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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並非是資訊發達,生活質量安逸的現代社會。
套句時下屢見不鮮,頗為流行的一句話——他薛衍,似乎是穿越了。
可是這種事情要怎麼說?總不能說自己來自一千多年後的現代,本來跟著劇組的大部分成員去山頂郊遊外帶自助燒烤,結果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裡來了吧?
暫且不說古人懂不懂“穿越”的含義,只怕他真的這麼說了,不是被人當成奸細關起來,就是被人當做失心瘋關起來。這兩個結果薛衍哪一個都不想選。
圍在臥榻周圍的眾將士眼見薛衍清醒後只顧發呆,一句話都不說,不由得面面相覷,心生狐疑。
許攸亦是皺了皺眉,剛要開口,只見營帳外有將士喊了幾聲“蔣遊擊”,眾人心下一動,看好戲般的循聲望去,只見蔣悍身著明光鎧出現在營帳門口,手裡還拎著四五個乳白色,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且行動間還有些“嘩嘩作響”的彷彿褡褳似的東西。只是蔣悍手裡的褡褳彷彿都是半個的,開口處被捅了個豁口兒,便於人用手拎著。
褡褳上還印著幾個殷紅大字和幾行小字,看那字型乃是楷書,只是每個字都缺筆少畫的,端得古怪。大概是從水裡撈上來的,那褡褳全都是溼溼嗒嗒的,還滴著水。隱隱約約可看見裡面裝的東西,大都是花花綠綠的小袋子,眾人都不認得。只認出幾包被竹籤和木籤子串起來的肉串和菜串,被不知材質的透明包裹密封著。看起來就叫人食指大動。
眾將士看著這堆稀奇古怪的東西十分納罕。蔣悍卻將這些東西徑直拎到薛衍跟前,一股腦的堆在矮榻上,悶聲悶氣的說道:“兀那小子,這些東西都是俺在河裡撈上來的,可都是你的?”
蔣悍一開口,薛衍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作為一名土生土長的東北人,薛衍著實聽不慣眾將士的一口關中話。這蔣悍說的雖然也是關中話,卻明顯帶著山東口音。薛衍喜得連連點頭,操著一口好不容易練出來的A級甲等的普通話回道:“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有勞將軍,多謝多謝。”
頓了頓,又試探的問道:“不知將軍尊姓大名,這裡是什麼地方,現在是什麼朝代?”
蔣悍聞言,皺了皺眉,粗聲粗氣的說道:“俺叫蔣悍,這裡是幽州,今年是永安元年——哎,你問這個幹什麼?”
薛衍輕笑,拱手說道:“鄉野之人,自幼長於深山,訊息閉塞,並不知今夕何年,倒叫將軍見笑了。”
心下卻是微微一沉,倘若他真的穿越到了唐朝,可沒聽說過唐朝有哪一位皇帝的年號是永安的。
眾人聞得薛衍開口,只覺得這小子的口音好生奇怪。既與幽州本地口音有些相似,卻又大有不同。兼聽他說自幼長於深山,不通世故,心中姑且不論信與不信,面上卻都饒有興味的打量起身材壯碩,宛如鐵塔黑炭般的蔣悍。
方才跟蔣悍比試游水的壯碩漢子也忍不住打趣道:“怪不得佛家有云個人有個人的緣法。某等方才詢問了那許久,這小子一言不發。你這塊黑炭剛剛回來,他就開口說話。要不是他身為男兒身,某看你們兩個索性湊一塊得了。”
一句話未落,眾將士再次鬨笑。蔣悍惡狠狠的瞪了那壯碩一眼,口內喝罵道:“休提風涼話。方才那場比試是你輸了,快快做好準備,俺這半個月的褻褲就交給你洗了。”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鬨笑。許攸饒有興味的蹲了下來,不斷翻看著被蔣悍堆放在臥榻上的東西。
薛衍也坐在臥榻上看著被一一翻出來的食材,心中也在暗暗淌血——
早知道自己有朝一日會穿越,他就不那麼勤快的把玉米地瓜洗乾淨切片分段了。這切片分段之後倒是方便攜帶,只是這切片之後的玉米地瓜……充其量也只能給人嚐嚐鮮兒,滿足一下口腹之慾。想要效仿後世網路小說那些男豬腳們大開金手指,憑藉幾個土豆玉米就能建功立業神馬噠……
不過話說回來,他就算帶著完好無損的玉米地瓜穿越過來,以後世雜交作物以及種植土豆地瓜時必須脫毒的尿性,至多也只能繁衍個一兩年,然後就會產量大減。
換句話說,到時候他獻寶似的把這東西當成救命稻草獻上去了,只會造成第一年試種的時候產量大增,等到第二年第三年全國推廣的時候卻變得產量大減甚至顆粒無收……
怎麼想都是分分鐘被盛怒的上位者抄家滅族以告慰天下的節奏。
薛衍長吁短嘆的搖了搖頭,面色沉重。千金難買早知道,早知道他會穿越,當時就去種子站購買幾百斤的種子,順便再帶幾箱子的熱、武、器。到時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