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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塊玉佩你可認得?”徐大人讓人將玉佩那給冉覓看。
冉覓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說道:“這是俞家的玉佩,我母親也有一塊,現在在我妹妹手中。”
“你和你妹妹關係可好?”徐大人這個問題似乎有些讓人摸不到頭腦。
冉覓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冉姌雖然有些羅嗦,也有些煩,但那是他親妹妹,自然不比尋常。
徐大人沉思了片刻,又看了看冉覓。
冉覓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也實在忍不下去了,便問道:“大人叫我來究竟所謂何事?還請明白示下。”
徐大人也不再跟冉覓賣關子,直接說道:“今年六月十七日晚酉時,宮女芝兒被殺害在巷子中。經過各方證據,擁有此海棠玉佩和匕首之人,有重大的作案嫌疑。經查,這把匕首屬於你,你又與你妹妹關係親近,很容易拿俞家的海棠玉佩,所以……”
“大人!我冤枉啊!”還沒等徐大人把話說完,一向膽小的冉覓已經癱軟再了地上,大聲呼道。
俞氏一聽,也是身子一歪,差點摔到地上,好在有丫鬟扶了一把。
徐大人也不著急,繼續說:“原本嫌疑最大的是俞放,但俞放說匕首不是他的,他也根本不認識芝兒。調查後,你就成了最大的疑犯。”
“俞放你放屁!”冉覓氣得臉由白轉紅,指著俞放道:“好你個俞放,枉我們表兄弟一場,你居然這樣陷害我!”要是平常小事也就罷了,這是人命啊,冉覓必須要把話說清楚,把自己撤清了!
俞放此時臉色更難看了,他沒想到冉覓居然這麼不經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覓兒怎麼可能殺人呢?放兒!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俞氏大聲問道。她絕對不相信冉覓會殺人,而就現在的狀況看,明顯是有人要冤枉她的覓兒。
“安靜!”徐大人驚堂木一響,把俞氏的氣焰給拍了下去。
“大人!俞放早就認識芝兒,芝兒是他在外面的相好,他說不認識芝兒,本身就是說謊!”為了自己的小命,冉覓也不敢在撒謊了,恨不得把知道的得都吐乾淨,“那個芝兒是禮樂司樂卿身邊的人,當時俞放把芝兒哄到手,還得意了好幾天,跟我說過數次。一次聽戲的時候,俞放把她帶來,我也見過一面,容貌不算上乘,但俞放向來不在意這個,他在意的只是姑娘上不上鉤而已。大人,我是剛剛才知道芝兒姑娘遇害一事。那把匕首的確是我買的,但沒用幾天,俞放就看上了,他是我表哥,那匕首又不是特別貴,我便送他了。這件事真真兒與我沒有半點關係,我與胞妹關係雖好,但她的貼身之物我也不會動的。那塊海棠玉佩俞放倒是整日帶在身上的。”
冉覓可謂是將俞放賣了個乾淨。速度之快讓在屏風後聽審的冉凝都有些意外。她知道她這個兄長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但沒想徐大人就那麼幾句話,就讓他嚇破了膽,什麼也顧不上了。
冉凝看向鍾溯,問:“這個結果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原本應該由她做證的事,最後變成了冉覓揭發,她發現玉佩的事就這麼被一筆帶過了。
“只有徹底瞭解過一個人,才知道什麼方法對其最有效。”鍾溯輕描淡寫地說道,但眼中的自信依舊不能忽視。
冉凝也開始佩服鍾溯了,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往這個方向上發展,如今她完全不必再為揭發嫡母孃家人可能帶來的流言擔憂了,說不定還能讓俞氏與俞家反目。
俞放瞪著冉覓,眼中全是憎恨。大聲道:“冉覓,你休得胡說!我什麼時候拿過你的匕首?就你那把破匕首,我還不稀罕!”
冉覓可不管他,也不怕他,什麼也沒小命重要,“大人,我之所以說匕首丟了,也完全是因為俞放的小廝在衙役到萬平伯府之前來找我,讓我務必說匕首是丟了,不是贈送給俞放了。我當時也沒多想,就應了。誰知道居然關係到人命,我是不會包庇兇手的。”
俞氏也聽出了冉覓的確是冤枉的,衝著俞直喝道:“大哥,是不是你派那小廝到我們萬平伯府上的?好啊,你可是我的親哥哥,居然為了保你兒子,來陷害我兒子?!”冉覓可是俞氏的命根子,寶貝得不得了,她剛才也看明白了,俞放還在裡面跪著,能指使小廝到他們萬平伯府上的只有她大哥了。
“妹妹,覓兒一定是糊塗了,我從未見過放兒手中有那把匕首啊?”俞直衝俞氏使眼色,希望她能讓冉覓改口,只要人不是冉覓殺的,肯定能把冉覓撈出來。
“你才糊塗!放兒拿了覓兒的匕首去行兇,還想嫁禍給我的覓兒,還敢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