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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悶葫蘆,可是沒想到竟然這般油嘴滑舌的……
夏日裡頭衣服薄,湯政很快就將馮啟蘭身上其他的衣物剝去了,她白潤的身體在他掌下顫抖著。馮啟蘭閉著眼睛,偏著頭,不讓臉上的藥膏沾上枕頭。
在芝麻油的香氣裡,湯政吻了吻她的唇瓣。她的長姐,死去的馮家大姑娘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她長得雖然沒有她長姐的絕色,卻也別有一番風情,尤其兩片嘴唇像是盛放的花瓣,比別人的偏厚實些,但是湯政早已經厭煩蓉夫人那兩片刻薄的薄唇,見到這豐潤的唇瓣,心中喜愛,便伸出舌尖逗弄了一番。
馮啟蘭緊緊閉著雙眼,顫抖的睫毛彷彿蝶翼,也不知道回應他,就任由著他擺弄著。她知道身為妾室,偌大的湯府能夠仰仗的只有湯政。在馮家的時候,她被主母何氏任意欺凌,被二姐肆意打罵,唯有弟弟和長姐能夠迴護她一點,只可惜弟弟和長姐接連死去,她在馮家便過得越發悽慘,直到被何氏發賣到湯家來。
湯二爺的正妻那麼厲害,將來不知道會被她如何對待,如今這樑子已經結下,只能發狠抱緊湯政的大腿了。
思及此,馮啟蘭伸出光潔的雙臂,抱住了湯政。
湯政一愣,不曾想她竟然如此主動,低低地笑了聲,去解自己的扣子。
馮啟蘭的雙手便遊移過來,服侍他更衣。
他自幼跟隨父親習武,如今也在左羽林衛中供職,身體線條緊繃而流暢,馮啟蘭第一次見到異性的身體,不由燒紅了臉,替他除了中衣之後,方想去拿睡衣來,卻被湯政一把抓住了一雙素手。
她很瘦,手也小得一把就能握住。湯政只覺得一股血氣上湧,偏巧馮啟蘭受風顫抖了一下,胸口便也跟著全身顫了顫,那片雪白幾乎要晃花了他的眼睛。她一頭烏壓壓的頭髮用各色首飾壓著,可是方才那一連串的事情中早就有些鬆散,耳朵上的那顆珍珠的墜子越發顯得她的身子如珠似玉般的瑩潤可人。那畏畏縮縮的樣子更是讓他覺得想要狠狠憐愛。他抬手抽了她髮髻中壓著的一支簪子,放在一旁,一頭青絲滑落下來落在她的肩頭,越發顯得人可憐瘦小了。
湯政將她捏著手復又推回床上,馮啟蘭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何事,本能地有些抗拒,可是湯政的力氣極大,緊緊鉗制住她的手腕,一隻手將她的一雙手臂統統給抬到頭頂上去,壓住了。
她吃痛,眼裡很快沁出了淚水,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湯政,他立刻低頭釣住了她那對讓他心馳神往的唇瓣。
這回馮啟蘭學聰明瞭,探出丁香小舌來同他糾纏。他只覺得周身燥火難耐,她的身子顫抖著,面板光潔如同上好的錦緞,又如同觸手生溫的美玉,他素了多年,待摸到一灘濡溼,很快就把持不住了。他鬆開了鉗制著她的手,抬起她一條腿,沉下|身子。
馮啟蘭登時疼得抓緊了腦後的枕頭,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聲。他的動作粗暴青澀,渾然不像是已經成婚一載的男人。方才那些愛意綿綿彷彿都是幻覺,她現在能關注到的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疼。
過了初初的一番意亂情迷之後,湯政才回過神來,見她眼中淚水大顆大顆滾落,側臉那塗上的燙傷藥膏早就被衝花了,沾染了不少在枕頭上,他放緩了速度,復又低下去去啄她的唇,輕輕柔柔,帶著不少安慰的意味。
馮啟蘭睜開眼來,模模糊糊地看見他額角掛著的一顆汗珠,他停止了侵略的動作,可是被入侵的感覺還是十分明顯,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顫抖。她抬起手來,抱住了他。
自幼習武,他的肩膀很寬厚,因為撐著身體忍耐著,胳膊上的肌肉賁張,她冰涼的雙手撫在他火熱的面板上,火焰燎原。
湯政知道她是在安慰他,亦是鼓勵,他一把抱住她纖細的身子,將她攬入懷中,兩人越發緊密。
她顫抖著將腦袋埋在了他的肩窩裡,雙腿確實纏得越發的緊。湯政只覺得溫柔鄉中溫暖黑甜,在她的糾纏之下,終於釋放了自己。
馮啟蘭早已脫力,軟軟俯倒,身上還掛著汗水,也分不清楚是她自己毛孔中沁出來的,還是從湯政身上滾落下來的。
湯政離開她,清理下血跡和帶著麝香味道的液體,用手巾替她復又擦了擦臉。
“二爺……妾身……”本該是她來伺候他的,現在,卻彷彿是他在伺候她。
湯政復又低低地笑:“你休息一會兒。”
她推開湯政回答:“妾身自己可以。”
湯政卻將臉蹭了過來,遒勁的肌肉復又貼上了她的背脊,燙得她一愣,臉上更是緋紅,湯政的布巾更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