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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周克寬訝異的望了一眼已經一臉疲倦的建安帝,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安靜的退下了。
周克寬一個常年戍邊的武將,也覺得皇帝的話太兒戲了,他奉旨去審太子,往太子府裡去,自然不可能趁夜潛行,因此整個京城都是知道的,之後押走了秦濤,再後來周勳南介入,周勳南堂堂一個鎮撫使,難道要親自動手審犯人麼?何況因著秦濤,又連著抓了幾個跟他聯絡的人,這麼一來,如何能“只有三人知道”?
建安帝想將此事放一放,不論是周琛,還是周承輝,都不會叫他如願的,沒有幾日,朝臣們便紛紛上書,有請求徹查敢往太子府裡伸手的昌王周琛的,太子是什麼人?大晉未來的天子,你今天往他身邊安插人手,明天就有可能投毒,後天呢?是不是要謀反了?甚至還帶出這些年顧氏做貴妃時不敬中宮,暴虐成性,擅殺宮人,杖斃低等宮嬪的舊事;再往下引申,顧氏的出身也被扒了出來,刨出她上數三代也跟顧培正家攀不上親,可就這麼認了顧培正當堂兄,這又是要做什麼?
也有彈劾太子周璨心思不純,事父不孝,事君不忠的,這樣無德不仁的人,又怎堪做為儲君?
一時間又亂成了一鍋粥,甚至又有朝臣彈劾顧培正目無君父,不敬儲君,並將他這些年來對太子的那些不敬言辭都一一羅列,廣而告之。
朝堂上的爭論百姓們不懂,也不敢隨意議論,但顧培正的所作所為,大家就可以站在自己最“尊敬”的皇上的一邊,狠狠的罵了:太子是什麼人?那是皇帝的兒子啊,你顧培正連看父敬子的道理都不懂?大道理百姓不懂,但往小裡說,你一個大管家,敢不把少東家放在眼裡,那是妥妥的要謀人家產啊,這樣的人誰家敢用?還有那個顧氏,一個跟顧培正八杆子打不著的女人,認成妹子送到宮裡?這是要做什麼?想媚壞了皇上的身子,好奪江山不是?
這樣的議論一時之間甚囂塵上,原本稱病不朝的顧培正,這下還得繼續歇著了,以前他只是被一部分士子所罵,現在好了,大晉老百姓都在罵他,顧培正已經成了妥妥的大晉的白臉奸相。
長春宮裡顧妃看著頭髮花白的顧夫人賀氏,沒來由一陣兒煩躁,現在顧培正病了,整個閉門謝客,兒子想見他一面都不方便,若不是這樣,自己也不會將這個老太太叫到宮裡來,“堂兄身子如何了?本宮賜的藥可曾用了?”
賀氏對丈夫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堂妹並沒有多感冒,何況因為個她,顧家沒沾上多少光不說,最後顧培正跟這個堂妹的關係現在也被傳的十分的不堪,連“奇貨可居”這樣的話都出來了。
現在顧氏還在自己面前端著架子說什麼“賜下”,“老爺這些年一心為朝廷,連一刻都不敢歇息,生怕會誤皇上的事,可沒想到,”賀氏抹了抹乾澀的眼眶,“外頭的人生生將他說成那樣,這不是要他的命麼?老爺當時就氣暈了過去!”
“是啊,堂兄這是叫人陷害了,本宮都不用猜,肯定是太子府那起子小人,算計皇上不說,現在又誣陷堂兄,咱們一定不能放過了他們,”
顧妃跟太瞭解顧培正了,才不會相信他會被人給氣暈呢,何況外頭說顧培正的話,根本就是事實,別說顧培正了,連她,也沒有將周璨放到眼裡過。
“你回去跟堂兄說,這個時候,他可萬萬不能再病著了,朝廷裡還得靠他主持大局呢,”朝堂上沒有顧培正,顧氏就像缺了主心骨,“那個張明冀,本宮有些信不過。”
顧培正確實是在裝病,但這個時候上朝,只會被政敵們當靶子死命攻擊,何況當初顧培正不將周璨放在眼裡,確實說了頗多不敬的話,甚至還辦出過見太子不禮的桀驁事兒,現在他要是上了朝,只怕會被那些言官指著鼻子一件件拿出來質問的,要知道建安帝在上頭坐著,聽別人揭發他不敬太子的過往,只怕再好的脾氣,也會因此對顧培正生出嫌隙來,所以顧培正是打定了主意,等風頭過了,再銷假上朝,而且這麼一直病著,也更容易叫皇上生出憐憫之心,不去計較他做下的事情。
只是這些話,賀氏知道,卻是不能告訴顧氏的,這個顧氏,心裡只有她跟昌王母子,“老爺確實病的起不了身了,不然又怎麼會這麼被人往身上潑髒水,連折辯都不曾?”
賀氏一臉苦笑,“不過娘娘您只管放心,再怎麼著,還有皇上呢,臣妾家裡那幾個不成器的孩子,現在也都在為娘娘奔走,這次的事兒這麼一鬧騰,大家也都能看出來太子是個沒用的,就算是為了江山社稷,大家也都明白支援哪個才是。”
想想自己那幾個兒子,賀氏一陣兒心塞,雖然也清楚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