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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叫衍兒去國子監讀書。朕沒理會他的話。現在想想,衍兒這孩子年紀這麼小,便有如此經濟之道。好生培養一番,將來必定是朝廷肱骨之才。所以朕便想著……應該叫衍兒認真讀書。”
魏皇后聞言,溫聲笑道:“陛下看重衍兒,衛國公和平陽知道了,必定感念陛下的心意。”
永安帝便道:“只是朕有些拿不準……是該叫衍兒去國子監讀書,還是叫衍兒陪著太子一塊兒在東宮讀書。”
魏皇后聞言,不覺一怔。
只聽永安帝便道:“倘若去國子監讀書,以衍兒的家世身份,倒是沒什麼可商議的。但朕卻想著,若是衍兒能以東宮屬臣的身份跟太子一塊兒讀書……他們兩個本來就是表兄弟,再有了這一份同窗情誼……就是不知道衛國公和平陽的意見如何。”
永安帝話落,看向魏皇后道:“你覺得呢?”
魏皇后沉吟片刻,垂首輕道:“這件事情關乎朝政,臣妾不敢妄言。”
☆、第40章 上清
第四十章
聞聽魏皇后的話,永安帝並不意外的勾了勾嘴角,伸手握住魏皇后的柔荑,笑吟吟道:“這也是咱們家的家事。太子是我們的兒子,衍兒是我們的外甥,又不是外人。”
魏皇后笑容清淺的彎了彎嘴角,意有所指的道:“……只怕衛國公和平陽不會應允此事。”
當年永安帝與太子、祁王爭奪帝位,其形勢如何慘烈,至今想來,其險象環生仍舊曆歷在目。衛國公與平陽早已親生經歷過這些,又如何肯叫薛衍過早的涉及此事。
再者說來,以衛國公和平陽今時今日的地位榮寵,也不必如此。
永安帝聞言一愣,沉吟片刻,開口笑道:“還是皇后想的周全,倒是我冒失了。”
其後衛國公與平陽帶著薛衍入宮覲見,永安帝果然未曾提及叫薛衍入宮伴讀書之事。只是略略提及叫薛衍入國子監,學一些經史子集。
“……衍兒這孩子機敏聰慧,既有治世經濟的本領,且有向善憫弱之心。只是這孩子早年流離失所,在外晃盪著也沒有一個先生好好教導。竟於經史子集上一竅不通,實在可惜了。所以朕便想著叫他不當值的時候去國子監唸書。一來可以增長學問,二來可以結交些年紀相仿,志趣相投的世家公子們。三來嘛,這也是尚書右丞和中書令等人的意思。就是不知道衛國公和平陽怎麼想?”
衛國公與平陽長公主相視一笑,平陽長公主開口說道:“陛下的考慮自然是周全的。我們並無異議。”
永安帝又看向薛衍,莞爾笑道:“衍兒呢,願不願意去讀書?”
薛衍皺了皺眉,心下自然不願意去唸那四書五經。便託詞道:“我每天都得入宮當值,家去後還得操持玻璃鋪子,恐怕沒有時間去讀書。”
永安帝聞聽此言,忍不住朗笑出聲,伸手點了點薛衍,笑向衛國公和平陽長公主道:“他這是不願意。”
平陽長公主便向薛衍道:“玻璃鋪子的事情自然有家下僕人幫襯操持。陛下的顯德殿朝議每日也不過一二時辰足以。你下剩的時間與其無所事事,莫不如進學讀書。將來也好入朝輔佐陛下。”
薛衍苦著一張臉,心道別人玩遊戲都是為了放鬆心神。他玩遊戲不但揹負著傾家蕩產的壓力,現如今還得入學唸書。這才叫人同命不同呢!
眼見永安帝與父母之意實在難以違拗,薛衍只能苦著臉答應下來。
正事已畢,君臣之間又閒話了幾句,又在立政殿賜過晚膳,衛國公一家方才出宮還家不提。
至衛國公府,平陽長公主眼見著薛衍仍舊愁眉苦臉,不覺展顏提點道:“衍兒此番入國子監讀書,倒也並不為了通讀四書五經,來日做一名鴻儒。阿孃和你父親不過是想著你入了國子監,可以多認得一些年紀相仿,志趣相投的知己好友,免得平日裡寂寞罷了。”
自打薛衍跟著衛國公夫婦從幽州回到長安,每日往來交際的只有在幽州認識的那幾個人,魏子期等人又都是年已及冠,在朝中任職多年。衛國公與平陽只怕薛衍與他們相處久了,會越發老成沉悶。
薛衍又豈會不知衛國公與平陽的用心良苦,唯有暗暗苦笑,面上卻笑眯眯的應了下來。只是略微拖延了一些……
“從幽州回來的時候,孫伯谷孫神醫要我帶一封家書給上清觀的縹緲真人。只是年下事多,我一時忙忘了。前兒翻舊東西,突然翻了出來。我想著總不好辜負孫神醫的囑託。待明日我將這份書信親自送到上清觀縹緲真人的手上,再去國子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