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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趙老夫人瞧他吃得津津有味的,也被勾起幾分食慾,正吃著就聽到一抹溫和聲音喚了聲祖母。從外頭走進來的趙文熙身後跟著的丫鬟手裡同樣提了只食盒,瞧著屋子裡的情景,笑意不減地喊了聲姐姐。
“幸好只是做了甜湯,沒跟姐姐撞了,聽聞祖母咳嗽,這雪梨白藕汁是我自個兒熬的,味兒不是很甜,祖母可以替茶喝。”趙文熙從食盒裡取出一用厚實棉布兜兒包裹著的湯盅,顯是用心。
“乖了乖了,都曉得疼我這個老婆子。”
“兩位小姐都這般懂事乖巧,老夫人有福氣吶。”楊媽媽亦是捧道。
趙文宛淺笑盈盈地看著自如坐到自己一側的趙文熙,眸裡劃過一絲深思,瞧著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呢。垂眸勾了勾唇角,拉起了趙文熙冰涼的手,察覺後者很快閃過的一絲不自在,唇角的笑意愈發擴散。
塞了罐膏藥在她手中,關懷道。“本來就想去妹妹那兒坐坐,正好碰著,這雪蚌膏給文熙妹妹抹手罷,冬日裡做針線活彈琴的,手指不靈便,抹了這能活血舒經。”
趙文熙看著精緻小巧的罐子,自然看出並非尋常物,一抹暗光自眼底溜過,捧著罐子,對趙文宛更顯了幾分親暱地笑道,“宛姐姐疼我,跟我想一道去了呢。”說著,從綠雲手裡取了罐子開啟,散著淡淡梔子花味兒。
“天兒乾冷,拿這香膏抹臉,能潤一整天。”
趙文宛笑著納下,“熙妹妹真是貼心,這麼一罐兒的能用過這個冬季。”
趙老夫人始終眯著眼笑著看兩個小的互動,原先的一絲不放心也徹底消散了,文熙的性子在府裡磨一磨,更大氣懂事了,雖不及宛丫頭,瞧著卻比之前好上許多,甚感欣慰。
隨後道了些閒話,姐妹二人見老夫人用過藥後起了瞌睡之意,便一道提出告辭。兩人並排走著出了明絮苑,趙文熙瞧見趙文宛全副武裝的,連著手上都套了特製的羊絨兜子,抿嘴笑道,“原來姐姐這般怕冷。”
隨即對跟著趙文宛的雪雁交代道,“回去煮些薑茶,去去寒。”
“多謝二小姐提醒,奴婢記下了。”雪雁應下,目送著趙文熙主僕二人離開,眸中染了深意,“二小姐對小姐……”
“唔,變聰明瞭呢。”趙文宛收回了視線,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心裡想的是踹掉了趙文萱這個豬隊友後,女主的智商迴歸了?
好像更棘手了啊……
雪雁對此不置評價,人要適應環境,二小姐的改變似乎也理所當然。
“趙媽媽是今兒個送走罷?”趙文宛邊走,不經意地出聲問道。
“嗯,昨兒個金玲去瞧過,李管事下的暗手,外人瞧不出來,不過疼得叫喚了一宿。這麼一把年紀送去莊子,得不了好的。”
趙文宛滿意地勾了勾唇,趙生記賬的簿子是同一院子的親信送過來的,才故意丟了紅翡玉鈿,算準她貪財的性子必定會拿,隨後又讓金玲的二叔跑了趟郡鄉,把趙媽媽想瞞的事兒捅到了趙生父母面前,兩人來鬧,這些事兒自然兜不住。趙媽媽作為葉氏的狗頭軍師,必然要除。
湘竹苑,趙文宛進門沒多久,就聽寶蟬進來通稟榮姨娘又來,不過又叫她以小姐有些傷寒的徵兆給請走了。趙文宛點頭,想自己的‘傷寒’怕是有一陣好不了了。
幾片殘葉孤零零地掛在枯枝上,風一吹,打著卷兒地落在了地上,韶年苑,丫鬟端著湯藥走進去,不一會兒的就傳出丁零當啷的碎裂聲,伴隨著丫鬟的驚呼,葉氏虛著力氣的怒罵,讓人都滾了出去。
一道婆子的身影就是這時候入的苑子,提著一小籃蓋著布的東西,進了屋子裡頭。
屋裡打翻的藥還攤在地上,藥腥氣兒撲鼻,婆子進門後擱下了籃子,拿了丫鬟留下的掃帚畚斗清理了起來,一邊道,“夫人,良藥苦口,這藥下得去,病才好得快。”
葉氏正要看哪個不聽的還敢留著,乍一瞧見來人愣了愣,額頭上尚貼著的兩枚活淤化血的梅花形膏藥隨之皺起,“你怎麼來了?”
“聽主子的吩咐過來探望,順道送點滋補的。”婆子答道,又給葉氏倒了杯熱茶,“老奴曉得夫人為什麼事兒心煩,還是要勸夫人想開些,別折騰自個兒身子。”
趙生和趙媽媽先後都走了,又惹了老夫人和老爺不喜,要不是病著,必然是要領罰的。眼下葉氏倚靠著床,病得虛弱的樣子,無異於被拔了牙的老虎,透著弱勁兒。
“趙文宛那小賤人逼我到這境地,你叫我怎麼咽的下這口氣!”葉氏緊緊攥著手裡的茶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