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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恩慎衝陳氏鼓嘴。
陳氏見兒子嘴巴一直流口水,她朝他招手,將兒子拉到跟前,抽出帕子來給他擦嘴道:“好了,你自己去院子裡玩去吧,讓娘跟哥哥姐姐們說話好不好?”
“那給我*蛋糕吃。”蕭恩慎一臉認真地望著陳氏。
“好,只要你乖乖的,娘就叫姐姐給你*蛋糕吃。”陳氏摸摸兒子腦袋道,“去玩吧。”
得了自己母親的應允,蕭恩慎這才乖乖地轉身出去,走到門口又回頭望了眼。
“慎兒乖,去玩吧。”陳氏朝兒子揮手。
待得蕭恩慎走後,陳氏才望著謝通道:“不知謝公子找老爺何事?”
謝通垂眸想了想,倒也並沒有瞞陳氏,只如實道:“我懷疑敬賓樓用的鹽乃是私鹽,所以想親自找蕭老爺驗證一下。”
陳氏驚恐道:“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老爺做生意一向守規矩,他是不可能做那些違法的事情的。”一時激動,陳氏猛然咳嗽起來,她伸手拍了拍胸口,平緩些後才說,“這肯定是全二富乾的,如今老爺纏上怪病,那敬賓樓都是他一手操控,這肯定都是他乾的。”陳氏激動道,“甚至。。。。。。我甚至懷疑老爺的病。。。。。。老爺的病也跟他有關係。”
謝通聞言微微挑眉,朱福則跑過去將陳氏扶穩住了,問道:“夫人別急,有事情慢慢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陳氏眼圈裡攢著淚珠子,眼淚汪汪地望著朱福,然後雙手使勁攥住她的,突然跪了下來道:“老爺。。。。。。老爺他。。。。。。他真的病倒了。如今什麼都聽全二富的,甚至說過將來要將敬賓樓給全二富。我也不知道老爺怎麼了,那全二富到底給他吃了什麼鬼迷心竅的藥,叫他這般向著那表侄兒,卻不顧不為親生兒子想。”
朱福使勁將陳氏扶坐起來,她索性也坐在她身邊,安慰道:“夫人,您別急,這位謝公子是京城裡來的,雖然如今不是什麼官兒了,可是他還是有些本事的。您有話慢慢說,謝公子不會坐視不理的。”
說完朱福扭頭望向謝通,謝通黑眸睨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陳氏這才道:“其實起初全二富來投奔我們的時候,老爺並不開心,因為他心裡知道,這個遠房表侄千里迢迢來,根本就是衝著他的財產來的。慎兒如今這般,將來我們老兩口去了,他根本沒法子繼承家業,所以他那頭的親戚便動起了心思來。在敬賓樓困難的時候,全二富的確跟著一起守到了最後,可老爺因為心裡清楚他的動機,所以也只是漲了他沒個月的工錢,並沒有讓他管起敬賓樓的意思。可也不知怎麼的,打從去年年底開始,老爺漸漸開始就整個放手不管了,敬賓樓的事情任由全二富做主,甚至後來全二富將敬賓樓的人都換了,他也不聞不問,而且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直到如今這般。”
謝通道:“給蕭老爺把脈瞧病的大夫,是誰請來的。”
“都是全二富忙著請的。”陳氏道,“後來我不放心,也私下悄悄讓慧芳嫂子去請大夫,可那些大夫也瞧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只是開了些安神的藥。”
謝通輕輕點了點頭,又問道:“蕭老爺平日裡病起來都是什麼症狀?”
陳氏擦了擦眼淚,不哭了,回想著說:“起初的時候,他只是成夜成夜睡不著覺,輾轉難眠,後來漸漸嚴重起來,只要一發病,他就抱著腦袋又哭又喊,甚至有時候還用腦袋撞柱子,只說是不想活了。”
謝通瞳孔緊縮,立即起身道:“夫人,帶我去瞧蕭老爺,請快。”
陳氏茫然跟著起身,見謝通一臉嚴肅,她連連點頭道:“好,謝公子請隨我來。”
陳氏領著謝通跟朱福往後面去,蕭家小宅子是前後兩棟二層小樓,中間以一個寬敞的大院子連線,院子兩側各有一個月亮門,往月亮門的外面,是一處低矮的屋子,那裡是蕭家堆雜物的地方。
前面是家裡幾個下人住的地方,後面是蕭敬賓夫妻跟兒子住的地方。
丫鬟小蓮一直站在房間門口,見是陳氏來了,她趕緊朝陳氏請了個安。
“老爺怎麼樣?”陳氏一邊問,一邊伸手去推門。
小蓮道:“老爺吃了藥就睡下了,奴婢一直在門外候著,沒聽見裡面有動靜。”一邊應著話,一邊跟著陳氏一道進了屋子去。
房間寬敞明亮,屋內陳設格局簡單,卻也一應俱全,屋子正中央那張花雕大木床上躺著一個男子。
朱福隨著陳氏走近,看著熟睡的蕭敬賓,見他瘦得兩邊顴骨高高凸起,簡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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