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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實現的夢想誕生。
“我想開個影樓,現在正好有人出資,我只需要入股,等我把影樓的生意做大了再將它接手過來,我想只要五年,我就會成為國內最大牌的攝影師。”
曲燁的規劃還算實際,好在他提出的不是什麼衝出亞洲走向國際的宏偉藍圖,因為筱萌即使再交遊廣闊,一時半會兒還難以和國際接軌。
寧橙本想對曲燁說:“你真的要好好謝謝筱萌。”但轉念一想,他們兩個人的事是她不該插手的,於是話題就變成:“我好的差不多了,我想下個逐客令,你說我該怎麼做?”
曲燁沒有問寧橙為什麼要趕走入侵者,就像寧橙瞭解曲燁一樣,曲燁也知道寧橙是什麼樣的人,她一個人獨慣了,她害怕和任何人太過接近,就算是認識多年的曲燁也一樣,當和他們之間的氣氛開始融合時,她可能會突然間和他保持距離,但是一段時間後又會恢復到友誼的升溫狀態,套句老話說“距離產生美”,寧橙是這句話的最佳信徒。
“男人都好面子,你可以讓他下不來臺,激怒他。”曲燁提議道,同時又發現自己骨子裡的壞心眼又復甦了,本來他打這個電話只是為了重修舊好的,卻又在寧橙提出詢問後被打回了原形。
“怎麼刺激他才能讓他下不來臺?”曲燁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但是她不敢輕易冒險,以免偷雞不成蝕把米。
曲燁說:“他和筱萌不是還沒有正式分手麼,我和你是地下的,他們才是檯面上的,除非他一點道德觀都沒有,否則就……”
寧橙打斷他:“你是不是想我逼他早點和筱萌分手,然後你就可以浮上臺面?你也太狠了,拿我當槍子兒使。”
儘管這樣說,寧橙還是基本贊同曲燁的提議的。
當邵承像使喚丫頭一樣推門而入時,寧橙也結束通話了電話,自己下了床,在他的注視下走進浴室,用行動向他展示她的身體已經走向康復。
洗漱過後,寧橙對著鏡子梳頭,順便看著靠在門邊欲言又止的他。
“我好的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回自己家住?”
寧橙屏住呼吸亮出開場白,並且戒備的觀望他的下一步舉動。
“我正想和你說這事。”邵承順水推舟的回答讓她一驚,他說:“我要出差幾天,明天出發……”
在大腦做出正確指示以前,她已經開了口:“哦,那你去吧,我一個人能行。”。
寧橙以為自己應該感到鬆口氣,卻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失落感接踵而至,瞬間佔據了她的大部分情緒。
放下梳子,寧橙走出浴室:“這次出差去幾天?”話一說完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出差幾天關她什麼事,她何必以一副妻子式的口吻試探他的行程,她不該在這時候迷失自我。
“兩天,我保證。”
寧橙斜了他一眼,剛想發火又憋了回去,因為那樣會讓她看上去更像一個怨婦,一個對丈夫出差表現出無比不捨得怨婦。
“那好,我再等你兩天,等你回來了把東西拿走,把鑰匙留下。”寧橙鑽回被窩,拿起床頭櫃上的書,翻了一頁,又突然道:“你不會配了兩把鑰匙吧?”
邵承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消炎藥把你吃傻了?”
不是消炎藥把她吃傻了,是這突兀而來的“出差”把她想了一整晚的計劃打亂了,她戰戰兢兢絞盡腦汁,又追問了曲燁的意見,連“倘若計劃失敗又將如何應對”的後路都想了不止三條,卻根本來不及落實就被掐死在開頭階段了。
寧橙這才發現,其實她並不是很在乎結果是不是如她的願,因為這個結果令她如鯁在喉。
一直到晚上,寧橙都沒再主動開口說過話,彷彿手裡的書突然變得額外有趣,她一口氣看完了半本。
她不知道該不該在這時候提起筱萌,也不知道在這時候應該提起誰,這樣的心情額外複雜,連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什麼樣的化學物質在發酵,總之很酸,很澀,很憋屈。可是這樣沉默了大半天,寧橙又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鬧脾氣,她努力為自己找藉口,卻依然擺脫不了她確實有些失常的事實。
吃完了晚飯,他們就像前幾天一樣一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有所不同的是,她沒有躺在邵承的膝蓋上,而是抱著抱枕歪在另一頭的沙發扶手上。
寧橙頭一次這樣怨恨廣告的插播時間比電視劇的播出時間還要長,她無聊的玩著指甲,不防邵承悄然靠近,直到他半個身子都壓了過來,令她想抽身也已經來不及了。
“我說寶貝兒,你都和我鬧了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