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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不是這樣。
五人一組的守城衛兵守住每一個缺口,每一組分工明確,兩人防守,兩人進攻,一人負責偵查。小組的哨兵會及時拉回不能戰鬥的傷員或疲憊過頭的戰士,並在發現強大異獸之時吹哨。城牆上的治癒者在軍人保護下搶救無法移動的重傷員,戰地護士將應急處理後的傷員交給後方的軍醫。戰鬥型異能者與被安娜伯爵命名為“特種部隊”的老練戰士分管不同區域,在自己負責的區域出現險情時伸出援手。
過往的消耗戰變成了持久戰,傷員和疲憊計程車兵一批批被換下來,換上在後面時刻準備著補位的軍人。堡壘裡的人忙個不停,休息室東倒西歪地躺著脫力的戰士,戰地病房裡滿是痛苦□□的傷兵,護士、醫生和聖潔者在其中穿行,充滿了生機勃勃的緊張感。
往年可沒那麼多傷員,倒下的人很快會被獸潮收拾乾淨。
城牆上的異能者與特種部隊成員也已經數次變換,只有少量特別強大的從開頭一直戰鬥到現在,首席騎士克里斯便是其中一員。他的巨劍與□□不止一次救下了險些喪生獸口計程車兵,戰至此時還有餘力。
克里斯在戰鬥的間隙向天上匆匆一瞥,順著半隻火鴉墜落的軌跡,他能看見那團沸騰般扭曲著的紅雲。
安肯定還活著。
安敘當然活著,只是地上的戰鬥陷入膠著之時,天上的戰場一樣陷入了僵局。
學會使用精神力讓安敘擺脫了被壓著打的局面,但這不是個解密遊戲,找出關鍵鑰匙也不會直接進入結局。日輪般耀眼的白色火鳥撲向安敘,安敘在千鈞一髮之際側身躲開;安敘精神力凝成的無形之鞭用力抽向火鳥,抽散了沿途的火鴉,卻被火鳥體外的烈焰擋在外面。火鳥怎麼飛安敘都知道它要從哪裡進攻,安敘怎麼躲火鳥都不會丟失她的蹤跡,一人一鳥你來我往,誰都打不到誰,倒顯得默契十足,活像跳探戈似的。
精神力籠罩的領域中,靈魂的主人本該是一切法則的主宰,空間的絕對領主。然而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有兩個主宰,各有各的法則,誰也不買誰的賬,造成了一種你弄不死我,我也弄不死你的尷尬局面。
生為異獸的火鳥沒有安敘這麼多想法,它對精神力的應用多半在火焰天賦上。就像專注一個行當的鑽研者,安敘對它的火焰甘拜下風,完全破不了防。不過總好過它是隻心思花花的機智鳥吧,安敘自我安慰道,本來就血條厚加防禦高,要是它又能給自己回血,我還是回家洗洗睡下算了。
理論上,安敘也可以給自己加血。但剛剛的嘗試讓她發現,精神力轉化為異能使用時中間會有一定比例的損耗。在這一時半會兒無法打贏的持久戰裡,安敘沒有浪費的奢侈,何況她玩這麼長時間的遊戲,從來不喜歡自己當奶媽。
安敘就是那種單機時喜歡組菜刀隊的玩家,她沒有步步為營的耐心,只有孤注一擲的勇氣。要麼贏,要麼死。
精神力不是無限的,與其加到身體這個短板上縫縫補補,不如一口氣加到最強的地方拼一把。安敘放棄了一切花哨無用的把戲,放棄了治癒身體,將精神力收束成細如一線的精神之刃,在火鳥向她再次衝來的時刻,對它當頭刺下。
那感覺就像在用黃油刀切蘋果,怎麼切都不得勁。火鳥在撞上她的前一刻向左一偏,精神之刃切入它的身體——確切地說是火焰羽毛,該死的毛絨動物,這鳥鐵定也是淋了水會小一大圈的型別——半寸便再無辦法。安敘氣惱地吸了口氣,忽然感到一陣暈眩。
她的雙手都在一個勁發抖,舌頭麻木得像凍過的果凍,胸口沉沉發悶。安敘不知道這是因為她掉血快掉到瀕死線,還是因為被焚燒的空氣中缺少足夠氧氣。她彷彿看到了倒計時,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火鳥停在數米外的地方,反倒不再接近。白色火焰之下,它以一種像人又像獸的目光凝視著安敘。安敘在這熱得讓人汗流不止的環境裡沒來由打了個冷戰,她總覺得這鳥能看見她腦中的倒計時。
那是禿鷹看瀕死動物的目光;那是身為遺產繼承人的野心家,看著奄奄一息的遠房親戚時,只在眼中滲出笑意的神情。
身為被覬覦的盤中餐,安敘覺得它非常欠揍。
於是她揍了。
安敘的精神力不要錢似的湧出,凝結的無數鋒刃暴雨般撲向火鳥,其密集程度就像把絞肉機扔到了它頭上。那扁毛畜生一扇翅膀,揚起的火牆將精神之刃擋在外面。安敘並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