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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姑爺是掌握些什麼證據了?究竟是誰竟然想出如此惡毒的法子來對待我們侯府?”
湯政看著他迅速垮掉的臉,想了想,說:“同這次端毅王被俘一事,應當是同一個主謀。阿翁,您覺得呢?”
汝陽侯只覺得心頭一動,看向湯政的目光帶了些許探究。湯將軍畢竟是朝堂之人,他倆又不是同一政|黨,此番湯政前來說這麼一番話,到底是何用意,他還得好好揣度。
湯政看著汝陽侯不信任的目光,將背挺得筆直,想起前世所歷之事,嘆了一口氣,才道:“阿翁,其實蘭兒的事情究竟如何,大姨姐早已知曉。她如今身在寺院之中,卻也掛念著侯府。阿翁,如今不管在誰眼中,侯府同端毅王府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都會認為您是九殿下的人,您說呢?”
汝陽侯笑道:“這麼說來,你同端毅王是連襟,你便一定是九殿下的人了?湯府就一定是九殿下的人?至於整個羽林衛都是九殿下的人了?”
“那幾位主子怎麼想我們湯府的,對我的影響並不大。”湯政抬眼看了汝陽侯一眼,說,“可是當初蘭兒出事的時候,可不就說明了,有一位主子——”他沒在說下去,相信汝陽侯沉浮官場多娘,應該能聽出此間深意。
汝陽侯的目光沉了沉。
傍晚,送走了女兒女婿二人,汝陽侯只覺得頭疼欲裂,揉了揉太陽穴,直接跑到南苑去歇息了。
現在府上最年輕貌美的還算這個第三房的主母,李氏乖巧溫柔,也頗得汝陽侯的喜愛,見汝陽侯一臉疲憊,連忙上前奉上參茶。
汝陽侯一口喝乾,隨後攬了李氏入懷,問道:“若你說,你家院子裡頭養了一條狗……啊,不是狗。”他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別的什麼來,才繼續說:“還就是狗吧,你每日好吃好喝餵它,它也是極為忠心耿耿。但是有一日你瞧見那鄰居也在拿肉挑逗他,你會不會覺得它沒那麼忠心了?”
李氏笑著說:“要看那狗吃沒吃?”
汝陽侯苦笑著搖頭:“那狗自己其實不願吃的,鄰居硬給塞了,不過你瞧見的,是它把肉都給嚥下去的樣子。”
“這有什麼?不就是吃了鄰居一塊肉,也並不是狗自願的。”李氏說。
汝陽侯嘆了口氣,又想了想說:“但是若你覺得不高興,將那狗生的狗崽子給拿去燉了狗肉湯……”
李氏立刻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不就被鄰居塞了一塊肉,侯爺怎能如此狠心?竟然將人家的狗崽給燉了去!”說著,盈盈的眼中透著滿滿責備。
“我不過是說說,說說而已。”汝陽侯連忙道。
李氏這才繼續軟軟靠入汝陽侯的懷中,說:“可是若真是如此,我瞧那狗還不如去鄰居家呢,哪能就這樣被人烹了狗崽,還留在這家的,若真有這樣的主人,當真是惡毒了。侯爺,您不會這樣做的吧?”
汝陽侯苦笑,他才是要被烹了崽子的那個。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吶!
☆、六九章
69
西北前線,端毅王回來的訊息被馮綺波全面封鎖,就連後方都還以為端毅王尚被俘在敵營之中。
兩日後,敵軍突然拔營後退了十里,聽到前方探子來報,端毅王的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
“波兒,我記得你當時要求對方後退三十里?”
馮綺波翹著二郎腿躺在端毅王的榻上,一手翻著一本兵書,一邊說:“他要真退了三十里,我就該懷疑他是否真的腦子有問題了,都做到敵國的主帥了,還能那麼傻?那天我確實把他給唬住了,不過這兩日他要是還沒有回味過來……他的帥印該換人拿了。”
端毅王點了點頭,走過來坐到馮綺波身邊,馮綺波雖然已經嫁給了他,卻還是並不習慣他的靠近,一個翻身,滾了下來,盤腿坐到了地毯上。
“呃……”端毅王有些尷尬,咳嗽了聲,說道:“那依你看接下來怎麼辦?”
馮綺波白了他一眼:“打仗的事情你還問我這個婦道人家?”
婦道人家?有婦道人家冒充南蠻巫女衝進人家大帳把人質給劫持出來的?
馮綺波看著他一臉糾結的表情,不屑地說:“倒是有條捷徑,去把對方大將暗殺了不就好了?到時候他們軍心必亂,直接殺個片甲不留。”
“這……”聽起來簡單,可是暗殺對方大將這樣的事情,辦起來可是難如登天。雖然這個方法確實是夠簡單粗暴的。
“好了,我也就說說。”馮綺波轉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