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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也怨婢妾不好,若是婢妾老老實實呆在燕來居,大奶/奶也不會在園子裡久留,刺客就算闖到園裡,也不會拿了黃姑娘當人質,”燕姨娘是哪兒疼往張影心哪兒扎,“都怨婢妾,婢妾應該留在燕來居的。”
“行了,你下去吧,這事兒不怨你,若是你呆在燕來居,只怕這個時候連命都沒有了,”春嬤嬤話很簡短,周克寬卻聽出了太多的資訊,刺客是從燕來居跑出來的,之後還質問她們哪個是燕姨娘,若是這樣的話,今天這天行刺,還真不是有人針對昌王跟周承輝了。
“張氏,本王知道你是閣老家的姑娘,可燕氏到底是本王的妾室,也算你半個長輩了,就算她有什麼不妥之處,還有王妃跟你祖母在,”做兒媳的居然敢向自己的姨娘動手,這張氏平日裡該有多囂張?而被掌摑了也不敢向自己告狀的燕娘,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又受了底下人多少委屈?
這些,都是因為她有了自己的兒子,但被人想著謀算了性命,周克寬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已經是滿臉脹紅的張氏,半天不發一言,待她在自己的目光下搖搖欲墜之時,才轉頭向曲氏道,“年初就有人提議將山東的府兵調往宣大,前些天收到信兒說那邊的兵士已經到了宣化了,兒子這一去只怕過年也不會回來了,燕姨娘跟她肚子裡的孩子,還要母妃多操些心。”
周克寬的目光最終落在丁湘雲身上,滿眼無奈,“丁氏你身子不好,燕姨娘就不勞你費心了。”
周克寬話雖然說的柔和,但意思卻是明明白白的,那就是不叫自己插手燕姨娘的事!
丁湘雲愕然的看著康王,這是他在怨自己了?“王爺,今天的事兒,妾身,”這個時候,她萬萬不能失去康王的寵愛跟信任。
丁湘雲委屈的看了一眼張影心,她也沒想到張影心這麼沒腦子,不但不能將燕姨娘留在燕來居,還出手打了燕姨娘,“是妾身的錯,妾身聽王府的吩咐,”丁湘雲在康王面前,表現的無助又無奈,誰叫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又是張影心的婆婆呢,自然有什麼苦,都在吞在肚裡。
這叫什麼眼神兒?在向康王訴自己的委屈麼?張影心被丁湘雲這欲語還休的作派給氣的夠嗆,這個時候不替自己辯解也就罷了,這是在公公面前裝可憐麼?敢情壞人是她,丁湘雲這個婆婆也很無奈不成?明明是她跟周昧交待自己不許燕姨娘離開燕來居的,自己照做了,反而錯了?
張影心被丁湘雲這作派氣的暗傷不已,可偏偏又無法為自己辯解,只能抿嘴立於一旁,聽曲氏說話。
“雖然王府護衛的事兒交給了徇哥兒,可你也看到了,今天那批刺客穿的可都是咱們王府下人的衣裳,”曲氏可不認為今天來了刺客是孫子無能,“這前頭招待是誰管的?僕婦又是誰管的?多了誰,少了誰,居然沒有人發現?”
周昧已經打發了黃綱趕了過來,聽到曲氏的質問,一抹頭上的汗,“外頭的事是孫兒管著的,可那些刺客明顯是衝著靖國公來的,咱們王府算是倒了黴,攤上這事兒,連徇哥兒也跟著背虧-”
“你閉嘴,這種話是咱們能說得的?”周克寬瞪了長子一眼,“徇哥兒能替靖國公擋一劍,那是他的福氣!也是臣子的本分,我倒要問問你,外院多了五六個生面孔,你居然沒有發現?也沒有人向你回報?”
康王常年不在府裡,外院的事一早丁湘雲就交給了周昧料理,現在出了事,周昧也難逃其責。
周昧沒想到自己這次會一擊不中,訥訥道,“那些事都是管事在管著,兒子,兒子-”
“必亮成日讀書,外院的事他不過是掛個名頭罷了,哪裡真的過問過?”丁湘雲看不得康王質問周昧,在一旁替兒子辯解,“人家處心積慮要來王府做案,必亮才多大,如何懂得防備?不如這樣吧,左右王爺您也要往宣化去了,這查案子的事就交給必亮,也算是叫他好好跟著聞管事學學。”
上頭已經有了定論,康王再一走,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丁湘雲心裡主意已定,上前扶了康王道,“母妃也累了,有什麼事咱們明日再說也不遲,左右那些人死的死,抓的抓,再也不可能興風作浪了。”
又是這一套,曲氏冷哼一聲,“老大不是每天要讀書,將來還要給你捧個狀元回來麼?外院的事他也不過是掛個名,這次鬧這麼大的事,聞管事也難辭其咎,明天我叫人跑一趟,將倪天兒給請回來吧,這我們到底都是婦人家家的,不好往外頭去,總得有個靠得住的掌總,不叫府裡亂了才好,這回是趕上你們都在家,我以後還敢不敢在府裡請客了?”
曲王妃話裡的倪天兒是以前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