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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讓你為難。”
“李悅冉的事情並不複雜,只是因為一起牽扯的緣故,才被放入了北鎮撫司。五哥和五嫂若是真的記掛她的話,也許求到父皇那邊,父皇會同意呢。”他認真想了想,建議道:“這幾日父皇心情好了不少,五哥平日裡面又鮮少有事求到父皇那邊,他應當不會為難五哥的。”
“父皇啊……”隋王遲疑了下,半響才點頭道:“我試試吧……”
送走了隋王,晉王妃這才笑著讓人換了冰盆,茶水點心一併換了下來,這才笑著手持團扇給靖王扇風。
“既然如今事情大半都交出去了,王爺又何必悶悶不樂呢,這幾日裡面,連著咱們兒子都躲著王爺呢,就怕你一個不高興就訓斥他!”她說著笑了笑,“只要寧王過了這一關,日後王爺就是平步青雲了……”
“你可知道,這其中的兇險有多大?”晉王忍不住搖頭,“如今我都在想,若是那一日我沒有入宮,沒有恰好遞上那麼一份奏摺,六哥該怎麼辦?”
“王爺是說,那一日你入宮,也在寧王的預料之中?”晉王妃瞪大了雙眼,停下手中搖擺團扇的動作,略微直了直身子看向晉王,“那豈不是說,當時的情形,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這……”出事之後,晉王一直忙碌,還真沒有想到這麼深遠的地方。
這種是六哥預料範圍之內的嗎?
“若是真是寧王殿下預料之中的,只怕他還是有後手的吧?”晉王妃有些遲疑,繼而卻是興奮了起來,“那豈不是說,寧王定然能夠安然度過這次劫難?”
若是這樣的話,那這些日子裡那中隱隱的擔憂倒是可以放下了!
晉王一愣,半響才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相信,六哥絕對不會有所謂的謀逆之心的。不管是屯糧還是私造兵器,都不可能是因為他有謀反之意。”
“王爺是說,這些事情,可能是真的?”晉王妃追問,晉王想了想,才道:“屯糧的事情,似乎是真的,是有那麼一個私庫,至於私造兵器,聽聞六哥並沒有承認……”
這樣的罪名,又該如何洗清?
晉王妃有些錯愕,半響都沒有說出話了。
而寧王府中,寧王正跟明華下棋,黑白之間糾纏著,許久明華投子認輸,端起一旁的酸梅湯喝了一口,拿過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這才道:“不管是比圍棋,還是比象棋,我都不是王爺對手。”
說著她鬆了一口氣,起身略微走動了幾步,看了看已經快要完成的九九消暑圖,這才回頭笑著道:“這麼些天過去了,咱們在這府中一點外界的訊息也得不到,倒是不知道如今京城情況如何了?”
“你是想念汶哥兒了吧?”寧王示意紅櫻把棋盤收了,也起身略微走動活動了下腿腳。他膝蓋上的瘀傷已經好了,就如同陳大夫所說,不過是皮外傷,養個幾天,淤血散去也就沒有大礙了。“說起來,這些天汶哥兒不在身邊,我竟然也覺得有些不習慣了。”
“父親那邊,會照顧好他的。”明華勉強笑了下,被說中了心事也沒有躲閃,“只是,難免還是掛念。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好好睡覺,夜裡還會不會哭……”
略微頓了下,明華這才抬頭看向寧王道:“不過,最快怕是也要再過半個月吧?”
“按照日子推算,如今刑部那幾個人應該已經被問的差不多了。”雖然被幽禁在府中,寧王對於外面的事情發展還是有些推測的。“按照往年往北疆送軍需的日期,陳知紀最晚兩天前也該出發了。北疆距離京城大約是七八天的路程,有著秦王在,定然不會拖延的。陳知紀也不是拖拉的性格,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拖拉的。”
“謀逆畢竟是大罪,只怕沒有半個月的調查,陳知紀不會輕易下結論。加上押送那些人證物證回來,沒有一個月的時間,這件事情結束不了。”
“一個月……”明華深深吸了一口氣,半響還是忍不住道:“不知道那個時候,汶哥兒還認得我嗎?”
這可能是最為漫長的一個月了,不止是對明華和寧王來說。對於齊王來說也是,刑部的那些人再徹查的時候,暴露出來了他過往不少的陰私、見不得人的事情。
買賣官位,為人脫罪,為人保官、讓人定罪……
一樁樁暴露出來,齊王一次次被申飭,魏王在旁扼腕嘆息,順便落井下石。齊王先是閉門思過,後來被打了板子,最後戶部的差事也擄掉了。
甚至就連後宮的皇后娘娘也被剝奪了掌管後宮的鳳印,一樣是閉門思過。御史臺見風使舵,開始拼命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