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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討回公道的,您千萬得想開一些,劉夫人會逼著朱洪濤……對你……負責的。”
正巧得了訊息的劉氏被丫鬟攙扶著邁進畫舫,聽見蘇臻真這句話,饒是一向沉穩的劉氏都不由得腳下一滑,面沉如水,眸中滿含羞憤,誰稀罕朱洪濤負責?!
蘇臻萱嫁給朱洪濤還有將來嗎?
劉氏想不通明明一切設計安排得很好,怎麼朱洪濤會找做錯人?
“真丫頭。”
劉氏若看不出蘇臻真在演戲,她白活了這些年,“萱兒只是意外落水。”
“……是……是意外……”蘇臻真完全不介意和劉老太婆互彪演技,嗚咽道:“都怪朱洪濤不好,他大嗓門含二姐姐的名字……”
劉氏咬了咬嘴唇,一把拽住蘇臻真,面容親和,聲音卻隱含著警告:“真丫頭,你可也是蘇家閨秀。”
言下之意,蘇臻萱毀了名聲對蘇臻真也沒太大的好處。
換了旁人,她這句威脅管用,對蘇臻真而言,永安侯名聲越是狼藉,她越是開心。
前生,蘇臻真的聲名狼藉,她照樣過得極好。
“福慧公主方才教訓我說,只要曉得我品行的人,世人不會因幾句閒言碎語就誤解我。”
“……”
劉氏慢慢的平復下來,恢復往日的沉穩,既然曉得蘇臻真難對付,自己越著急越容易被她抓住空隙。
“祖母……”
蘇臻萱淒厲的大哭,悲憤以及發自靈魂深處的痛苦讓聽見哭聲的人不寒而慄。
“萱兒。”劉氏快走過去,攬住蘇臻萱:“沒事了,沒事了。”
蘇臻萱看清面前的人,抱著劉氏失聲痛哭。
本能的,蘇臻真感到一股深刻的恨意鎖定了自己,好似被一匹餓狼盯上了一般。
她想順著感覺去尋找誰對自己還有這麼大的恨意。
她仔細搜尋了一圈沒找到,莫非是感覺錯了?
蘇臻真默默搖頭,應該不是錯覺。
“龍舟競速開始了。”
江面上傳來鼓聲和充滿男兒氣息整齊的喊聲。
畫舫中的小姐們紛紛踱步到視窗,觀看龍舟競速。
按明景帝的意思,每年龍舟競速太子都不參與的,今年也不例外,太子已經擁有很多了,又是明帝國的儲君,理應把表現的機會留給弟弟們。
蘇臻真先向搭建在終點附近龍臺看去,一眼找到站在明景帝身側的太子殿下。
一襲明黃色儲君龍袍,頭戴玉冠,太子年輕英俊,卓爾不群,微風拂動寬大的袍袖,捲起翻滾的衣袖給太子殿下平添幾抹逍遙縹緲的仙姿。
太子殿下站在明景帝身側完全不落於下風,身上更沒有蘇臻真記憶中的自卑。
是蔡師傅教得好?
還是太子殿下已經完全擺脫了出身卑微的生母影響?
“你再看下去,某人只怕會直接跳上畫舫來。”
“……嗯?”
蘇臻真發現烏倩柔竟然站在自己身邊,一身墨綠長裙的烏倩柔高雅迷人,手中把玩著垂著扇柄上垂著的香珠,“別奇怪我為何站在你旁邊。”
說到底烏倩柔還是想就近看四皇子和蘇臻真這對歡喜冤家的笑話。
唯有站在蘇臻真身邊,才能看清四皇子偶爾‘真情流露’。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烏倩柔得意的淺笑,“說實話我挺希望看你和他之間波折重重的,原本我還想給添油加醋,不過現在看,就算沒有我,有人也不會眼看你們過得好。”
蘇臻真皺緊眉頭,一陣陣的不安在心中翻滾,“你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
烏倩柔笑容毫無破綻,扇子尖端點了點江面上競速的龍舟,“看,他竟然領先了。這場面……你以前見過嗎?”
“沒見過!”
蘇臻真拋去不安,凝神看著站在龍舟尾端,頭系紅色髮帶輪著胳膊敲鼓的四皇子,隨著他敲出的鼓點,龍舟上的漢子齊心合力的划槳撥水。
配合默契,竟然稍稍領先其餘龍舟隊。
以前四皇子別說參與了,他所組建的龍舟隊基本上每次都敬陪末座,不是倒數第一,就是倒數第二。
他從來沒在龍舟隊上用過心。
在四皇子看來,賽龍舟只是玩應兒同治國無關。
蘇臻真得承認這輩子四皇子變了許多,就算他對自己的好感沒太大改變,四皇子已經不是完全自己熟悉的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