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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趙文宛還是頗有忌憚,實在是先前的行事作風太過記憶尤深,徐氏每每提起都是咬牙切齒。
“其實老奴的意思,你且多去大小姐院裡走動走動,別人瞧你和大小姐親近,自是要厚待你幾分的,不敢亂害了去。”
榮春像是被點醒了一般,說著就打算起身去湘竹苑,她倒沒細想,老夫人這般待她,又養在明絮苑,除了徐氏哪還有人敢不厚待,□□春實在太怕了,這麼一被攢說就暈乎乎的掉入了別人挖好的坑裡。
這廂趙文宛瞧來了一個稀客,也算客氣接待,茶水點心的一一的備了些出來,□□春畢竟是下人出身,沒幾句話就畏縮的不行,便要回去,趙文宛淡淡一笑,吩咐細心的雪雁去送榮姨娘出苑子,她這個時候出點事,誰就攤上渾水了。
寶蟬覺得奇怪,“這榮姨娘好端端的來巴結小姐做什麼?”
趙文宛露出一抹高深的笑意,“是有人嫌我和三嬸孃的火不夠旺,想再燒上一把,以後榮姨娘來了你們只管找理由搪塞,我一概不見。”
☆、第65章
這廂徐氏簡直是要氣炸了,臉色憋得一陣青紅,回了自個兒苑直奔趙宏銘的書房,瞧他寬衣解帶的只用一根木簪子豎著黑髮,挽著袖袍握著毛筆練字,一副氣定神閒精神甚好的模樣。
書房內擱置著暖爐,將整個屋子烘的暖洋洋,徐氏甫一進來,在外面被寒風颳的臉龐更加顯出不自然的通紅,瞧著他這副模樣更是怒火攻心,沖沖上前一把將趙宏銘書桌上的硯臺等掃落在地,墨汁濺到通白的牆面上,點點墨色暈了開來。
趙宏銘蹙了眉頭,抬起筆,發出一聲微小的無奈嘆息,“唉。”似是已經習以為常,並不打算與她計較,將手裡的毛筆放置在筆架上,最後稍作猶豫,只怕徐氏將他那些用稀有毛做的毛筆一個個氣的摔了,默默轉身將筆架抱在懷裡準備離開。
徐氏耳朵及其靈敏,見他唉聲嘆氣竟然毫不關心自己的情緒反而護起一堆毛筆來,更覺氣憤難當,鼓著腮幫子張口就不痛快的撒潑道:“趙宏銘,你給我站住,我是不是還不如你那幾根臭毛筆。”
趙宏銘也不聽她念,依舊頭疼的抱著就往外出。
徐氏堆積的火立刻就噼裡啪啦的爆開了,手快的一把奪過來趙宏銘懷裡護著的筆架,兩人誰也不依誰。
“夫人你鬆手。”趙宏銘實在是心疼他的寶貝。
“我就是不松,你說是毛筆重要還是我重要?”徐氏憤憤道。
趙宏銘抿了下唇,瞥了眼已經有點凌亂的筆架子,再一瞧徐氏因為用力奪那木架子手上劃開的一點小口,無奈鬆了手,稍稍一頓後低聲道:“你……夫人重要。”
徐氏緊緊抱著懷裡的東西,“趙宏銘別以為我瞧不出來,你猶豫這麼長時間,明明是在敷衍我。”
“……”習慣了她脾氣的趙宏銘只在心底暗歎,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你的毛筆重要還是我重要?”然眼神分明在說,你要是敢再猶豫一下我就摔了它們。
趙宏銘內心苦澀,只得毫不拖延的就道:“夫人你重要。”
徐氏一聽又嚷嚷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指責他的過錯,“你連想都不想一下?這般虛偽的話也能說出口來?”
“……”趙宏銘一聲深深的嘆息,“夫人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
“我想叫你……叫你……”這般說著就嗚嗚咽咽的肝腸寸斷的哭了起來,徐氏其實也不知道想讓趙宏銘做什麼,只是心中憋著一口氣來找麻煩,她只是覺得委屈,天大的委屈,每次同房後那避子湯藥都未斷過,如此那賤婢還能輕輕鬆鬆的懷了子嗣,而自己呢,既要忍受湯藥的苦楚,又要忍受將女人往自個夫君身邊送的苦楚,她到底哪裡做錯了,要忍受這般磨難。
趙宏銘見她哭的如此傷心,也是微微動了惻隱之心,摟入懷裡安慰道:“你這蠻纏的性子若是能收一收,或許老天……”能給他們一個孩子。
徐氏倚在他懷裡這才微微冷靜一些,嘴裡依舊叨叨唸念,“我這什麼苦命啊嫁了你,現在誰也敢來欺負我了,明絮苑的兩個狐狸精剛才還在商量著如何勾引你做姨娘,我就不該體諒你,將自個的丫鬟送了你。母親向來不待見我,如今還偏著一個下人,寧可叫個御醫給那小賤蹄子瞧病,也不肯讓御醫給我瞧一瞧,這一切都怪趙文宛……我才生不出孩子來……”
趙宏銘一句話也不反駁,雖然知道這裡面多半是被徐氏添了水分講出來的,寬慰的拍了拍她的背,只得耐心哄著。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