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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夫人陷入回憶般的點點頭,“是將宏遠從戰地上運回來的那個程副將?”
“正是。”
老夫人欣慰道:“時隔多年還不忘來府中拜訪,是個重情義的,快給我更衣梳洗下,不能讓人久等怠慢了去。”
不一會兒,楊媽媽趕緊的出去請人進來,程夫人領著一個婆子掀開簾子進來禮貌周到的給老夫人問安,趙老夫人也是客氣,讓人坐在旁邊,詢問起話來。程夫人一瞧就是個好脾氣的,說話款款柔聲,屋子裡一時氣氛融洽。
“咦,怎麼不見家裡幾位姑娘們?一入京城就聽得趙將軍的獨女找回來了,正想也瞧瞧呢。”
老夫人笑了笑,冷氏立刻就會意出程夫人的意思,忙道:“就這叫來給夫人您見見。”
說完就吩咐了小丫鬟們去各個苑的請人去。
這廂,湘竹苑裡,趙文宛正伏在案几上探看顧景行給的書信,報著平安,趙文宛讀著一字一句,瞧著那遒勁的筆鋒,總算是安心一些,還能有力氣寫的這麼規整,定是沒有受傷了,嘴角彎起,懶懶的望著外面,似乎已經透過千山萬水瞧向某地,嘴裡默唸了一句,一字一詞分外清晰,含著幾絲晦暗的情緒。
神思恍然過後,趙文宛才將信紙摺好,重新裝入信箋中,小心翼翼的放進旁邊的木匣子裡好好的收藏起來,案几上壓著的一角是另一封書信,從楚地飛鴿傳來的,正是冷氏離京後冷父調任的西楚州。
趙文宛又拿起那封書信瞧,烏眸閃閃爍爍,沉著幾分思量,沉黑的眸子越發幽深,紅唇緊抿。據探子回報,冷氏在舉家遷徙至楚地後確實受了冷落,被打發至道觀裡,往年也不見與冷家有何往來,似乎當這個嫡出的女兒不存在一般,可是探子卻在信中說冷氏去道觀表面上看說為生母祈福,但似乎並非真正原因。
探子只說可能和沈氏一族有關係,只不過當時沈家當家的是那位皇族的異姓王爺,不容易深挖了去,有些隱情壓得太死,查不出來。
聽完探子的回報,冷氏對她的隱隱恨意,她更傾向於沈家的緣故,畢竟冷氏年華正茂時自己還不過是個孩童,能作死到什麼程度,怕是和生母沈氏有關了,只是當中有何恩怨糾葛,還需要好好查一查才可知。
趙文宛的眉目間驟然蹙起,隱隱蘊藏著一絲誓不罷休的絕然。
立刻喚了雪雁進來,趙文宛將手裡的書信轉交給雪雁,吩咐道:“你讓百靈做道點心,送到沐王府給郡主品嚐,順便告訴郡主說請她好好嘗一嚐點心,若有哪裡不對味的,就請沐王府的廚子幫忙改善下。”
雪雁是個通透的,將自個兒小姐話中隱含的意思聽的清清楚楚,應了一聲“是。”
還未出門,就見寶蟬急急的跑過來,咋咋呼呼的,“小姐,老夫人請您去明絮苑呢!”
雪雁還未離開,解釋了一句,“二老爺曾經的舊部來府上拜訪,應該是那位程將軍的夫人。”
趙文宛若有所思,叫雪雁趕緊去,帶了寶蟬嚮明絮苑,路上恰好遇上趙文熙和趙文萱,趙文雪說是身子不舒服便沒來,三人正好一起進了裡面。
一見到三位姑娘,程夫人臉上掛著的笑容愈發和善親切,三人一一福身行禮,程夫人忙不迭的客氣著讓個幾個丫頭趕緊起來,又叫了身邊跟著的婆子將一早給小姐們備好的禮物打賞給她們,一人一個裝著金鐲子的錦囊,剩餘的便交給了楊媽媽讓給了沒見著的孩子。
待幾個入座後,程夫人的目光落在趙文熙的身上,疼惜地拉著她到自個身邊兒,尤為親暱。
“瞧這模樣,生的和趙將軍真是相似,這般水靈的又像二夫人。”
趙文熙聽到誇獎羞赧的低下頭,程夫人細細的問了趙文熙的生活起居,又問起了尋回來之前是在哪裡,過得如何,趙文熙原本好好的臉色在聽到這句問話之後就變了,沉默著不語。
冷氏瞧著在旁邊小聲的替她說了幾句,就見程夫人臉色大變,眸中竟然蘊著些淚光,“文熙你受苦了。”
趙文宛聽著二人親暱的對話,只是靜靜的垂著眸子,維持著定國公府長女該有的端莊嫻雅,偶爾飲一口茶水順便撩下眼皮子,就見趙文熙淚眼汪汪,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這般小白兔軟膩的心眼,若不是早知道她害人的毒蠍心腸,也會被騙罷。
氣氛略顯沉重,又因著提到了趙宏遠,老夫人也是一副悲痛的神色,楊媽媽連忙緩和地問了一句,“夫人的茶涼了罷?”
程夫人心領神會,忙道:“是涼了。”
隨後另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