,南詔的皇帝正是在此,他此時正在批閱奏章,內室十分的安靜,陸寒棲息在房頂,屏住呼吸。
其實雖然看似很好潛入皇宮,但是陸寒知曉,如若真是想要對他做什麼倒是不可能的。或者說,十分難,仔細看這室內的構造以及門外的守衛輪班的情況,陸寒覺得還是很值得北齊借鑑的,他們採用的是不定時輪崗,而且任意一個死角都有人,便是他這樣的身手,湊過來也十分的困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