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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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晟冷著一張精英臉,心中卻滿是鬱悶地看著白瑞茗和宋辭安攜手開開心心地離開了。
“看什麼看,人都走了還看。”秦不晝屈膝頂了他後膝彎,白瑞晟一個不穩險些跌倒,好在白瑞晟還有點防身術的底子,略微踉蹌之後站直身體,瞪秦不晝,“說的就跟你很捨得似的。”
他在白瑞茗高考之後向對方表明心意,兩人才剛正式在一起沒多久,正是最黏糊的階段。雖然他們從小到大都挺黏糊,但一旦確立了關係,那種渴望不是能和以前相比的。
白瑞晟也不明白秦不晝心裡怎麼想的,到底把宋辭安當什麼。他不信秦不晝這種無法無天的傢伙會把倫理綱常當回事,更何況秦不晝和宋辭安的歲數相差並沒有大到離譜。可是秦不晝一直沒有出手。
就在白瑞晟懷疑自己判斷錯誤、也許秦不晝是真把宋辭安當孩子的時候,他又發現了秦不晝和宋辭安那種非比尋常的相處模式。
秦不晝和宋辭安比起家人,更像細水長流地生活了很久的戀人。表面上看起來是秦不晝更依賴沉穩冷靜的宋辭安,但其實倒不如說秦不晝對宋辭安也包容頗多。
他們那種從骨子裡、血液裡、靈魂中對彼此的信賴是騙不得人的。
但一貫很敏銳的秦不晝似乎並沒發現這一點。
白瑞晟也沒打算告訴他,誰讓他們兩個總是有事沒事秀恩愛,他家瑞茗就是太害羞了,他也好想跟瑞茗秀恩愛啊……
秦不晝聽了白瑞晟的話,聳聳肩:“小鳥長大了,老鳥總要學會放手的。”他趿拉著拖鞋走到白瑞晟家門前,“我有事跟你說,不如咱們進去談?”
簡直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白瑞晟嘴角抽了抽,認命點頭。
“說吧,什麼事。”
白瑞晟給秦不晝倒了杯牛奶,盤腿坐在客廳的復古式坐榻上。
秦不晝開門見山:“我想知道康司凌的事。”
白瑞晟握著茶杯的手指一緊,緩緩抬起頭:“為什麼?”
康司凌正是白瑞晟和宋辭安的親生父親,年輕一輩裡幾乎無人知曉他的名諱。
白瑞晟想起秦不晝許多年前莫名打電話告訴自己白家的陰謀,猜測他應該有不為人知的訊息渠道。再聯想這人平日時而逸散出的危險氣息,看來秦不晝的身份也並不簡單。
秦不晝手托腮,另一隻手順時針晃盪著杯中牛奶,淡淡道:“唔,你既然查了就應該知道宋夕當年是我未婚妻。我想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是很自然的事嘛。”
“我並不認為你是這樣的人。”白瑞晟冷靜地說。
“但我想知道真相。”
白瑞晟和秦不晝對視了一會兒,率先敗下陣來。他揉了揉眉心,低聲說:“我知道的不多。”
康司凌是私生子,年輕時受到黑道康家人排擠,甚至他的幼弟僱人將他打昏綁著石頭投入河中,被目睹一切的宋夕所救。後來康司凌歸來,在景城掀起了一場席捲上層社會的腥風血雨,至今仍讓經歷過那動盪的人憶之膽寒。
那時的政府還不是當今的領導人,沒有大力治理腐敗,黑白勾結極其嚴重,景城人心惶惶。康司凌的肆意妄為心狠手辣為他招來了不少仇家,其中一個喪父的女孩綁架了當事身懷六甲的宋夕,威脅康司凌單獨前來。
康司凌沒有同意。
那女孩最後還是心軟了,沒有傷害宋夕,在康司凌派人圍剿時飲彈自盡,但由於受了驚嚇,宋夕的那一胎生得極不安穩,據說最後流產。
那自然是對外宣佈的假訊息,那個孩子被康司凌起名“瑞晟”,秘密送給自己的友人白家老二撫養。
後來康司凌清理了所有仇家,但他身邊再也沒有宋夕的訊息。誰也不知道宋夕去了哪裡,是死了還是活著,有人傳言她產子後體虛色衰,被康司凌所厭棄。
與此同時,離開B城去景城工作,同樣名為宋夕的女子回到了她的故鄉,在所有人的指指點點下生出一個嬰兒,起名“宋辭安”。
秦不晝“嘖”了一聲:“好……大一盆狗血。那康司凌現在人呢。”
“在景城郊外的夕霧別院養老,但夕霧別院的警備太過森嚴,我的人沒辦法混進去。光是追查這些我已經差點被他發現端倪,真要接近他實在有心無力。”
白瑞晟嘆息,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一怔,視線下移,看向秦不晝交疊的雙手。
“說起來。康司凌每週都會聘請圈內小有名氣的鋼琴師去別院……但是至今,沒有一個人活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