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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寧離開之後,陸寒從內室走了出來,和鈴冷笑:“偷聽不是一個好習慣。”
陸寒無辜:“怎麼就是偷聽,我是無意聽到的。他來到和鈴的對面,看她仍在沏茶,端起她的杯子,一口飲下,真是如同牛嚼牡丹,和鈴蹙眉:“你這是幹什麼啊?”
陸寒笑:“渴了。”
和鈴:“呵呵呵!”
而此時的謝府,謝丞相再三叮囑謝悠雲,命他要少說,多看多聽。他也算是老油條了,總是覺得這次出使南詔有些不妥當,但是具體會如何,也並不知,只想著叮囑好謝悠雲。
謝悠雲最近心情一般,準確的說,自從皇上為楚和鈴和陸寒賜了婚,他就一直處在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之中,怎麼也拔不出來。他以為,楚和鈴對他那麼特別,分明就是喜歡他,但是現在看,竟然並不是,想到此,他就覺得心裡一陣難過,娶林穎芝已經是讓他難過的不能自持,現在難道又要看著楚和鈴嫁人麼?
其實他很想去問一問楚和鈴,問問她,究竟是喜不喜歡自己的,如若喜歡,那麼為什麼要答應嫁給陸寒。如若不喜歡,那麼為什麼要三番四次吸引他的注意力呢,這分明就是對他有想法。
想到這裡,他越發的難受,言道:“左右不過是去接一個南詔公主罷了。一個妙齡的公主肯嫁給一個老頭子,就算是封了妃又如何,還不是讓人看不起。哪裡有什麼大事兒。“
謝丞相安耐住自己的怒火,言道:“你莫要與我說這些無用的,你就不想想,我為什麼要讓你仔細盯著?”
少時不讓他接觸這許多的陰暗面,現在讓他接觸,他竟是接觸不來,整日這樣,謝丞相只有濃濃的無力感。
“你就不好好想想,我是為了誰好。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都是為了楚家。”他每次都要這樣說,謝悠雲已經能背下來了。他嘲諷的揚了揚嘴角:“我已經聽從您的話娶林穎芝了,您又要如何呢!”
謝丞相一口氣梗在嗓子裡,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看著兒子那般的表情,好半響,嘆息一聲言道:“也不怕告訴你,我與南詔的閔將軍有些勾結。你這次去,要仔細觀察,不要讓陸寒找到什麼把柄。我總歸覺得,皇上派陸寒去未見得那麼簡單,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自然是極好的,但是要有,你必然要做些阻擋。知道嗎?”
謝悠雲不可置信:“您怎麼可以!”
“我怎麼不可以!謹之,這些日子也讓你知曉了許多事兒。而且,謝南死了,你就沒有想過,這些都意味著什麼嗎?你要成熟起來了。我與閔將軍已經談妥當,如若他助我取得皇位,我便是助他得到南詔,你懂嗎?”謝丞相言道,“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其他的事情,你只要給我盯好了使團的人,一切就好。難道這樣一點小事兒,你也做不到嗎?”
謝悠雲抿嘴:“父親……”覺得十二萬分的艱澀。
“你能,如若你不能,那麼你就不是謝家的子弟,謹之,你該明白為父的艱辛。”
謝悠雲沉思一下,終於點頭。他縱然有鴻臚之志,也難以抗爭命運。
五天的時間很快就到,這次的使團,除了陸寒與幾位科舉新人,還有朝中有名的御史張亮,以及禮部左侍郎裴謙。
這二人也都是北齊有名的人物,張亮是出了名的敢說敢做,雖然才說三十有餘,可是已經獲得了張鐵嘴的封號。但是很奇怪,皇上對別人有些不喜,但是卻對這位張亮不錯。而另外一人裴謙倒是並不太出名,他算是十分的內斂,也沒做過什麼大事兒。但是如若說這人有名,那麼便是因為,這人有個好父親,他的父親,便是許多皇親國戚的啟蒙先生,也是現在楚致寧的先生——裴淵裴先生。
當然,他並沒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是這人倒是頗有幾分名氣,與許多皇親國戚也算是關係不錯。也可以說,只要裴謙不犯什麼大錯,他會一路順風順水扶搖直上。
而這次,是陸寒點名要讓裴謙跟著,想也是的,陸寒曾經也是裴淵門下弟子,他與裴謙年齡相仿,多有交往,如若說這次是個機會,那麼他自然是願意幫襯裴謙的!
而這次的護衛,用的是蒙家軍,可見,是萬無一失。
其實大家都覺得,這次去南詔就相當於白領了一份功勞,畢竟,哪裡會有什麼事情!南詔與北齊比鄰,如若說其他小國別有想法,他們也未必能夠插的進去手,畢竟這條路線本身就不會經歷第三個國家。
要不怎麼說,這次科舉高中的三個人命好呢!如若是旁人,哪裡會有這樣的機會。只不過,凡事倒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