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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理所當然,他們那樣算計他,現在他做的,不過是以牙還牙。
如若說她上輩子活的苦逼,現在看來,梅九活的更苦逼,他才真是悲劇。
陸寒牽住和鈴的手,淡然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不是不能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楚,我尚且有疼愛我的父母,有將我寵上天的外祖父,有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他呢,破敗虛弱的身體,父母雙亡,人人都算計他的家產,這些我真的都能理解。”
和鈴嘟囔:“你都能理解你不說話。”
陸寒微笑:“我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兒,你說,他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機來見謝蘊,而且這樣直白的與謝蘊說出自己的主意還不殺了謝蘊,他不怕謝蘊告訴別人麼?”陸寒疑惑的言道。
他不是什麼都沒有想過,正是因為想過,才會這樣說,這也是他一直都不說話的緣由,他必須弄清楚,這一點是為什麼。
和鈴頓住腳步,她沉默了一下,好半響,言道:“你說得對,梅九說的時候那麼激動,而且是怎麼解氣怎麼說,如果我是謝蘊,八成會瘋掉,但是他卻全然都不怕,那股子篤定確實很怪。”
和鈴皺眉,如若梅九不是因為太過篤定這些話是傳不出去,另外一個就是……和鈴咬了咬唇,沒有將自己的懷疑說出來,如若不是有什麼依仗,另外一個最大的可能就是,梅九已經不怕了,他不怕最大的原因只可能是一種,那就是他的身體已經徹底不行了。
和鈴不能在陸寒面前說這個,只能沉默下來,和鈴沉默下來,陸寒也是如此。
其實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