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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的惡習還都存在著,像什麼鼓勵寡婦改嫁之類的,要我說,好女不侍二夫,侍二夫的你都是不正經的,這是惡習,最好也改了,這次見到陛下我得說說。”
陸炆笑著稱“是”。
陸徐氏懶懶的往引枕上一歪,又笑著道:“這次事成,說不得咱們母子還能流芳百世。”
“是,畢竟是肅清國家風氣的大事,一國風氣那也是和民生緊緊相關的。”
陸徐氏點頭,笑著道:“山茶,我瞧著今兒太陽極好,把我的誥命服和冠都拿出去曬曬。”
山茶候立在旁,雙眼木木的,沒有動。
陸徐氏瞥了一壓山茶,斂笑呵斥,“山茶?!”
“啊?”山茶驀然回身,嚇的小叫了一聲,一看陸徐氏的臉色,小臉一白就跪下了,“老祖宗、老祖宗您請吩咐。”
“你這孩子是怎麼回事,魂不守舍的?”
山茶把頭壓低,看著陸徐氏腳上穿的棕褐色繡福壽安康的鞋子道:“奴婢、奴婢錯了,見您高興,奴婢就偷了個懶,想著觀蓮節那日和姐妹們怎麼玩呢。”
陸徐氏神色緩和,“你向來伺候的盡心,這次就饒了你,起來吧。”
“謝老祖宗。”
“去把我的誥命服和冠拿出去曬曬,別放到大太陽下頭暴曬,容易壞,放到靠近樹蔭涼的地方。”
“是,奴婢記住了。”
是夜,陸徐氏興奮的沒睡著,躺在床榻上一遍一遍梳理著,如若明兒見到皇帝要說什麼,要怎麼說才能顯得她心裡大公無私,才能讓人們敬服她。
如此這般想了一夜,不知不覺天就亮了,陸徐氏卻沒覺著睏倦,相反的還精神百倍。
——
蓮園花木繁盛,從外頭飛來築巢安家的鳥雀就極多,住了幾日慕卿凰都習慣在清鳴的鳥啼聲裡醒來了。
醒來,推開窗,望著窗戶的似錦繁花,嗅一嗅花香,一天的心情都是悠閒美好的。
玉溪輕輕的掀起珠簾,見慕卿凰已醒了,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就站在視窗,忙去拿了一件繡衫來給慕卿凰披上,“雖說是盛夏時節,可蓮園的早上奴婢覺著還有一絲的涼意,您快披上,仔細著了涼。”
慕卿凰回頭一笑,“我覺著剛好,不冷不熱,早膳安排在湖心亭吧玉溪,沐浴在朝霞初陽裡的紅蓮更嬌豔呢。”
“是,奴婢這就下去安排。郡主,現在洗漱嗎?”
“讓她們進來吧。”
玉溪打了個手勢,捧著牙粉、澡豆、面巾等的丫頭就輕手輕腳的進來了。
玉溪服侍著慕卿凰在屏風後洗漱起來。
片刻,玉鸞打著哈欠進來了,“玉溪姐姐,你快去睡吧,我服侍郡主。”
玉溪從屏風後伸出半個腦袋來,“等你來伺候,到了太陽落西郡主都不一定能洗上臉呢。”
玉鸞嘿笑一聲,“好姐姐,人家昨晚上沒睡好嘛。”
慕卿凰洗漱完從屏風後走出來,一邊擦臉一邊笑道:“怎麼就沒誰好了?”
“郡主,今天聖上要來啊,三法司會審呢,奴婢怎能不激動,聖上一定會還您清白的,那些人說的話太惡毒了,都該剪了舌頭去,奴婢都不知道那些髒話他們是怎麼想出來了,怎麼能那麼噁心。”
玉鸞皺著小臉,經過了一夜,她還是很生氣。
“嘴巴和心都長在人家身上,人家愛怎麼想怎麼想,愛怎麼說怎麼說,咱們管不了,咱們能做的只是管好自己,做好自己也就罷了。”慕卿凰坐到梳妝檯前,開啟螺鈿香木盒,抹了一塊潤白的脂膏在手心裡,揉搓了一會兒就往臉上抹。
玉綺不知何時進來了,站在慕卿凰身後,輕輕的為慕卿凰梳理頭髮。
“您怎麼就不生氣呢?奴婢都要氣死了,奴婢忍不了他們那麼說您,誤會您,真恨不得親拿了大剪子,挨個把他們的舌頭剪下來。”
拿起削的尖尖的黛石輕輕的描了描眉,慕卿凰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又想起上輩子的事情來,上輩子她“毒婦”的名聲也傳揚了出去。
可那又如何呢?
只要她自己不在意,那些流言就傷不到她丁點皮毛。
毒婦之名,現在想來也應該是出自陸徐氏的手筆,大抵是為了壓服她吧。
陸徐氏這位老太太,她上輩子就有所感,是一個處處掐尖要強的性子,但也僅僅覺得她一個寡婦辛苦撫養了四個孩子長大成人,她不強悍些,四個孩子也不能成人。
如今再看,陸徐氏何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