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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會說的更多。
和鈴可不允許陸寒飲酒,身子骨這樣,飲酒哪裡是那麼一回事兒,她柔聲道:“王爺可要小心著身體,大夫說了,飲酒傷身,您可還沒有好利索。”
和鈴哪裡是說給陸寒聽的,分明就是說給大家聽的,周圍的大臣也是乖覺,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倒是也不上前勸酒,只任由陸寒以茶代酒。
現場一片歌舞昇平的景象,倒是也十分的愜意。
皇帝微微眯眼看著,輕咳一聲,緩緩言道:“你們暫且下去。”
歌姬舞姬立時就退了下去,現場頓時一片安靜,大家倒是也不知,皇上要言道何事。
皇帝居高臨下的看眾人,認真言道:“值此新年之際,朕倒是有一件大事要宣佈。”說到這裡,掃視一眼眾人,見眾人皆是迷茫,連陸寒與和鈴也是不解的樣子,他帶著幾分笑意,“朕年紀大了,身體也是越發的弱,這點想來眾位愛卿也是有幾分耳聞。這年紀大了,總歸是不想繼續操勞,朕琢磨,將皇位傳給陸王爺,年後便是讓寒沐登基。”
眾人頓時驚呆,面面相覷,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是好。陸寒立時起身推辭,只是皇上搖頭道:“朕心意已決的,倒是並非有意如何,眾位愛卿倒是也不必多想,只是朕這般年紀,也是該好好的休養一番,走走看看,而並非侷限在這裡。”
大家都不說話,生怕多說多錯,皇帝也不追究這一點,這麼多年,大家早已經習慣了皇帝的獨斷獨行,也習慣了皇上的出手狠戾,原本注重權勢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一個要頤養天年的老人,只給人十分不協調的感覺,只是不管如何不協調,大家卻也不敢多說一句,生怕惹得皇上不快。而且,大家委實不清楚,皇上究竟是故作如此試探群臣,亦或者是真的要頤養天年。
“新年之後,此事便是提上日程,今日朕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言道,也是給大家一個心理準備。眾愛卿無須過多揣摩,只按照尋常日子便可。寒沐雖然年輕,但是到底也在朝堂多年,而今又是最適合的人選,朕倒是也不遠太過蹉跎。”皇帝繼續言道,他邊是說話邊是打量大家的神情,許是皇上的神情帶著奇怪的審視,大家不敢多言,只垂首安靜。
皇上的話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便是心裡有些準備,和鈴也被驚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想要退位。
但是這個時候,也不是她一個女子能夠多言的時候,她只低頭,十分的老實,彷彿這事兒與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皇上公佈完自己的主意,之後便是將此事掀了過去,彷彿沒有這件事兒一般,在皇上的示意下,歌舞聲再起,倒是一片祥和的樣子。只是這個時候大家哪裡還有什麼心思享樂,只內心不斷的揣摩,不知道這是鬧哪樣。
想來,這個新年,除卻皇上,別人倒是也沒有什麼心思好好的過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總歸要想的更多。
而且,退位這種事兒,歷朝歷代都是沒有,皇上如若提出退位,總歸讓大家心生膽顫。這日夜裡陸寒與和鈴都留在宮中休息,兩人回到休息的內室,面面相覷,樣子有點傻。
不過和鈴倒是比陸寒反應的更快了幾分,她認真:“反正事已至此,總歸也就是這樣了。”
陸寒條件反射的捏了捏和鈴的臉蛋兒,言道:“可是……這件事兒總歸覺得有些突然。”
和鈴突然就笑了出來,她嘟嘴道:“不管了,反正如若你要登基,我就是皇后,做皇后娘娘,也是不錯的呀!”說到這裡,和鈴突然就變了臉色,她盯著陸寒上下打量,語氣一下子就變得輕柔了,她微笑言道:“陸寒,你如若登基,要選秀嗎?”聲音真是如同和沐的春風。
陸寒失笑,他又捏和鈴的臉蛋兒,眼看和鈴的眼睛開始冒火,陸寒認真道:“我為什麼要選秀呢!要知道,人多了還浪費糧食,我養不起。”
和鈴叉腰:“哦……”長長的音,“如若養得起,你就要養?”這真是要找茬兒。
陸寒一時間只覺得好笑,竟是想不出別的話來,他捏著和鈴的臉蛋兒,緩緩問道:“那你就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和鈴翻白眼,不想與他言道更多。
陸寒認真道:“你不是說我們是命運相連的嗎?如果我真的做出讓你不高興的事兒,你自殘怎麼辦?你自殘傷害的可不光是你自己,也是變相的傷害我。”停頓一下,陸寒瞄和鈴,緩緩道:“你這種性格,必然是做的出來的呀!我有點不放心。這樣的情況下,我可要好生的恭維你,萬不能讓你做出什麼。”
和鈴黑線:“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