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雖然還沒有解決方法,但阿爾瓦已經確定了這場瘟疫透過水源傳播和體#液傳播,只要謹慎一點,少量普通人進疫區也不怕被感染。安敘提出這個建議,阿爾瓦看了她一眼,對她的小算盤心知肚明。
“三十個八歲到十八歲的學徒,可以不認字,但不能有alpha。”阿爾瓦說。
“性別沒分化的人呢?”安敘問。
“你看著辦。”阿爾瓦說,“反正我不教alpha。”
“好吧。”安敘摸了摸鼻子,最後還是選了幾個沒分化性別的孩子。
沒辦法,這種事不好拉壯丁,她讓人挨家挨戶去問,最後報名的總共只有二十二個人,畢竟願意與瘟疫和“做著像巫師一樣的事的怪人”為伍的人實在不多。這二十二人裡有十四個omega,兩個beta與六個孩子,生活條件都不太好,多半衝著成為學徒能得到的津貼去的。
“莉迪亞,你要去學嗎?”安敘突發奇想,問苦修士。
目前沒本好刷,大家都忙,只有莉迪亞每天跟著神眷者沒事好幹。她明明年紀還小,卻沒有同齡人可以交流,也沒什麼能打發時間的愛好,看上去有些寂寞。
“您不需要我了嗎?”莉迪亞問。
安敘連忙搖頭,解釋了一下情況。“雖然那邊需要治癒者,但並不是非你不可。”她補充道,“你去不去都無所謂,就看你想不想。”
“侮辱屍體是瀆神的。”莉迪亞說。
安敘為這個回答愣住了,沒想到自己的繫結奶一直還在這麼想。她總是下意識覺得呆在自己身邊的隊友一定已經被自己說服,信自己勝過信不知在哪裡的神,真是低估了宗教的洗腦力。
“是我不好,最近都沒怎麼和你聊天。”安敘反省道,“你對我說的那些話,關於人可以救自己這點怎麼看?”
莉迪亞擰著眉頭,很為這種問題苦惱。苦修院只需要背誦和祈禱,需要接受和傳遞,而不是自己去想。她說:“苦修院不是這麼說的。”
“我問的是,你是怎麼想的。”安敘執著地追問。
苦修院用高壓洗腦,讓苦修士“沒有想法”,培養出最好的工具。但這也意味著,他們只是服從命令,接受資訊,那些教廷的觀念充斥著他們的腦子,卻並非他們本身的想法。
苦修士咬著嘴唇,說:“我不知道。”
“你看,現在你至少能說出自己沒有具體偏向性這點了,幹得好!”安敘笑著鼓掌,“既然不知道,那就把這些全部丟在一邊。如果你是個沒有任何身份的普通人,突然看到了這樣一個機會,你想不想去?”
“我不是普通人。”莉迪亞認真地說,“我是苦修士。”
“我是說假如啦!”安敘捏了捏她的臉,“假如呢?”
莉迪亞沒有回答,“假如”這個虛擬概念對她來說太難,或者想象身為普通人的生活太難了。
“你在這裡,你就只是莉迪亞。”安敘正色道,“而我不會讓別人把你再帶回苦修院去,明白?你見過有人跟我搶,還搶成功了嗎?沒吧?我就問你,你自己想不想去?”
莉迪亞看著她,想了好一會兒,點了點頭。
於是二十二變成二十三,安敘帶著著一群忐忑不安(除了莉迪亞)的新生走進疫區。這些日子來舊城區完全被推翻重建,土木方面的異能者建起了雷霆堡——也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家醫院。不遠處就是阿爾瓦做實驗的場所,在不久後那裡成為了第一座醫學院。
阿爾瓦的助手,一名無名且寡言的omega老婦人,引他們去被收拾出來的課堂。那裡已經有個孩子了,正是那個阿爾瓦被帶走時衝出來的少年。聽到有人進來,兩個人從一具開膛破肚的屍體邊抬起了頭。
學徒中有人發出了驚呼,阿爾瓦半點不為他們的表情和人數動容,挑剔的目光掃過人群,冷淡地說:“這樣都受不了的人直接出去。愣什麼?傑伊,把剪刀給我。”
出於不放心(和太閒),安敘旁觀了一堂課。
阿爾瓦雖然非常嚴格(“我只是對愚蠢的容忍度很低。”),但也算稱職。他一邊切割一邊解釋這個拿出來的臟器在身體內有什麼作用,如何執行,壞了會發生什麼;與瘟疫有關的是哪些部分,接下來學徒們需要做什麼,做這些事有什麼用。只是阿爾瓦很不耐煩取名,這個世界裡因為了解不足而沒有公認名稱的部分,他很隨便地拿“這個”、“那個”、“心下面的”、“紅色肉塊二號”命名。安敘就時不時插嘴,把自己知道的學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