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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串吧唧地吃了起來，果然這烤串味道不咋地，只能勉強入口，與葉忠烤制的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的確是差了點功夫！”方石輕笑一聲，微露些尷尬。
葉忠笑了笑，又拿起了一串吃了起來，看了一眼方石，“要不要喝點啤酒？”
方石搖了搖頭，輕呼一口氣，語氣微微一轉，認真問道：“忠叔，聽說你最近身體不大好，沒什麼問題吧？”
葉忠聞言表情微微一愣，臉上的苦色一閃即逝，踟躕了十餘秒，才緩緩地問道：“你見過香怡？”
方石點了點頭，回道：“前些天，我在沁園學院碰到她的，她似乎對你的身體很擔心。”
葉忠深吸了一口氣，微嘆道：“身體的確出了點小毛病，人老了不中用了。”
“小毛病？”方石面色微微一變，從葉忠的語氣中他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悲涼，以對方平時開朗的性子，一點小毛病恐怕不足以激發出眼前這個半百男人內心的悲涼吧。
沉默了數息，方石面色認真地說道：“忠叔，能跟我說說嗎？”
葉忠嚼著烤串，目色略顯迷離，臉上似乎是在掙扎該不該告訴方石，數秒後，只見他站了起來，拿來了幾瓶啤酒，放到了桌上，說道：“陪我喝些怎麼樣？”
方石眉頭微微一皺，但他並沒有拒絕。
一杯，二杯，三杯……
兩人沉默著碰杯，嚼著勉強能入口的烤串。
方石在等，等葉忠開口。
葉忠也在等，等他想說的時候再開口，也許馬上，也許還需喝上一瓶，也許等喝完所有的酒。
桌上小蝶中的烤串漸漸減少，兩人腳下的空啤酒瓶一個接一個。
方石發現今夜他的酒量似乎有所增長，一連喝了五瓶，竟然還能勉強保持著清醒。
烤串沒了，啤酒也沒了。
葉忠將最後一杯酒倒入了腹中，放下杯子，帶著些許醉意看著方石，釋懷地說道：“小子，叔可能活不長了！”
方石聞言，心中微微一沉，一股悲意在內心深處湧動著，這句話很沉重，像是一塊很重的石頭壓著胸口，不過他的臉上還勉強保持著平靜，端起最後的半杯酒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酒，是苦的，苦到心田。
葉忠輕嘆著說道：“其實前些日子，我就已經去醫院做過了檢查，只是丫頭她不知道而已，醫生說……”
聽完葉忠的敘述，方石沉聲問道：“真得沒治了嗎？”
“治不了，只能用藥物勉強控制，運氣好的話，可以多活幾年。”葉忠搖了搖頭，語氣微微一轉，略顯堅定地說道：“不過，你放心，叔至少能活到丫頭長大那一天，我還要看著她嫁人呢。”
方石堅定地回道：“會的。”
……
清夜悠長，像是一條沒有盡頭的河。
第002章 十星機師！
幾天後，方石便正式迴歸正常的工作學習，開始了二號研發實驗室各種繁瑣資料收集與整理。熟悉的工作，熟悉的環境，讓他心裡很快就有了一種踏實感覺。
方石並沒有急著去沁園學院，而是在二號研發實驗室內整整忙碌了一個多星期後才再次前往沁園。之前他落下的工作實在有些多，雖然都是些微乎其微的小事，但他必須認真對待，這關係到大廳中央的那臺正在研發的機甲。或許因為一個小小的細節的耽擱機甲的研究程序就可能就要緩上一步，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其實，與二號研發實驗室一樣，第二研究院其他研發實驗室也正馬不停蹄地研究著機甲，只是各自研究方向不同，第二小組研究的主要方向隱形技術與變速技術，而這研究程序與成果也直接決定了研發費用的輸入。雪花公司不可能將大量的資金投入沒有實用能力的技術上來。目前，第二小組的研發經費已經出現了些拮据，若不是黃樹堅老人強大的資歷與深厚的背景，恐怕這資金方面還會有一個大大的折扣。
如此，方石自然不想在工作上拖後腿了。
回到沁園學院，方石見到了葉香怡，想到忠叔，他不禁為她起了小小的擔憂，不過他並沒有將忠叔的情況告訴她，一方面是葉忠已經對他下達了禁口令，另一方面他也不忍將如此糟糕的訊息告訴她。他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還是錯，但至少他不想看到活潑可愛的葉香怡變得愁眉苦展，等她在長大些，或許更容易接受些。所以，他向葉香怡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也順便了消除了她心中的疑慮。
一邊雪花公司，一邊沁園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