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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來弄去,又懶得張開眼睛,幾番之後仍關不到。他更不耐煩了,悶嗷了一聲,把手機扔走,以為這樣得以清靜。可事與願違,手機扔在一邊的玻璃窗上,窗戶玻璃沒被砸碎,反而彈回來,摔在房內的地板上;仍安然無恙地在叫:“今天備忘錄:下午三點有約會,和麗兒相約長安蓮花山。第三次約會,重要!俘虜她的心;得到她的人。再一腳踹開她!”
床上的人被這重複又重複的聲音惹火了,怒吼一聲彈起。
他就是熊軍;眷睡被吵醒的煩悶心情甚是氣惱,擦了擦困臉,隨之下床拾起手機,正準備扔出另一扇開啟了的窗戶時,才驀然想起:“對呀!我約了麗兒的。”隨手把手機丟在床上,馬上進入盥洗室刷牙洗臉。
一番之後走出盥洗室,才把手機“備忘錄”的提醒聲關了,然後穿衣、梳髮,又一番過後,果然精神煥發,年輕帥氣,只是,白淨的臉容仍是浮華加不羈,富家公子的闊氣也清朗了。
梳理完畢,臉上不禁露出淡淡的輕快,哼著悠意的小曲,快步開門走出臥室。他的家真是他媽的的大,走出臥室後,繞了幾條寬暢的走廊才走到弧形彎繞的大樓梯,從三樓走下一樓;下到寬暢的大廳;正準備出門時,被身後一把聲音喝住了:“先別走。”
聽到這把聲音,熊軍極不情願地回過頭,與身後數米處一位身形肥胖的男主人四目相對;那男人已近暮年,油亮光潔的頭禿了一半,滿臉的雍華之肉,神清氣爽;目光肅穩;一身非富則貴之氣。
“有何指教?熊老總熊大人。”熊軍用非常敬重的口吻稱呼他的父親熊橋石,目光頗帶不尊。
這時有一位身形清瘦的婦女在一旁的房內走了出來,站在熊橋石旁邊,神色很是溫和。熊軍看向她,才收斂了一些。
“阿軍,你要去哪裡啊?今天難得在家,就別出去了。”那婦人道,和藹可親。
“媽,我要出去。”熊軍平和口氣回答熊夫人。
“昨晚去哪裡了?”熊橋石責問道。
“昨晚?昨晚夜朗風清;如此良辰美景,我與繁星共賞明月啊!”熊軍回答得富有詩意;分明是無心告知。
熊橋石聽了就氣,悶哼一聲,把臉甩向身旁的夫人處,埋怨的目光,示意她來問。熊夫人看懂丈夫的意思,順從一笑,看向熊軍:“阿軍,不能這樣和你爸說話。”走向熊軍,扶著他,目光極是慈藹,又道:“昨晚去哪裡了?你帶玉誠去哪裡了?你嬸嬸到處找他,可急死她了。”
“沒有。昨晚我和玉誠去看通宵電影了。”
“電影?我們家都有獨立投影室了?還要到外面看嗎?”熊夫人不惑問道。
“外面電影院的氣氛不一樣。”
“看什麼電影啊?告訴我,好不好看?改天有時間我也想去看。”熊橋石問道,敏銳的眼睛盯著兒子;留意他的反應。
“都是年輕人看的,你們年紀大的人不喜歡看。”熊軍敷衍道。
“哦!”熊橋石眼瞼一張,全在盤算之中,又道:“我知道你在看什麼電影。”
這讓熊軍意外,猜到了父親知道他昨晚的行蹤。
熊橋石又道:“這部電影的名稱是不是叫做?”
熊軍無言以對,極不耐煩之樣。熊夫人見兒子這副難堪的表情,輕揉他的手,說:“那種地方不能去,下次不要去了。知道嗎?!”
“堂堂創維電子的總裁,竟然暗中派人跟蹤我。你也很卑鄙。”熊軍壓抑著怒氣說道,冷目看向他的父親。
熊橋石不亢不鄙地瞪著兒子,振振有詞的道:“作為一個商人,有時要耍一點點卑鄙的手法保護自己,這是防人處世之道,防止別人用更卑鄙的手段謀取自己辛苦幾十年的心血。但是,面對一個桀驁不馴、玩世不恭的兒子,我沒必要派人跟蹤。因這樣會適得其反。更何況,他累了乏了痛了傷了哭了流血了,自然會回家;家始終是他的港灣。就算有磕磕碰碰,或者傷痕累累,又或者全身刀疤,只要性命無憂,也未必是壞事;反而可以挫其銳氣;變得溫馴,仍是孺子可教。這麼多年來;我從未派人跟蹤過你;是有人告訴我的,你的行事作風有點張揚;想不知道都不行。”
“哼!”熊軍冷出一句,“我的事你不用理。”
“阿軍,不能這樣對你爸說話。”熊夫人又勸導道,慈愛的語氣夾帶著幾絲嚴厲。
“哼!”熊軍把盯著父親的目光一撇,仍是冷漠,不理會熊夫人的揪心。
“告訴你。從今天起,你休想向我要一分錢。”熊橋石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