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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便是可以窺視出一二了,要知道,這個時候如若與林家那邊道歉,說不定還能有一線轉機,雖然本身睡了粟妃娘娘也是大罪,但是如若有林大人看在自己女兒的份上為他前後周旋,許是要有一點點的生機,一點點也是好的。但是他偏是要那麼做,結果直接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如若皇上說這件事兒不作數,雖然對林穎芝有影響,但是卻已經是將傷害降到了最低,可是謝悠雲是必死的。誰又能想到,這個時候謝丞相竟然突然中風了呢,可見,這次不管是天時地利還是人和,真是一樣都沒有了。
謝悠雲被下了大牢,究竟是如何沒有人知道,皇上不再提他與粟夏,大家更是不能多提。
因著謝家沾染上了這樣的事情,倒是迅速的門可羅雀,甚至可以說是衰敗起來,謝夫人那人原本就跋扈慣了,便是回孃家求助也是帶著一絲的高傲,本就是不能沾染的大事兒,她這般的態度,孃家那般倒是一下子就與她劃清界限了。這一切氣的謝夫人不斷的叫嚷世態炎涼,如若謝蘊好了,她會如何如何云云。
聽說謝夫人這個時候還自我感覺良好,和鈴只覺得十分的可笑,誰人都看得出,謝蘊這次中風,其實未見得就是一件壞事兒,最起碼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如若不是這樣,那麼皇上未必就不會糾結更多事情。
畢竟,謝悠雲睡了粟妃娘娘,這樣的事情糾纏起來,怕是皇上也是會遷怒於謝蘊的,謝蘊雖然這般,但是也算是保住了自己,只是謝悠雲的性命就不好說了。
原本的南寒沐北謹之,也不過幾年的功夫,便是大變。陸寒沐從肅誠侯府的小侯爺變成了皇帝的九皇子;而謝謹之則是從一個第一甲榜眼到現在的階下囚。這個永安城,再也沒有人提謝悠雲如何,彷彿這個人從來都不曾存在。
眼看便是已經到了深秋,樹葉枯黃,陸寒依舊每日忙著調查長公主的事情,據說這幾日又有了幾分線索,想到此,和鈴還是很急切的,她希望能夠快些找到兇手,而不是如這般。
“啟稟小姐。”楚雲從外面回來,稟道:“屬下看到有官兵去了丞相府。”
和鈴詫異的抬頭,距離謝悠雲的事兒已經小半個月了,她原本以為,皇上便是處置了謝悠雲,也未必會發落謝家,倒是不想,才這樣幾日便是有人動作。
皇上雖然沒有動作,但是總歸有人會領會皇上的意思,而這次便是這樣,雖然謝悠雲沒有了聲響,但是自從謝蘊前兩日醒來,便是不斷有人上書,言稱謝蘊如何,一時間,倒是牆倒眾人推,雖然皇上嚴厲呵斥,言道謝蘊許是受人矇蔽,但是大家看得出,皇上對有人上書這件事兒本身還是高興的。
誰人不想利用這個好時機為自己籌謀什麼,如此這般,倒是一下子就更多人上書,這件事兒和鈴是知道的,現在看情況,該是有人上書了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如若不然,皇上不會派人過去。
傍晚陸寒回來,和鈴便是問了起來,和鈴這人好奇心很重,陸寒倒是也不瞞著她,“今天在朝堂之上,齊王上交了一系列的證據,證明謝蘊與閔一凡曾經勾結,並且為了獲得閔一凡的幫助而出賣北齊的一些訊息。關鍵是……”陸寒笑了笑:“證據確鑿,你覺得父皇能善罷甘休麼?現在已經查抄了丞相府,至於謝丞相等人,皇上現在只是將他們拘禁在丞相府裡,下一步究竟如何,還要再看,不過我覺得,謝丞相八成是在劫難逃了。通敵賣國,總歸要殺一儆百的。”
和鈴聽了,仔細想了一想,不贊同陸寒的話:“我倒是覺得,皇上不會對謝丞相怎麼樣,雖然謝蘊通敵賣國,但是他現在動都不能動,其實他活著,也許比他死了更痛苦,如果你真的憎惡一個人,你會想要他活還是死?”
陸寒沉默一下,緩和道:“我倒是沒有想到,舉發出這些的是齊王。不過看來他還真是要破釜沉舟了。由他來證明閔一凡與謝蘊才是關係密切的人,那麼便是說明他自己相對來說是清白的,如此可不是就是為了摘出自己嗎?“
和鈴冷笑:“如若由我來說,我會覺得,齊王走的是一步臭棋。其實……我發覺,你們一點都不瞭解你們父皇,你不瞭解,你幾個哥哥也同樣都不瞭解。”想到此,她又覺得,越是親近的人越是互相之間並不瞭解,也是正常的吧?像是她不也是麼?她前世活了那麼久,不是一樣也沒有了解她父母麼?
陸寒並沒有反駁和鈴的話,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從來都不瞭解父皇,原來不瞭解,現在也不瞭解。
也許他想要了解,但是實際上呢?
“小鈴鐺,我可以不瞭解,因為我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