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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些小節,為著寧王殿下求情呢!”
“你啊!”皇上搖頭,“你只看了表面!”
他說著冷哼了一聲,天色已暗,暑熱漸漸退下。他緩步在宮中走動,評價著自己的兒子。
“秦王倒是真的鐵面無私。這個脾氣,早十多年都是這樣了。然而,他縱然不在乎寧王,卻是對軍隊更有些認同感,不容魏王汙衊軍中兵卒。”
說到這裡,皇上深深嘆息了一聲,“朕還記得當年他風姿煥發的模樣,若不是那一場災禍……”
“皇上……”鄭海聞言忍不住低聲叫了下,“那是天災,秦王殿下……”
“你不用多說,難道朕不知道嗎?”皇上搖搖頭,“這些年來,朕心裡都有個疙瘩,不願意看秦王,認為他心懷怨念。如今時日長久,自然也看得出來他就是如此的性格……”
鄭海這才鬆了一口氣。
皇上見他如此,這才又接著道:“只是終歸誤了他,讓他如今脾氣越發的彆扭了。”
“秦王殿下這般也好,在皇上面前也喜是喜,怒是怒,這般直白也是難得了。”鄭海低聲說了一句,“皇上,縱然當初秦王殿下毀容是災禍,可是也算是因禍得福。如今得皇上器重和信任,可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呢!”
他知道皇上有心結,只能夠這般開脫,卻連當初的事情提都不敢提一句。
皇上半響沒有說話,等到再開口,提及的卻是魏王了。
“魏王,明著求情,實則是誅心,其心可誅!”他一句話透著冰冷,倒是讓鄭海都嚇得頓了下腳步,之後才連忙快步跟上,一句話都不敢說多了。
“這麼些年,你還是這般謹慎!”皇上笑了笑,眼中卻是一片的冰冷,“朕就不信你沒看出魏王的心思來。”
“皇上……”鄭海求情,“魏王殿下說的,未必沒有可能……”
皇上緩緩擺手,冷冷道:“誅心更為可恨。”他說著看了一眼鄭海,“想想寧王的命格……”
鄭海猛然捂住了嘴,看了看左右這才道:“皇上,此事奴才已經當做做夢,全然忘記了……”
“你忘了,那是不敢記得。朕記得,卻是不敢忘。那可是朕的兒子,剛剛出生,就被人那般利用……”他冷笑了幾聲,如今蓉妃年華不再,自然是比不上宮中那些年輕的女子受他喜愛。然而,寧王卻是他兒子中最為出色的那一個,卻因為出生之時天有異象而被人利用,當做是了一塊踏腳石。
“皇后和齊王好盤算!”皇上冷笑了下,“如今又弄出了北疆的事情來糊弄朕,寧王有錯,朕自然是要罰的。然而,這些人想要添油加醋,讓我對寧王生出忌憚之心……”
“哼哼哼……前車之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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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府中,傍晚花香襲人,趁著天氣涼爽,明華讓人在院中放了竹榻,吊著竹蜻蜓,風車之類的東西在一支彎彎的竹竿上面,逗著兒子玩耍。
另外一邊還有鈴鐺等物,床下燃著驅蚊的香料,也免了蚊蟲的叮咬。
小名為汶哥兒的嬰兒如今已經會伸手抓東西了,呀呀的叫聲也很是可愛,寧王回來的時候就見著這般情形,不由從紅櫻手中接過了那鈴鐺的竹竿,輕輕晃動。
一陣銀鈴聲引得汶哥兒不由回頭,因為抓不到鈴鐺而啊啊直叫。
寧王把鈴鐺放低了些,汶哥兒一把抓住就讓嘴巴里面塞。他見狀連忙過去小心翼翼從汶哥兒手中取走了鈴鐺,問道:“這是餓了嗎?怎麼見什麼都吃?”
“這麼大的孩子,就是這樣呢!”明華笑了笑,“好奇。”
當初庶弟晉哥兒也是這般,她還暗暗嫌棄了一番呢。
天色漸暗,明華就讓人收了東西,抱汶哥兒休息,這才與寧王入了屋內,給他更換衣衫,問道:“之前母妃派人來,可是有事?”
“送了兩匣子的點心,還有兩句話。”寧王把鄭海幾番周折傳過來的話重複了,這才道:“看起來,鄭海是真的有心了。”
“這也不奇怪,齊王和魏王,明眼人誰看不出來他們的性情?”明華搖頭,“為著長久計,自然是不會依附他們的。不過,王爺也不能只憑著鄭海就掉以輕心才是。”
“秦王和魏王入宮,他們說了些什麼,我大約也能夠猜測到。”寧王緩緩開口,看著明華卸下那些朱釵,只留兩支簡單的在青絲之間,就笑著道:“今日府中來客人了?”
“幾個妹妹過來了。”明華笑了笑,“見了見汶哥兒,二妹送了見面禮。也讓他們兄弟幾個見見面……”她說著過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