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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微笑,或許是他長得十分順眼的緣故,老人破天荒地沒有立刻喊人,而是皺著眉頭問:“你是誰?”

“我是諾亞,亞伯拉罕先生。”司鐸笑道,並沒有行禮,“今天來這裡,是想讓您幫我個忙。”

作為一個大貴族見了都要恭恭敬敬地問候的占星師,亞伯拉罕當然不是會隨便提供幫助的好心人,何況前來求助的還是教會的人。他下意識要拒絕,說出口時卻不知怎麼的變成了:“什麼忙?”

“請您占卜我的命運。”司鐸輕巧地說,好像自己提的要求只是舉手之勞。

“荒唐!”占星師叫了起來,“明日我就要為國王陛下做出預言,怎麼可能把機會浪費在你身上?”

預言異能者畢竟不是傳說故事裡的先知,預言雖然準確,但也有所限制。除了關乎自己安危的直覺外,所有預言都只能一個月一次,而預言內容涉及越廣、後果越嚴重,距離下一次能夠預言的時間就越久。關乎國運的預言亞伯拉罕一年只能做一次,這還是他異能強大的結果。

“請為我預言。”司鐸重複道。

“不可能!我……”

“為我預言。”

“這……”

“為我預言,亞伯拉罕。馬倫,七十二歲的皇家占星師,烏爾堡出生的預言異能者,但凡你心中還有信仰,為我預言。”司鐸用佈道般平和又不失強硬的聲音說,“以‘神’所鍾愛之子諾亞的名義。”

亞伯拉罕滿是褶皺的臉皺成一團,張開嘴又閉上,像在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不久,大概因為沒有接近死亡的預感,他慢慢放鬆下來,顫巍巍走到了窗邊。

他渾濁的眼珠在眼眶中打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如同重影一般,深色的眼眸吞併了整個眼球。無數光點在占星師眼中亮起,一如他所凝視的星空。

“天之代言人與黃金血脈所造之軀啊,神明賜予你大恩……”他粗啞地說,“要使神之血不再流淌,須讓人之血淹沒大地;滿月的日子無人可使你流血,同胞的鮫吞噬彼此,而神靈終將更名……咕!”

占星師搖晃了一下,頭暈目眩地扶著牆壁滑到了地上。諾亞若有所思地默誦那幾句預言,半晌,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果然如此,”他說。

亞伯拉罕粗喘著恢復了意識,他困惑地眨著重新變渾濁的雙眼,似乎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

“請不要擔心,亞伯拉罕先生。”諾亞善解人意地說,“你預言的時候不是不讓人旁觀嗎?那麼,請這樣告訴國王陛下……”

接下來的話聲音低了下去,除了塔頂的兩個人外,再沒有第三人知曉。

今年說得上全亞默南皆知的新聞只有兩條,一是汶伽羅防線大捷,一是纏綿病榻至今的王后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瘟疫在提比斯防線被治癒這事,意外並沒有傳多遠。遠方的人們對這種傳言嗤之以鼻,覺得吹牛皮也要打個草稿:白房子的瘟疫被發現在萌芽之初?哈哈,哪個穿袍子的人中了頭彩剛巧第一批病了才有可能吧!瘟疫一直被隔離在高牆裡,沒有淨化,死的人不到一百就能治療了?要拿來裝點神眷者的功績,倒編個大點的數字啊!

即使在相信瘟疫發生過的附近,流傳最廣的傳言也是神眷者得到了神諭,用神授的方法救治了病人。其次的版本是神眷者在神的指引下,找到了藏在深山中被誤認為是巫師的聖人。他們說聖人撫過病人的頭頂,病人就不藥而癒。

阿爾瓦治癒瘟疫的確使用了異能,只是親身遭遇過他的人一定會拼命搖頭,告訴他們首席醫官大人的治療可沒那麼溫柔。

阿爾瓦的異能,並不能直接創造出什麼東西。

“準備好材料,確定實驗中的一切條件,在進行到實驗流程的百分之一左右,我就可以直接‘預見’得到的結果。”阿爾瓦說,“雖然和真正操作中一樣可能因為思維中的一點錯漏失敗,但方便很多,節省了很多時間和材料。”

饒是已經快被他震驚到麻木的安敘,也被這“假想實驗”的金手指驚嚇到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哪裡只是“方便一點”啊?

這種異能不僅能降低實驗過程中的死亡(古今中外多少科學家發明家用自己和實驗品的生命向後人指出了科研道路上的雷區),還能讓研發過程脫離大環境強行完成。比如,某個實驗需要提供穩定的交流電,在這個時代絕不可能成功,但只要阿爾瓦有穩定交流電的概念,他就可以用腦子代替發電機!零下幾十度的極溫條件也好,千年以後才可能製造的高壓高熱環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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