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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言道:“崔玉一直都給我盯著南詔那邊,木易中毒了,現在正在遍尋名醫。”不多不少,正好是木易踏入南詔之後,與北齊,還真是不能說有任何的關係。
和鈴無辜的笑:“你看,我說我可以做的很好吧?我和你說哦,有些人啊,你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覺得你特別好欺負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過是等了幾天,現在就算是他將這件事兒賴到我身上也是不能的。”
陸寒微笑,“對,咱們不能輕饒了他,任何人欺負我的小鈴鐺都不行。不過……你怎麼穿上男裝了?”
和鈴將自己的想法與陸寒說了,陸寒頷首:“行,走吧。”
這點倒是很聽和鈴的,和鈴與陸寒拉著手,她沒動,就這樣揚頭看陸寒,陸寒失笑:“怎麼了?”
和鈴就覺得,今日的陸寒有點不對,她認真問道:“怎麼了?剛才崔玉來,除了說了這個,是不是還說其他的事情了?”
有點擔心的樣子,和鈴這樣關心自己,陸寒立時便是生出了一股子暖意,他將和鈴擁抱在懷中,和鈴推他:“你幹嘛,注意點形象好嗎?”
陸寒哪裡肯放手,他含笑言道:“我才不會放手,一輩子都不會放手。”
和鈴若有似無的勾起了嘴角,她沉默了一下,嘟嘴言道:“那你要不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陸寒原本還是暖意融融,很快便是冷然,他勾唇一笑,但是卻十分的冷然,“崔玉查到,榮王的心腹曾經去過南詔,接觸過蒼南派,你說有沒有意思?現在幾個人都沾上了邊兒,我都不知道,與我周旋的這些究竟是人還是鬼。”陸寒的臉色變了幾分,那扭曲的笑容讓和鈴看了心疼,她沉默一下,捏了捏陸寒。
和鈴的動作重重的,陸寒覺得有幾分疼,可是即便是這樣,他卻也不說什麼,只是擁著和鈴,和鈴問:“疼麼?”
陸寒凝視她:“許多道理我都懂,你無需和我說那些,我不與你多說只是不想嚇到你,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和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睨著陸寒,嘟唇言道:“你能不能不這樣自我感覺良好?我哪裡要與你說什麼啊?我只是問一問你疼不疼而已,你自己倒是想得多。”
和鈴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陸寒微微垂首,就這樣親在了她的睫毛上,和鈴被嚇了一跳,隨即嬌俏嗔道:“你幹嘛啊!”
陸寒笑,牽起了她的手,“我在調戲一個小公子啊!可是不知道,小公子為什麼不反抗,真是奇怪呢!”
和鈴反手便是握住了陸寒,直接便是要攻擊他,只是陸寒反應更快,直接便是箍住了她的腰,和鈴整個人往下下腰,陸寒則是更迅猛的貼了上去。
兩人就這樣貼在一起,和鈴笑眯眯:“你看,如若真是反抗,我也是根本打不過你的啊,所以我不反抗才是正常的啊!”
陸寒在她粉嫩的臉蛋兒上啄了一下,隨即拉她起來,“真是個有眼力見兒的小姑娘,但是我知道的,你根本就不是那麼好對付。”
和鈴呲牙,“才沒有。”
陸寒又是啄了一口,“我太瞭解了呀。”
和鈴見他心情似乎是好了起來,覺得陸寒這個人其實很矛盾,很多時候翩翩貴公子,但是又有時候帶著一分孩子氣,而又有時候整個人都是陰沉的,他滿臉都是陰鬱,很難控制自己的感情。
不過人如若受到了那麼多衝擊,人有些難以控制自己也是正常的。
像是現在,前一秒他還一臉陰狠,而現在則是仿若陽光少年。她沉思一下,笑盈盈:“你走不走啊?”
陸寒頷首:“走走走,走還不成嗎?”
此時已經是傍晚,兩人都不太想讓別人看到,因此閃躲著過去,現在謝家已經被查抄,原本的謝府現在大門緊閉,上面貼上了封條,謝蘊如今住在郊外一個小茅草房裡,十分的落敗,可以說,他這樣,真是生不如死的。
通敵賣國沒有滿門抄斬,只是發配邊疆,而謝蘊還留了一條命,如若一般人來看,只覺得皇上這些年年紀大了,果然是仁慈了許多。但是在朝堂上為官多年的,哪個不曉得呢,鈍刀子殺人才是最疼,如若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是活著卻是不然,謝蘊要承受所有謝家族人的詛咒嫉恨,要不斷承受親人的怨恨和死去。
也許他會一直活著,活著看自己的親人一個個懷著怨恨自己的心情死去,這樣的衝擊,才是真的讓人難以承受。
所以有時候真的不是活著才是最快活,才是仁慈,而恰好相反,活著才是最可怕的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