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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不想因一時懼怕而苟活於天下。我大褚、我皇家血脈,沒有這麼慫的。今日朕意已決,就按照縹緲真人的醫方來罷。倘若朕得蒼天眷顧,自然無恙。倘或朕……太子監國近十載,生性聰穎,兢兢業業,朕也沒什麼擔憂的。”
永安帝話音未落,眾朝臣早已跪在當地叩頭不迭。永安帝卻是聖意已決,根本不聽旁人的勸阻,卻命縹緲真人等人著手準備。
縹緲便道:“替陛下開胸取枝,此舉頗為危險,又恐有感染之危。今唯有上清觀內一座密室,是按照文清公《大褚醫典》中的敘述,建造的一間‘手術室’,所有手術用的器具,也都在內消毒……為陛下安危計,還請聖駕移駕上清觀。”
眾朝臣聞言,少不得又是一陣勸阻。永安帝卻命眾人準備轎輦,移駕上清觀。
縹緲真人與孫家兄弟見狀,忙率先趕回觀中做準備,太醫署內曾經參與過手書的御醫們也都隨聖駕趕往上清觀。甚至還有大褚境內最為有名的針灸大夫……其實這位大夫原是一位隨軍郎中,於藥理上並不出色,只有一手家傳的好絕活,針灸封血之術。便得了縹緲真人的垂青,最終吸收進上清觀的手術隊伍中來。
魏子期則率領京畿大營的將士們沿路護衛。直到了上清觀,進了手術室……整整等了十多個時辰,縹緲真人才出來,滿臉輕鬆愉悅之色,只說永安帝胸口□□去的樹枝已經安然取出,永安帝也轉危為安了。只是這一次的受傷已經傷了心肺,今後不可勞累才是。
魏皇后、太子與所有等在上清觀的人聞聽此言,不覺大喜,忙想要進去探望永安帝。卻被縹緲真人攔住了。只叫眾人先移步至另一處偏殿,換過了特別準備的衣裳手套口罩並帽子後,才能進入永安帝所在的殿內——則是一座玻璃磚砌成的房間,據說可以隔絕肉眼不可見的毒物。
當然,這些也是從《大褚醫典》中得知的,不過呆在這間房子內的傷患果然比外間之人更不容易感染也就是了。
眾人隔著玻璃牆,見到永安帝安然熟睡的模樣。縹緲真人笑道:“現在麻藥的勁兒還沒過。陛下會在晚上戌時左右醒過來的。”
至於魏皇后太子等人想要給陛下侍疾的想法,縹緲真人也拒絕了。只說維保萬一,會派觀中受過十年□□的道士服侍永安帝,至於魏皇后太子等業餘人士,還是在外邊等著,等過幾日永安帝沒事了,回宮之後再去侍疾罷。
眾人先還有些疑慮,等到了晚上,看到永安帝果然轉醒之後,這才放了心。順便也對上清觀的手術室感到了非常的好奇和仰視——畢竟這可是活人之術啊。在場的朝臣們見識過了這些後,更是一再的提醒自己沒事兒不要得罪上清觀的人,省的自己重病沉珂之時,人家不給自己治病啊……
閒話少說,只說永安帝經此一事傷了心脈,縹緲真人囑咐永安帝不得思慮太過之事傳出以後,朝中某些善於投機的朝臣們開始頻頻出入太子東宮。甚至連重兵在握的顏鈞集都開始湊熱鬧,不斷的向太子示好。
太子乃至純至孝之人,眼見眾人如此,心中非常不踏實。便將心中疑慮告訴了母親魏皇后。此時魏皇后依然健在,並沒有像歷史上的那般英年早逝,身為少年夫妻,魏皇后最瞭解永安帝的心思。稍微思忖之後,便命太子閉門謝客,每日除上朝監國之外,便去給永安帝侍疾,連處理朝政之事也都當著永安帝的面。並且毫不避諱某些朝臣向他示好的意思。
太子殿下舉止坦蕩,且純孝非常,這讓驟然大病不能親自理政的永安帝心裡十分舒服。對待太子也越發的親密信任。魏皇后則趁此說出了顏鈞集與某些朝臣的投機之舉。
永安帝別的都不在意,唯有顏鈞集乃是跟他一道風雨這麼多年的潛邸老臣了,況且當年永安帝發動政變時,還是顏鈞集與蔣志兩個人帶頭附庸……永安帝因為此事,一直對顏鈞集器重有加,即便是明知顏鈞集違反朝廷律例,貪墨等事,也並未追究過。
沒想到顏鈞集居然也在此時行出這等首尾兩端之事,這人永安帝十分傷懷唏噓。鬱鬱不樂。
魏皇后見狀,便勸道:“陛下念著顏將軍從龍的情分,每加寬容。恐怕在顏將軍心中,比起同陛下的君臣情誼來,自家的榮耀富貴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自顏將軍戍守幽州這許多年來,同陛下離得遠的。自覺不如當年在潛邸時更知陛下的心意。會行出這等投機取巧的事情,也在意料之中。”
永安帝聞言,不覺怔怔。魏皇后則笑道:“何況顏將軍此人,原本也非正人君子之流。陛下可還記得當年他奉陛下之命,向衛國公學習兵法,結果卻在私下狀告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