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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她餓得無法動彈了。她躺在地上咀嚼著自己的嘴,忽然在飢餓中聞到了異樣的香味。這香味是哪裡來的?她勉力扭頭,坑底除了自己以外什麼都沒有。噢,還有那塊的石頭,房屋大小的石塊現在像個磨盤,只有她的腦袋這麼大。她磨了磨牙齒,覺得好餓啊。
她對著石頭張開了嘴。
安敘咳嗽著睜開雙眼,對上一雙平靜無波的綠眼睛。眼睛的主人年紀比安敘還小不少,披著苦修士的土黃色袍子,左手戴著一串玫瑰念珠。
“讚美光明!”少女說,“苦修院的莉迪亞向您問好。”
安敘爬起來,覺得身上軟綿綿的,但手腳全都完好無損。她肯定在馬車上,這種能把身體顛散架的痛苦她醒來都忘不掉。安敘覺得身上每個部位的肉都在晃動,腮幫子都晃麻了。
從雷劈蒼蠅到末日流星雨,再到又一架馬車?安敘很快接受了夢境轉場的事,她打量自己的身體和對面那個少女的服飾,覺得這場景和夢境最開始很像。區別在於,她身上沒戴著神罰之鎖,同行者也不是板著臉的中年人,而是板著臉還會跟她自我介紹的少女。這是二週目嗎?安敘不著調地想,二週目福利還蠻好的哎。
“我是安。”安敘說,“我們要去哪裡?”
“提比斯防線。”莉迪亞說。
“為什麼要去?”她問。
“您是神眷者,也是蘇利文家最後的血脈。”莉迪亞回答,“‘南之哨兵蘇利文’的每一任家主在繼任前都要去提比斯防線歷練。”
“哦……”安敘皺著眉頭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就是說,我要還俗了?”
“您是神眷者,這一點和您在聖安德魯神學院度過的歲月一樣永遠不會改變,無論您世俗中的身份是什麼。在神之國中的位置並不按照世俗血脈區分,在兄弟姐妹們心中,比起您的姓氏,我們更敬重您的名字。或許有一日它也能以‘聖’為名。”
莉迪亞和愛絲特看上去年齡相仿,面孔和聲音都還很稚嫩,所說的話倒相當冠冕堂皇官方口吻。為離開學院惴惴不安的普通少女大概會為此感激涕零吧,可安敘若是個普通少女,她也不會又用雷電給自己轉場了。
“誰教你的?”安敘無聊地問,“這口吻聽起來起碼三十歲。”
“這是兄弟姐妹的心聲。”莉迪亞平板地說,像個復讀機。
“我好像剛剛殺了人吧?這次連懲罰都沒有?”安敘隨口問。
“蘭斯自己尋求了您的指導,他當然要承擔選擇的後果。”莉迪亞理所當然地回答。
安敘伸手捏了捏莉迪亞的臉,對方躲也不躲,任由臉頰被捏起兩團肉,表情都不變一下。安敘繼續手賤,去摸莉迪亞的玫瑰念珠,很輕易地捋了下來。安敘伸手在莉迪亞面前揮了揮,莉迪亞繼續一動不動,安敘覺得她的表情特別像一個符號:“= =”。
安敘悻悻把念珠還了回去。
她撩開窗邊的窗簾,外面都是樹木,植被和阿鈴古相比葉片更大,氣溫變高了。前面還有一輛馬車,莉迪亞說是同去提比斯防線報道的司鐸。
提比斯防線,亞默南最南部的重要防線。安敘記得克里斯曾和她提過好幾次提比斯防線的事,那裡到艾博裡城比阿鈴古到艾博裡的距離短很多。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夢境轉場了兩次,安敘對見到上一個夢的人物不抱希望。
她沒有想南希會不會擔心,愛絲特現在如何,也讓自己努力不去想克里斯。
有時她會做上一晚的連環夢,夢境在同一個世界觀下展開,但只是形似而已,彷彿一個個平行空間,能不能遇見“故人”全看運氣。安敘熱愛做夢,同時又相當清醒,如果每個夢都要為分離難過,它們不就從享受變成負擔了嗎?她從來只喜歡happy ending,沒閒心跟自己過不去。
即便是克里斯這樣的特殊情況……唉,愛上夢怎麼辦?涼拌。快一點當成失戀調整好心態,沒準醒來就已經把這事忘了。
安敘放下窗簾,又開始騷擾同行者。
“莉迪亞~念珠戴在左手,你是個治癒者嗎?”
“是的。”
“你已經分化了性別?”
“是的。”
“是什麼性別?”
“beta。”
“你是要去哪裡?”
“隨您一起。”
“咦,和我一起去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