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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舅舅是不會坑我的,對麼?”和鈴微笑,“雖然貪財,但是我對您的品行還是有幾分信任的。我要的利潤只是固定的,只要您發揮您的正常水平,我相信您剩下的,絕對也是客觀的利潤。雖然只是蒼蠅腿兒,但是您也不會嫌棄的,對嗎?”
蘭大富摸下下巴笑,小聲嘀咕,“你這還挺了解我的。”
和鈴挑眉:“畢竟是自家人,怎麼能不瞭解呢!”
“成交!”蘭大富笑的十分慈祥,“外甥女兒啊,您放心,我必然是一絲利潤都不沾你的,但是你也要幫幫我。”他搓手笑,“那個,你知道的,我是想搬到京城的。但是吧,可是指望不上你孃的,你娘就是個拎不清的。到時候,可能還要外甥女兒幫著忙叨。舅舅都要這樣勞煩你,可怎麼好意思還要你的利潤啊。”
“我怕是幫不上什麼忙的。”和鈴精緻的小臉兒認認真真的,“鋪子我都懶得管,我哪裡幫得上那些?而且,我也沒有那個精力。”
蘭大富哄著她,“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啊,隔三差五的幫著看看就成,你知道的,我這生意都在南方,開始的時候勢必要來回跑的。要遷過來總要有個幾年,不然我兩頭跑,難免忽略他們。我也是希望你表哥表弟能夠在京中這樣的好環境裡好生的讀書,爭取金榜題名,不然我舉家搬過來作甚啊!”
和鈴突然就呵笑了一聲,人人都道京城好,可誰又能知道七年後會發生的那場“精彩”奪嫡之爭呢!多少人牽連其中,他們將軍府雖然勉強站住了腳,卻已經為新皇所不容。如若不是她苦苦支撐,怕是將軍府早已覆滅,只可惜,沒人懂她!
不是說商戶就不能受到牽連,大筆的銀錢正是訓練軍隊與拉攏人脈最有效的物件。
她壓低了聲音,低語,“不要來。”
蘭大富愣住,和鈴抬頭:“想活,就天高皇帝遠。”
蘭大富變了臉色,就在他震驚之時,又聽和鈴繼續言道:“想活,就要學會藏拙。”
蘭大富條件反射便是追問:“可是你並沒有。”
和鈴笑,笑的意味深長,她望著窗外,窗外晴朗、萬里無雲,許是真的要入夏了,陽光照射之下,彷彿可見空氣中淡淡的金色的顆粒。而窗下一顆歪脖子樹歪七扭八的長到了視窗,十分頑強。
“也許,你可以理解為我想作死!”和鈴為自己斟了一碗酒,一口飲下,酒十分辛辣,她抿著嘴,笑了起來,不能自持!
有些人就是這樣,便是一副天真可愛的臉孔,卻也會讓人覺得心驚膽戰,而和鈴就是這樣的人,最起碼對蘭大富來說,是的。他走南闖北經商這麼多年,見過各種人,但是卻獨獨沒有見過自家外甥女這種,她的不正常真的讓人很忐忑。似乎,你根本說不好她什麼時候就要出人意料一下。而且,根本就不似開玩笑。
說句難聽的,她就好似一個患有癲狂之症的小姑娘,不知何時就要發作一下。
“舅舅,我可不是那麼好心的人。”和鈴笑。
蘭大富並不是傻子,他雖然不知道和鈴為何如此言道,但還是點頭:“多謝你的好意。舅舅知道了,我回去會仔細考量的。”
和鈴點頭:“那你是不是也該投桃報李一下呢?”
蘭大富:“……”他抿嘴,“你說。”這個外甥女真是會做生意,比他還會算計啊!
“你幫我查一個人。江南人士,是個接生婆子,十八年前在江南頗有名氣,專門為大戶人家接生,後來就銷聲匿跡再也找不到了。人稱許婆子。不過我想她現在用的是另外一個名字,她本姓寧,原名寧桂蘭,自從銷聲匿跡之後,她就以本名行走了,我不確定,但是我懷疑這個人是在蘄州,舅舅幫我找到她。”
蘭大富點頭,“行,我幫你找這個人。”並不問和鈴為何要找這個人。
“她是江南人,從未離開過江南,但是用回本名之後為了避免被人找到,她應該是故意假裝北方口音,因為她幼時的鄰居是北方人,所以她故意學著那人的口音了,不過她的口音並不地道。一個五十來歲的婆子,名寧桂蘭,不地道的北方口音,偶爾給人接生賺些小錢,但是不會給大戶人家接生,生活的不好不壞。這樣一個特徵明顯的人,我相信舅舅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蘭大富點頭:“行吧。我給你找。”
和鈴點頭,也不提為什麼找這個人,只交待,“找到了,不要將人給我。”
“額?”蘭大富不解。
“直接送去李家。我好姑母的李家,告訴他們家當家的,李顯……不是他們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