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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如此高?”
大將的鼻子都要氣歪了,卻依然維持著面部表情冷峻,誰知馮綺波突然上前,揪住了他的耳朵,手中捻起一些白色粉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吹進了他的耳中。
大將一驚,冷聲問道:“你弄的什麼東西!”
馮綺波站了起身,笑道:“沒什麼,一隻蠱蟲而已。”
☆、六七章
67
敵國將領臉色微變,瞧著馮綺波絕色容顏和不俗身手,心中已經信了七分,又聽著馮綺波在耳邊嘮嘮叨叨說了幾句他壓根聽不懂的語言之後,整個人都控制不住恐懼起來。
他聽說過南蠻蠱毒,可是從未見識過,只知道蠱蟲上可控制人心,下可造成病體,實在是南蠻奇物。人對未知的東西總是滿含恐懼。馮綺波滿意地看著此人竭力掩飾自己蒼白的面容,笑著站了起來。
“你們想要如何?”
馮綺波笑了笑:“沒什麼,你們誤抓了我相公,總得付出點代價來,一,告訴我是誰指鹿為馬,硬說我相公就是端毅王,二,放我們離去,然後退兵三十里,之後你們同華昌國的恩怨我們絕不插手。否則,這蠱蟲鑽入將軍的腦中,吸食腦髓,誰知道將軍被它所控制,能幹出什麼事情呢?”
大將咬牙說:“我如何信你?”
馮綺波冷冷道:“若將軍不同意,此蟲每到月圓之夜,就會讓將軍疼入骨髓,不受控制,不過好歹是我培育出來的蠱蟲,也會聽我的話不是?若是將軍答應,我自會讓它消停。將軍大可去南蠻打聽我伊莎貝爾的名聲,就會知道我極為講信譽。”
那大將聽得一愣一愣,終於咬牙切齒道:“好,我告訴你們,那個人從未露面,而是給本將寫了兩封信,信中有你丈夫同另一個男子的畫像,此人告訴本將這就是華昌國端毅王和九皇子殿下,現在這兩封信就在中軍大帳之中。”
“將軍可別耍詐!”馮綺波拉著那個大將起來,用刀柄抵住他的腰窩,說道,“我方才聽到我的小蟲兒說,將軍的腦中,極為溫暖,是個絕佳的生存之所呢。”
那大將臉色忽而發青忽而發紫,聲音都是從牙縫裡頭擠出來的一般:“是,伊莎……呃,貝夫人,本將絕不欺瞞!”
馮綺波和端毅王挾持著大將一路走到了中軍大帳,得到了信件,同時偷偷瞄了一眼遠處沙盤。
拿著該將領的腰牌,兩人在軍中暢通無阻,不一會兒便逃出了敵營。
走了三四里,天邊漸漸亮堂起來,端毅王才對馮綺波說:“波兒,方才那真是蠱蟲?”
馮綺波斜睨了他一眼:“蠱蟲?那難道不是你那包藥?”
“你方才說你叫什麼來著?一白……?”端毅王糾結了半天,仍然回憶不出她方才所說的名字。
馮綺波頭也不回往前走:“他自己說的,兵不厭詐!”
她從營地裡騎出來的馬匹就拴在山腳下,此時正悠然吃著草,她翻身上馬,卻見端毅王一臉糾結看著她:“沒有本王的?”
她出來的急,竟然忘了這一茬。從這裡到自家軍營少說二十里地,馮綺波只能伸出手來:“算了,你我同乘好了。”
端毅王等的就是這一句話,他立刻踩著馬磴子上來,將馮綺波攬入懷中。
馮綺波並不習慣被人這樣抱著,朝前坐了坐,冷冷道:“別亂動。”然後一夾馬鐙,駿馬立刻飛奔起來。
端毅王溫香暖玉在懷,堪堪未坐穩,差點掉了下去,只得緊緊摟住馮綺波腰身,將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朔風嗚嗚咽咽,風沙漫天,他突然在馮綺波耳邊說:“王妃,你當真不是擔心本王才孤身闖入敵營?”
馮綺波裝作沒有聽見,但是男子溫熱氣息噴灑在耳畔,同那西北朔風天壤地別。
她坐正身體,冷冷說:“當心我將你踢下去!”
端毅王反而將她抓得更加緊了,將她的身體緊緊按入自己的胸膛:“這麼幾個月來,我很想你。”
馮綺波覺得臉上微微一熱,饒是那刺骨寒風都沒法將這些熱度吹散,她翻了一個白眼說:“要不是妹夫說你有大難,怕牽扯汝陽侯府,我才不會來。”
端毅王一愣:“你說的妹夫,可是那個湯二公子政?”
馮綺波冷笑:“難道還會是穆宏聲?”
端毅王說:“他如何說的?”
馮綺波才不想在馬上和端毅王解釋重生穿越這樣的事情,岔開話題:“你覺得三皇子,是個怎樣的人?”
端毅王沒想到她會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