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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換老師,總是要比別人多幾分艱辛,不過致寧倒是並不覺得有多難過。新的先生雖然講課的方式與之前的趙先生不同,但是卻自有風格,也更能拓展。只是,他的離開讓趙老師有幾分不滿,算起來,趙先生對他十分不錯,也算是青睞,不僅如此,他與趙家姐妹都處的極好。
他再三與趙先生解釋,但是趙先生似乎不以為然了。其實說起來幾個哥哥也是有怨言的,他離開了,他們卻還在書院讀書,總歸是怕趙先生穿小鞋。可是楚老將軍並未讓他們換先生。如此倒是也說明了,真是如他們所言道的那般,只是覺得致寧年紀小,不太適合趙先生。如此也算是全了趙先生的臉面。
致寧並不曉得,其實楚老將軍要的也是這樣的效果。
“今日休息,母親忘了麼?”致寧微笑,“我怕姐姐起的晚,過來看看。”
瞧瞧,都是怕和鈴太晚起來,蘭氏理理衣角,埋怨道:“她倒是沒有你這個弟弟懂事了!這樣大的事情,偏是漫不經心的,倒是要我們這般擔憂。”
致寧勸道:“孃親莫要怪姐姐了,姐姐身體不好,自然不願意去那人多的地方,”
說話功夫,就見和鈴出門,她一身糯粉的齊胸底裙,長長的瑩紅外裙與糯粉裙子交相呼應,輕盈的真絲外搭更是鮮豔幾分,如若一般女子穿了,只覺得俗氣萬分,但是和鈴這般燦若桃李的姿色配合這樣循序漸進的紅,倒是相得益彰,沒有什麼比這更合適!
蘭氏愣了一下,隨即滿意的點頭讚道:“我的女兒,就是這樣好看,像我!”
和鈴咯咯的笑,問道:“我不是最後一個吧?“
說起來,和鈴還真不是最後一個,最後準備好的,恰是李夢,李夢最後一個到,一臉的冷若冰霜,倒也不是故意,只是便是沒有表情,李夢也給人一種這樣的感覺。
賽詩宴在城東舉辦,楚家早早就已經在城東定了位子,只待傍晚。這賽詩會與上元節的猜燈謎還是極為不同的。上元節大抵是各家小兒女為了玩耍,而賽詩會則是不同。每年賽詩會的魁首,多數的嫁的極好,沒錯,這賽詩會,其實是為各家女子準備的。
往日裡縱然有些名聲,可是都是小打小鬧,而今就是不同了。如若奪得魁首,哪裡是尋常人可比的。
和鈴的視線掃過其他人,皆是打扮的十分盛大,和鈴若有似無的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每個人想法不同,她不喜歡的東西,未見得別人就不喜歡。而且,和鈴自認為詩詞歌賦並不在行。許是年少的時候讀過一些書,但是隨著年紀漸長,她與謝丞相爭鬥,也逐漸對那些渾不在意了。
“鈴姐兒什麼時候都這麼好看!”二夫人恭維道,一旁的和真聽了,只蹙眉,心裡暗自氣憤。如何能不生氣呢,在她看來,母親這樣實在是落了下乘!
和真心裡不願意,面上只強忍著,見她這般,和鈴若無其事的笑,率先上了馬車。
其實在場的人心裡都清楚,二夫人誇獎和鈴恭維和鈴,不過是因為和鈴出手大方,又哪裡是真心,可是和真卻偏是忍不下這股子氣,整個人都怏怏的。
賽詩會是在城東最大的酒樓福泰樓舉辦,福泰樓並非京城最豪華的酒樓,但卻最大,也最悠久,福泰樓是四層的桶形酒樓,與現今四四方方的風格截然不同。可雖然是桶形,卻又自有特別之處,整個雅座,均是依照酒樓形狀而建,周圍一圈,俱是小桌,十分討喜,而中間則全都是空的,一個演出的臺子立在那裡。一般情形,樓層越高越是地位尊貴,而最高層也基本都是皇親國戚,楚家定的位置,地處於二樓,雖然不是三樓,但是卻勝在位置好。按理說,三樓是比二樓高檔許多,畢竟每一層代表的意義不同。
楚家思量之下,選擇了二樓位置,雖然地位低了幾分,但是勝在座位的位置好,自家姑娘會更有露臉的機會。其實這個選擇,也是大夫人定的。不然就老夫人來說,她並不是一個十分有見解的人。如若她看,還是三樓更好,只是大夫人慣是會說,說服了她。
這些座位雖然有規矩,但是也不是嚴格界定,大體範圍內的調整,也是可行的。而這賽詩會的主持者,正是陸寒的母親,當朝長公主是也。長公主少女時期便是巾幗不讓鬚眉,更是在天家最得意的女兒,當時幾個皇子奪嫡,這個女兒為父親是立下汗馬功勞的,而她輔佐自己父皇登上皇位,之後更是不在涉足朝堂,十分恪守本分。因此在整個朝堂名望極高。
她曾經也是征戰過沙場之人,並不是那文弱女子,對有些小細節,也不在意。是以,對於楚家選了二樓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