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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不管是木易還是閔一凡,都不是泛泛之輩。”
幾個國家之中,南詔算是最小也最弱,但是實際上卻十分井然有條,上次出使便是能夠看出一二。皇帝如何暫且不說,木易和閔一凡一文一武都是有能力的人,倒是可以看出來的。
和鈴這人向來是這樣,人家打了她的左臉,她絕對要打回去,冷笑一聲,和鈴問道:“他什麼時候離開北齊?”
陸寒言道:“按理說是不會久留的。”
和鈴呵呵一聲,不說話了。陸寒哪裡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性格,問道:“你可是有什麼打算?”
和鈴冷笑:“敢來算計我,我抽死他。”
如若是一般人家,怕是這個時候倒是要好生的勸著,生怕和鈴衝動了,但是陸寒偏不是這樣,倒是高興起來,似笑非笑言道:“既然如此,那能不能告訴為夫,親愛的小鈴鐺是打算做什麼呢?要知道,這個時候如若在北齊鬧出來,可不太好看的。皇上這人還是好面子的。”
雖然認回了父皇,但是在幾個親近的人面前,陸寒向來都是只言稱一句皇上,而叫不出那聲父皇,和鈴心裡清楚,也不在意,只言道:“皇上皇上的,你可別說順了嘴,出去也讓人看出一二。”
陸寒冷笑:“你覺得我是傻瓜?”
和鈴不置可否的挑眉:“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在北齊出事兒的。只是如若在南詔出事兒,那就與我們無關了。”
陸寒凝視和鈴,見她巧笑盈盈,心中一動,隨即莞爾一笑,“原來,你是這樣打算的。”
有道是心靈相通大抵便是如此。
和鈴復爾重新低頭去翻撿那些木易送過來的物件,認真言道:“還是該讓徐先生檢視一番,不然我總歸不放心。”
和鈴如此謹小慎微,倒是讓陸寒側目,不過隨即想到她之前的中毒,便是也瞭解幾分,想來,許多事兒都並非那般簡單。
木易哪裡知曉和鈴這邊究竟是打著什麼主意,他這般行為含義頗多,也是意圖試探一下陸寒與程楓關係如何。只是這東西送了,倒是全然的沒了結果。
木易是個精明人,一次試探不成,斷不會試探第二次,倒是平心靜氣的與皇帝周旋,可巧的是,皇上竟是差了齊王來招待木易,不知又是打的怎樣的主意。
薑還是老的辣,木易不敢小覷,因此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除卻這般應酬,還有考量,程楓這人會不會明白過來,行些報復之事。按理說,這本是不應該的,但是事情也都不好說。
聽聞木易到了,粟夏倒是將他喚道了宮裡,在外人看來,兩人雖然是君臣,但是好歹也都是南詔人,而且許是南詔王有些什麼話要交代未可知,倒是並不讓人意外,粟夏將人引入了宮中,將宮女太監什麼的遣下,回身便是抱住木易,可憐兮兮的言道:“木易哥哥。”
這似嬌似嗔的聲音,委實讓人心裡酥麻,木易任由粟夏抱著,與她坐在一處,看著便是不簡單的關係,木易拍了拍粟夏的肩膀,言道:“怎的?受委屈了?”那嗓音真是如沐春風。
粟夏頷首嗔道:“自然是的,這裡一點都沒趣。”她側身躺在了他的腿上,親暱的緊,“一凡哥哥便是在宮中也不肯見我,我說了與他相見,他竟是拒了。”言語間幾多抱怨。
木易聽了,失笑:“他現在見你也是不方便的吧?你也要體諒他。”木易不動聲色。
粟夏冷笑:“如若不是他貿然來這邊找什麼程楓,如何會給我們帶來這麼多麻煩,大家都說我任性,卻不想,最任性的就是一凡哥哥。那個程楓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個男人罷了。”
木易似笑非笑的問道:“那你在北齊這麼久,可是瞭解程楓這個人,我倒是覺得,此人挺神秘的。”
粟夏撇了撇嘴,嘟囔:“我作甚要管他。”
木易頓了一下,微笑,“我讓你盯著謝丞相,你盯著了麼?”
粟夏頷首,“哥哥放心,如今謝悠雲都已經是我的入幕之賓了。”說起這個,粟夏倒是來了幾分得意,她小手兒在他身上滑,“哥哥不喜歡我,可是有很多人喜歡我呢!只是……也不知是不是謝丞相那個老狐狸知道了。不知為何,他看我的表情,竟是有幾分陰鬱。”
木易認真:“不要讓他看出來,不然他真的會殺了你。不過你倒是能耐,謝悠雲那樣的人物,你都能勾搭上,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只是我可聽說,謝悠雲要成親了,你要小心才是,女人最敏感,如若讓謝悠雲的未婚妻有了你,怕是要恨毒了你的。這麼多年,你該是知道,女人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