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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身子弱一些,可也不能總呆在家裡頭,睜眼閉眼都是這巴掌大的一塊地兒,這樣不好。要不這次咱們帶著暖姐兒跟壽哥兒一起去吧,順道再買些東西,再扯幾匹布,咱們家一人做一身新衣裳。”
衛三娘想了想,覺得次女說得也對,不能叫壽哥兒抬頭低頭只望見這小塊四方天。
“那走吧,先去賃屋子,完了再去買些布回家來,娘給你們一人做一身花衣裳穿。”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朱福抱著壽哥兒跟上,衛三娘又轉頭道,“咱們這條街,娘都是熟悉的,家家戶戶都住著人,怕是沒有人家要出租屋子的。不過,河那邊好似有戶人家,娘上次路過的時候看到那家門口貼著出租屋子的告示。”
聽得這話,朱福便望了便宜娘一眼,她想,怕是便宜娘一早前就想過另租間屋子的事情了。不管是再租間屋子接奶奶進城住,還是給哥哥準備的,總歸她是心裡頭想過的,後來因著種種原因,事情耽擱了。
朱福忽然覺得便宜娘很可憐,就像小時候她在農村裡見到的那些小時候被家裡輕視、長大後又被父母剝削著替弟弟賺錢娶媳婦的女孩子一樣可憐。你以為弟弟娶了媳婦她們就可以解脫了嗎?不,極品老孃還得繼續剝削,女兒成家了,極品們會唆使女兒不停從婆家拿錢回來。
而那些覺得自己被耽擱了不想再成家的,極品老孃們會跟著閨女一輩子,要閨女給她養老送終,然後將家裡積蓄都給兒子,這還沒完,閨女賺的錢還得給她侄兒花,一輩子都得控制她。
重男輕女,此等陋習,古來有之。
她是在縣城一家福利院長大的,很小的時候,她就聽說,自己是院長媽媽從縣人民醫院門口的一個垃圾桶旁邊撿回去的。
大冬天的,她小臉都凍得發紫了,所有人都認為她活不了了,可她卻頑強地活了下去。
從小要強,一路重點,好不易大學畢業後又找了好工作,結果嗝屁了。
好在老天垂憐,讓她穿越到了這個時代,還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便宜娘就是上輩子她同情的那種被家裡不停剝削的女孩子,這些女孩往往心裡多少是恨的,但因著被剝削慣了,人也有些麻木起來,最後大都成了包子,習以為常了。
她一定不能讓便宜娘再被控制下去,得想個法子,讓那些極品往後再不能上門找茬才行。
過了家門前的那座圓洞拱形橋,便是過了河,靠著橋邊上一戶人家家門邊確實還貼著屋子出租的告示。
這房子白牆黑瓦,屋前頭還有一個小院子,院子裡種著香樟樹跟銀杏。
屋後頭臨水而建,是兩層的小樓,屋子雖然瞧著舊了些,不過挨著自家近,裡頭也寬敞亮堂,還有好幾間大屋子,又是向陽的,真是比自家住的小破屋好多了。朱福瞧了一眼,就覺得十分滿意。
“這屋子我瞧著還算可以,不過很久沒有人住了吧?都結了蜘蛛網。”朱福一邊說,一邊伸手往前撈了撈。
那領著朱福母女進來的是隔壁老王家兒子,這屋子的主人開春的時候離開松陽縣去外地做生意去了,臨走前託他幫忙租出去,租金可以兩人平分。
因此,老王家這兒子要租金一直都往高了要,至今屋子都沒租出去。
“主人家才走了數月,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回家來,想著這屋子空著也是空著,便託我租出去。”那王家小哥笑眯眯道,“您瞧這屋子,兩層小樓,外帶一個院子,一應傢俱也都是好好的,你們進來只需稍微打掃打掃就能入住了,真是划算得很呢。”
衛三娘以前只是外頭瞧過,用心留意過,外頭瞧著有些破,沒有想到裡面卻是還不錯的。這樣寬敞亮堂的大屋子,怕是一個月租金得不少,她忽然有些猶豫了,抓著朱福道:“咱們再去別家瞧瞧。”
朱福望了那王小哥一眼,點頭應著說:“是啊,這屋子太久沒人住了,怕是少了點人情味兒。總覺得。。。。。。”她咂了砸嘴,後面話不說。
王小哥倒是有些急了:“覺得什麼?這位姑娘,您想要賃個什麼樣的?”
朱福笑著說:“不若這樣吧,小哥您先說個價錢,一個月租金多少。我跟我娘再去別家瞧瞧,比一比,若是覺得合適的話,到時候再回來。”
王小哥一聽,更急了,以往那些租客都是這樣說的,結果再沒有人回頭過。
他想了想,便笑著說:“那些租金便宜的,肯定不是什麼好屋子,你也知道,咱們南方溼氣重,就是得住這樣向陽寬敞的大屋子才行。我這屋子,一個月租至少得五錢銀子,再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