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頭,笑嘻嘻的瞧著趙文宛又說了一句,“女眷這邊請。”
趙文宛心思微動,瞧那邊案几似乎還有紗幔遮擋,便指著問道:“為何有那樣的設位?”
“那是為願意留下來瞧詩會的女子專門設的。趙小姐有意留下?”
比起去暖閣和那些女眷們勾心鬥角,趙文宛更願意去聽大家作詩,便道:“能欣賞佳作自是極好。”
趙文熙也插了話,“我隨宛姐姐一塊罷。”
封於修嘴角微翹,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按著規矩,無論男女,留下便要一視同仁,一會兒少不了要作詩的,現在反悔還來的及。”
趙文宛聞言露出一絲不甚在意的表情,趙元禮走至身邊與妹妹戴上雪白狐毛的帷帽,意思便是一同去罷,趙文宛從來不作退縮的事,大大方方與大哥一同,趙文熙也戴上帷帽,手心卻微微沁出汗液,手指冰涼。
兩人被請到了紗幔後,摘下帷冒,細細一瞧,女座佈置更是雅緻暖意,都是常見的兩人一桌的小案几。其餘幾位少女見有人進來止了言語,雖不知來人身份,只是能參加這詩會的必是有身份的,遂微微福身與其見禮。
趙文宛和趙文熙福身還禮,隨著指引入了座,趙文宛瞥見身旁趙文熙動作標準流利不少,想必在國公府學禮儀時是真的下足了功夫。
女座寥寥無幾,紗幔後也就七八人,就聽的女子們悄聲議論著京城當紅人物六王爺,趙文宛微微斜目,見她們妝容精緻,華衣美服,各個翹首以盼的樣子,敢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噯,你們說六王爺今兒個會不會來?”其中一個女子小聲問了一句。
“照六王爺同封公子的交情,兩人孟不離焦的,定會來捧個場的。”坐在她旁邊的女子抿了口茶,杏眸露出一絲精光,似是十分有把握道。
“我也這麼覺著!”
趙文宛險些噴出一口茶來,總覺得不能直視孟不離焦四個字了,而趙文熙在聽到這樣的八卦後不自覺的緊了杯子,眉目生了幾分期盼。
外面男客間的氣氛也是如火如荼,大多十分健談,幾人湊在一起談論人生哲、朝廷弊病改革、也有隻附庸風雅談字論詩的。
趙元禮古雅風儀,繞到男客席座,就有人慕名拜禮。今日來參加詩會的多是自詡清高風雅之人,官家子弟少數,倒是請了不少書香門第的隱居之士,否則找來只知魚肉之歡浪蕩子,豈不是玷汙了詩會意境。
正值詩會開始之際,一抹頎長身影大步踏了進來,引起不小騷動。顧景行一襲寶藍錦緞金絲滾邊長袍,尊榮貴氣,只是眉目偏冷,不苟言笑的他周身有一種叫人無法靠近的疏離,與封於修站在一處,還要高出半頭,骨架勻稱,俊美無鑄。
眾人起身紛紛行禮,顧景行叫人免了禮數,道是當作尋常,實則心思早已不在此處。目光狀似不經意地掃向了紗幔後,薄冷的眸子深處漸漸升起星星點點的光芒。
封於修見人齊了,邀著顧景行入了席,正巧對著紗幔,能隱約瞧出個人形來。後者睨了他一眼,封於修訕笑著當作沒瞧見,想著自個兒為某位大爺出錢出力,把人都請過來了,那位大爺還不樂意被當猴兒瞧。
呵呵,最後還不是念著趙文宛在裡頭,老實坐下了。
許是顧景行姿態慵懶自在,席間坐上的人也就漸漸放開了,一派和諧之樂。
瞧見了正主的女眷席也悄聲議論開了,有人不掩欣賞地大膽探看,那目光裡的深意似乎要把顧景行扒光了似的,引得旁邊兩桌的女子掩唇調笑。
“覃妹妹如此作風就不怕同那趙家大小姐一樣,惹了六王爺厭棄?”
那女子聞言撇了撇嘴,直咧咧道,“誰像那個不知羞恥的!平日裡難得見到真人,還不准我這會兒多瞅兩眼,飽個眼福,你們難道就沒這個心思?”
一眾女眷被戳得臉頰緋紅,只能笑著帶過,暗道覃家姑娘太過直白。其中有道聲音弱弱發了聲詢問,“怎麼個不知羞啊?”
隨著這話問出口,說話聲停了停,就有人替那小姑娘解釋,剛隨父親調入京,不清楚緣由也難怪。
“姑娘家顧忌名聲顏面,得潔身自好,那位可恨不得昭告天下她和六王爺不清不白,偏偏幾次都被打臉還不肯歇,賴著要嫁,你說,能不惹人厭棄?”
“噫,竟是這般……”小姑娘吐了吐舌,對那位趙家大小姐差了印象。
話一起頭,就有些收不住,有人興奮地繼續扒道,“聽說今年瓊花宴,她還得了魁首,我可聽說那是個草包小姐,琴棋書畫樣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