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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身上來。二姨母是鐵了心想和湯府聯姻,可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庶出的那些兒子又不樂意,便在年中的時候同湯夫人說,要二女兒嫁給湯二少爺。
湯夫人自幼和這個庶妹的感情並不很好,可是畢竟是同府的姐妹,蓉姑娘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比起把一個不知道底細的女人娶進門來,還不如娶一個知根知底的,因此便允了。婚事定在開春。
古來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湯政饒是再不喜歡蓉姑娘,母親都給訂下了,他又能說些什麼,受著便是。何況他心中也沒有什麼屬意的女子。
誰成想,到了年底,蓉姑娘的姐姐倒是鬧了這麼一出出來,連帶著蓉姑娘的名譽也跟著受損,母親的意思只怕是想退婚。
果然,湯夫人繼續說道:“老爺,你看政哥兒的婚事……”
湯將軍瞥了一眼湯政,問道:“政兒,你怎麼看?”
湯政恭恭敬敬下桌答道:“兒子的婚事自然是父親、母親做主!”
湯將軍滿意點頭道:“夫人是想退婚?”
湯夫人點了點頭。
“那夫人做主便是。”
此事便一錘定音。
吃過飯,小輩們跑去後院放煙火,湯敏一路隨著湯政,到了後院,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下可好,你終於可以擺脫那個母老虎了!”
他們姐弟一直都不很喜歡芙蓉倆姐妹,如今不用做那蓉姑娘的大姑子了,湯敏實在是高興得很。
湯政晃了晃腦袋道:“姐,我總覺得這事沒那麼容易成。”
蓉姑娘的性子繼承了她的母親二姨母,死纏爛打的本事精湛著呢。湯政想了想蓉姑娘的面容,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強自按下去,說:“我吹著風有些不大舒服,先回房看書了。”
“又不是個小雞子,吹這麼點風就頭疼?”湯敏說,卻也由著弟弟回去了。
事情果然如湯政所想,同二姨母訂婚容易,退婚卻是難上加難。
初三湯夫人帶著兒女回了一趟孃家,提了一嘴退婚的事情,那二姨母就開始撒潑打滾起來,嘴上說著“我芙兒遇人不淑,遭此大禍,沒想到姐姐還要在我的傷口上撒鹽!”諸如此類。那蓉姑娘亦是用怨毒眼神瞪著湯政,彷彿他是全天下最該殺千刀的負心之人。孃家人都在,二姨母將不慈弟妹這頂大帽子硬生生扣在湯夫人頭上,氣得湯夫人臉色煞白。如今蘇家掌事的是湯夫人的大嫂,和稀泥的本事一流,她不願意牽扯兩個嫁出去的小姑的事情,便從上午和稀泥一直到晚上,這婚事到底沒有退成。
回到家中,湯敏憤憤道:“二姨母怎麼能這樣!以為她生的金枝玉葉不成,自己女兒做的醜事,難道還要咱們湯家擔著!”
湯夫人亦是氣得不輕,連聲說:“從來就知道我那個二妹不是什麼個好東西,庶出的怎麼能拿得上臺面來!我瞧著這撒潑的架勢,同馮家那個小妾抬的夫人別無二至,怎麼在馮家那潑婦面前就像個落水的雞子一般毫無招架之力?只曉得欺負本家姐姐罷了!”說著說著,竟然是要背過氣去。
眾子女連忙上前來替她順氣,才給安撫好,可這婚事,到底還是按著原計劃進行了。
開春蓉姑娘便依照著原來的定得日子嫁了過來,做了湯府的嫡二少奶奶,還是那樣囂張跋扈的作態,湯政很是不喜,因此夫妻兩的生活並不和睦。
一年之後,蓉夫人並無所出,湯夫人便主張著,給湯政納妾了,訂的是汝陽侯府的庶出三姑娘。
汝陽侯府,便是那個同芙表姐有爭執的馮家,湯夫人訂這家的女兒,只怕也是想給蓉姑娘作臉的。這侯府雖然是侯府,可是頭兩年破落了,那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的,連帶著幾個姑娘的名聲受了損害,否則也不至於將庶出的女兒送來給湯家做妾。對於前兩年汝陽侯府的變故,湯政亦是有所耳聞。
侯府原先的主母沈氏生了長女,這位大姑娘卻是個命薄之人,長得美若天仙,腦子卻不大好使,出生沒多久便沒了母親,汝陽侯將愛妾何氏抬上做了主母,那位原配所生的蠢蛋嫡長女,日子越發不好過了。十六歲上,汝陽侯給她訂了一門親事,是穆家的大公子穆宏聲,大家原來以為那個草包交了好運,誰料天有不測風雲,訂婚那日她也不知犯了什麼病症,竟然一個人跑去了東湖,在那遇上了歹人。歹人見她貌美,竟然將其殘忍奸|汙並殺害了。因此何氏所出的馮家二小姐,便代替了命薄的姐姐,嫁去了穆家。這穆家大公子,便是年前同芙表姐鬧出綺聞來的那位。
聘則為妻,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