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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不管是不是真的,好好休養,別去摻和。”趙元晉病得再怎麼蹊蹺,都沒有宛宛來得重要,來日方長,他並不急在一時。
趙文宛點頭應了讓他寬心,只在心裡有了另外打算,趙元晉和王博文一起坑害大哥,現在王博文得了應有的懲罰,他卻撇得一乾二淨,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趙元晉這時候病,聯絡府裡流傳出的各個版本,趙文宛更相信是他花柳病加重,快要兜不住了,葉氏才那麼緊張地封了院子。
這麼好的機會怎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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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淵居,烏漆門扇上懸有三尺匾額,曾是趙老國公當年文豪摯友的題詞,因其摯友名中蘊有“淵”字,便叫了這一院子為墨淵居,寓意極好。如今於趙元晉來說這院子倒像是承了表意,變成了黑暗的深淵,窗外冬日景色蕭索,屋子裡更是沉悶得讓人透不過氣,使得床上躺著的趙元晉心情更是鬱郁。
可他下床不得,高燒了幾日渾身無力,只能睜著一雙灰敗的眼睛瞧著床頂,他的病見不得人,身心折磨不過數日就讓趙元晉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消瘦下去,一派頹色。
葉氏瞧著揪緊了帕子,又恨又疼,早就勸過多少遍的話就是不肯聽,如今成了這般磨樣,怨得了誰?
床前有三兩名小廝小心侍候,葉氏坐在床沿神色沉沉,趙媽媽見狀將苑子裡的丫鬟等叫到了外面,狠著一張面色又是仔仔細細地敲打了幾遍,讓他們對趙元晉的病不許亂說了出去,對外只稱是染了風寒已經快好了,臨近春闈沒幾月的光景,索性封鎖了院子,道是二少爺要潛心備考。
趙宏盛也是信了,板著面色說早該如此,話雖硬了些可怎麼說也是疼著看著長大的兒子,病了便想去瞧一瞧,最後讓葉氏心驚肉跳地找了理由搪塞過去,只道風寒快好的時候最易傳染,過些時候就讓趙元晉親自過去請安。趙宏盛聞言也道的確,他同元禮一道進出,要是感染了風寒,傳給元禮那就不好了,讓葉氏一陣心寒。
床榻前,葉氏凝著趙元晉,目光幽幽,半晌開了口:“你個不成器的東西,娘苦口婆心地講過多少遍,讓你自個注意有個收斂,你聽的什麼話!”即使痛心萬分,也無可奈何,人都已經成了這樣……
想到頭天看到趙元晉昏迷險些醒不過來的樣子葉氏仍心有餘悸,起初聽他病了,還以為是因著趙元禮的事情裝出來的,後來得了趙媽媽的準信兒才清楚是真的病了,竟還是因著前些時日的花柳病,唸叨過多少回,回回都說知道錯了,可卻是半分沒聽進心裡!
小廝遞上擰過的溼熱帕子,葉氏接手為他擦拭額頭的汗水,原想打罵一番好好讓其長個教訓的心思在瞧著人成這副模樣後也歇了,只餘下滿滿的失望和慌張。
趙元晉躺在床上渾身無力,只覺得天旋地轉兩眼發矇,像是一條擱淺了的魚一樣,渾身都難受得要命,啪嗒啪嗒的落著眼淚喊疼,拽著葉氏衣袖一聲聲的叫著,卻也說不上哪裡疼,□□了一會兒就又睡去了。
葉氏雖然恨鐵不成鋼,可那畢竟是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且只有這麼一個嫡子,寄予了厚望,卻沒想到會如此不成材,憋在胸口那股子怒氣,在熬了兩天才見趙元晉醒來後,看著他毫無生氣的空洞眸子就生生嚥了回去,即使不是大夫也瞧出了這次的病症有多兇險。
她不敢請元大夫來苑來瞧,便託孃家那邊人急急找來了這方面的大夫卻都無計可施。葉氏心力交卒,神色疲憊,瞧著趙元晉又昏睡過去,嗚嗚咽咽地抱著床上的兒子哭了起來,她豈會不心疼。
趙媽媽見狀在旁邊焦急的勸著,“夫人別再哭了,二少爺吉人自有天相,定會沒事的,老奴已經讓趙生去外面尋人,二少爺的病一定有得治。”因著大夫為趙元晉瞧過後無從下手,只唉唉地嘆氣後道讓他們去街上試一試那些江湖郎中,許能碰上一個厲害的,故此也只能上街尋人,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元晉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啊。”
趙媽媽嘆息一聲,“夫人現在急也是無用的,為今之計還是地先瞞著老爺才是,若是讓老爺和老夫人知曉了,咱們二少爺可就真的沒什麼可以和大少爺爭的了,夫人這些年的辛苦和隱忍可就全都白費了。”
葉氏一聽這話自然是不甘心的,睜著通紅眼睛,幽幽思量幾許,從一時的脆弱心態裡抽身出來,強打起精神,只盼著趙生能儘快找到‘神醫’。
到了晌午的時候,趙生急急忙忙地進來,大冬天的竟跑了一身的汗,一瞧見葉氏就道:“夫人,好訊息,小的找著人了!見多了光腳大夫,就那位的攤子前滿是人的,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