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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賊滿臉堆笑:“王爺做主,馮家大小姐早就同小人私定終身,暗通款曲,已經是小人的人啦!上次幽會的時候,她說今日是她妹妹的婚禮,府上人多混雜,小人可以輕鬆混進來,待得送妹妹出閣,便來這樂悠閣同小人再顛鸞倒鳳……”
端毅王的眼睛危險眯起,盯著那個小賊。
馮綺波站在一旁,靜靜看著兩人。
端毅王繼續問:“那你還記得上次你們幽會是幾時?”
那小賊笑道:“不過就是前兩日!”
端毅王大手一揮,身邊侍衛馬上領命上前,扣押住了那人。
那小賊的臉色馬上就垮了,眼睛在何氏身上轉了一圈又落到了馮綺波身上,大叫道:“波兒妹妹,救我呀!”
馮綺波翻了一個白眼,冷聲道:“本小姐的閨名也是你想叫就能叫的?”
端毅王點點頭,說:“確實,該把這個小賊的舌頭拔掉。”
小賊大聲叫到:“王爺,你無憑無據,為什麼抓我?”
端毅王本來就沒想給他理由,純粹覺得他看馮綺波的眼神讓他十分不爽,這會兒小賊竟然問起,他就隨便扯了一個:“本王覺得你和兩個月前那夥在東湖邊上意圖劫持馮大小姐的人有關!”
那小賊倒是並不清楚東湖邊上的事情,但是卻聽說過那日訂婚宴,莫名失蹤了幾個人,都是一起混過的地痞,也有些熟悉,聽說是被端毅王處理了,頓時嚇得臉色有些發白。
“王爺,小人絕對不是……小人絕對沒有啊!”他大聲嚷嚷起來,想要掙脫,又將目光投向馮綺波,現在只有認定了馮綺波是他的女人,說不定汝陽侯為了息事寧人,才會救他。
何氏見男子被抓住,計劃差點落空,連忙穩了穩氣息,上前,弱弱說道:“王爺,也該讓他說清楚才是……”
端毅王的眼睛冷冷掃過何氏的臉,嚇得何氏一個趔趄。
“汝陽侯夫人倒是大度,這小賊在此處滿口胡言汙衊大小姐,你竟然還給他說好話?”
何氏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硬是抓住了身邊丫鬟的手才沒有倒下,頂著端毅王陰鷙的目光不敢再發一言。
那男子眼珠一轉,又沒法掙脫侍衛的鉗制,努力踢了踢腿之後決定拿出殺手鐧,大聲喊道:“王爺,我有證物!我有證物!”
端毅王一聽他有證物,面色一愣,轉而看向馮綺波,卻見馮綺波一臉淡然,絲毫不怕的樣子,便說:“好吧,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麼證物來。”
侍衛鬆開了男子的一隻手,那男子連忙將手伸進褲/襠裡頭掏了掏,腆著臉拿出一隻精緻的荷包來。那荷包看著料子極為不凡,不是小賊這般普通市井流氓所能擁有。
一旁的女人們見到他這樣猥/瑣的動作,紛紛扭過頭去,連端毅王的眉毛也擰成一個糾結的川字:“這是何物?”
小賊嬉皮笑臉:“自然是大小姐給小人的信物了!這可是馮大小姐貼身的荷包!”
何氏擰著帕子湊上來一看,頓時發出一聲尖叫:“啊!真的是波兒的荷包!”叫完踉蹌幾步,差點跌坐在地上,倒是把一個受了驚嚇的母親演得惟妙惟肖。
馮綺波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什麼,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麼?只可惜她不是馮綺若,沒有做那些丟人的事情。
她斜眼看了看那個荷包說:“確實是臣女前幾日丟掉的荷包,這原本是臣女在訂婚宴上準備送給及國公公子穆宏聲的,但是由於出了那檔子事情,臣女看著這個荷包覺得心煩,就叫人丟遠了,不知怎麼讓這個小賊給撿了去。”
那荷包確實是原主繡給穆宏聲的,針腳拙劣,但也看得出是鴛鴦戲水,訂婚宴後馮綺波沒有及時處理掉這個東西,卻被人盜走了。自從發現這個荷包不見了,她便知道定然是張姨娘和何氏準備從這個荷包下手來搗鬼。
端毅王打量了一眼荷包,說:“好像確實是訂婚宴上的那一個,真是奇了,馮小姐既然喜歡你,怎麼會把這個訂婚宴上沒送出去的荷包給你呢?”
小賊胸有成竹說:“大小姐原本喜歡的就不是及國公公子,這荷包本來就不是為了及國公公子繡的,那日訂婚宴上,二小姐代替大小姐和及國公府訂了親,我們波兒不知道心裡多高興呢!這裡頭的字條,寫得可是我的名字!”
端毅王聽他竟然說“我們波兒”這四個字,臉色越發冰冷如霜,冷冷看著他,然後將那荷包遞到馮綺波眼前,問她:“你看?”
馮綺波沒有去接荷包,只是一臉嫌惡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挑開了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