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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人,但是畢竟他的根基不在京城,而且雖然銀錢是最最不可少,可是大家又要做出十分看不起商人的樣子,士農工商,商人總是讓人看不起的。他對這些倒是不太在意,只是人對於自己不確定又不能掌握的事情,總是會多出幾分的急切。
不過蘭大富倒是也沒有表現出來,經商了這麼久,這點小事情都不能處理妥當,那真是讓人貽笑大方了,待到將軍府,和鈴下轎,陸寒也翻身從馬上下來,他淺笑:“楚小姐的大夫,不知能否借我看一看病呢?“停頓一下,陸寒恍然大悟狀:”哦,給你看病那個,因為謀害你被殺掉了。”
他語氣極淡,但是這份淡然之下的含義,旁人不清楚和鈴卻是明白的。她的話,梅九聽懂了,陸寒也聽懂了。
多麼可悲,不該懂的人,偏偏懂了!和鈴覺得,自己還是做得不好,怎麼就能讓這廝發現端倪呢,不過想想也是的,這樣一個插上尾巴就是猴兒的人,想要瞞過他,也不太可能!陸寒死死的盯著和鈴,和鈴一瞬間變化了很多個表情,雖然沒有一個是驚慌,但是陸寒也知曉,自己算是猜對了。
楚和鈴這個人有意思,她的有意思不是她渾身是刺兒,京城有些小脾氣的女孩子不少,但是如楚和鈴這樣不怕死並且不藏拙的,很少。她從來不忌諱算計別人,彷彿做什麼都有著一股子明天不會繼續活下去的勁兒,別人看不出,但是他卻覺得自己沒有猜錯。一次兩次三次,他發現,楚和鈴就是這樣。
兩人這樣平靜的對視,並沒有什麼波瀾,兩人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也都不說話,彷彿是較著勁兒。只是他們的對峙在別人看來,更像是含情脈脈的兩兩相望。
至少,回府的楚老將軍是這樣認為的,他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的,這股子詫異就被一股暗喜所掩蓋。誠然,按照他現在的身份,將軍府也算是高門大戶,可是現在已經不是幾十年前了,那個時候戰亂,打仗的武官更受重視,太平年間,自然還是文縐縐有學問的人更受皇上器重。
而且,將軍府是新貴,所謂新貴,與那些百年世家自然是有截然不同。他官職不低,但是卻並不能讓將軍府更加顯赫,誠然,依靠一個女孩子的婚嫁來獲得更大的關注與成功,這點他自己都不相信,可是這卻代表一種改變。陸寒的父親雖然是不問世事的肅誠侯,但是陸家是幾百年的世家,肅誠侯更是當世才子,如若不是當年他娶了榮華長公主,想來現在朝堂智之上,他的地位未必就比謝丞相差。所以將孫女兒嫁入世家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是肅誠侯府。
“原來是陸公子。”楚老將軍含笑寒暄。
陸寒淺淺的笑,十分客氣,“楚將軍。”
和鈴看兩人,只覺得假的不能再假,她低身一福,“見過祖父。”隨即又與陸寒言道:“多謝陸公子送我,那麼我就先進去了。”
楚老將軍頷首,“你先回去吧。”
和鈴轉身離開,遠遠的,她感覺到陸寒與老將軍似乎說了什麼,隨即告辭。不過和鈴並沒有聽見他們說話,具體說什麼也未可知,這個時候,她倒是不太感興趣了。
“舅舅直接回去就是,梅九應該回來找我的。他今日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
蘭大富琢磨了一下今日的對話。想不出個所以然,不過這些也不太重要,他點頭:“哎,都聽你的。”這個外甥女兒,天生就有一股子氣勢讓別人跟著她的點走。
蘭大富倒是擔心回去晚了,蘭雲個棒槌真的給人殺掉,倒是也不敢耽擱,迅速的離開。和鈴回府之後蘭氏過來看了她,似乎對她佔蘭大富的便宜十分滿意。和鈴也說不好這兩兄妹是怎麼回事兒,都不是窮人,特別是她娘,對旁人也是大方的,可只要佔了蘭大富便宜,只一點都十分的高興,當真讓人不解。
不過總歸不是大事兒,和鈴也不更多的琢磨,她現在想的是,該怎麼和梅九談。
和鈴這邊琢磨這個,而那邊,聽說和鈴帶了不少禮物回來,和真嫉妒的扭著帕子在房裡和和慶抱怨,“自從中了毒,她倒是與府裡的姐妹不親近了,隔三差五還要擠兌與我。你說說,我哪裡對不起她了呢!與她相處,我又可曾佔過她什麼便宜。現在倒是顯得我是個小人。”
她越想越是不高興,她不是和雪,可以和和鈴對著撕,她總要顧忌很多的,誰讓她娘是那麼個出身呢!每每想到這裡,她就痛恨的不能自持。
和慶是個不惹事兒的,若說府裡幾個姑娘,她最是沒有存在感,凡事也不摻和,只自己簡單的過日子,甚至與繼母二夫人、同父異母的妹妹和真處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