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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虧待過他的,而且還最偏疼他。也許、也許小時候他看見過的那個血腥恐怖的場景只是他做過的一個噩夢,只是因為太小了,所以把夢境和現實弄混了而已,是的、是的,應該就是這樣。
“皇祖父,父王所犯的罪,你會將他終身圈禁吧?”慕皋溯小心翼翼的抬頭看龍座上的建元帝。殺大概是不會殺了,從祖父告誡陸玖說“家醜不可外揚”時,他就知道,祖父心底對父王還是存在愧疚的。
“朕自有決斷,你還是擔心你自己的罪吧。”對於這個告發自己父親的孫子,建元帝心底裡厭惡。
慕皋溯看出來了,心頭髮苦,再次把頭壓低,戰戰兢兢的道:“那、那就是,我沒有親眼看見過,是、是聽人說的。”
慕梟冷哼一聲,“兒女裡我最看重你,不曾想,你卻如此汙衊疼愛你的父親。”
慕梟不再理會慕皋溯,看向建元帝諷刺的道:“父皇,我是人,又不是野獸,吃人如此荒唐的話你也信?”
自己的兒子,建元帝自認還是有些瞭解的,自然不信,但也派了錦衣衛去北平調查,此時他心中想的卻是別的。
“來人,把渭南郡王關入宗人府,沒有朕的命令不許放出來。”
魏保得令,遣了金吾將軍上殿將慕皋溯拖了下去。
被打入大牢,慕皋溯反而長吐了一口氣。
待乾清宮只剩下父子倆的時候,建元帝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狀似漫不經心的道:“那個道士呢?”
“我被抓回了京,道墟怕是跑了,我不知其去向,原本那道士就是自己找上我的,救了我的命。”
“父皇,你想……”
四目相對,建元帝道:“真有你說的那種軍隊?”
慕梟笑了一下,“兒跪疼了,請父皇允許兒近前回話。”
殿外,魏保盡心盡力的守著門,寒風呼嘯,蒼白的月色裡飄了細細的雪,如霰籠煙。
“下雪了啊。”魏保袖著手,跺著腳咕噥。
走在出宮的宮道上,陸玖忽的頓足不前,轉頭看向身後燈火輝煌的乾清宮。
“怎麼了?”
“我分明在慕梟心窩裡捅了兩刀,可他一點也不像重傷的樣子,在北平時咱們急於逃命,我不曾顧及,現在想想感覺有些詭異。還有,在地宮中見到的鬼麵人,讓我想起上一世燕王手下赫赫威名的青頭鐵面軍隊,燕王能那麼快的攻入應天,他的那支軍隊功不可沒,我與這支軍隊交過手,當時我軍的人數是敵軍的數倍,我軍卻是慘勝,做鬼飄蕩了數百年,記憶模糊的情況下我還能記起那場戰役的慘烈,可見當時是多麼的讓我印象深刻。”
慕卿凰想了想道:“至少現在慕梟的陰謀被咱們瓦解了,戰爭不會再發生。”
聽罷,陸玖握住慕卿凰的手,笑道:“你說的對。”
五指相扣,慕卿凰亦笑了,“我想兒子了,咱們回家。”
“好,回家。”
陸玖忽的打橫抱起慕卿凰就在雪中奔跑起來。
慕卿凰被她嚇的輕呼,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捶他的背,“胡鬧,這是宮裡。”
“宮裡如何,我抱自己媳婦誰敢說什麼?”
慕卿凰瞧著他一副橫樣兒,輕捶一下他的背,抱著他的脖子笑起來,笑聲清靈,在雪夜皇宮中迴盪。
那潛伏的惡獸已被抓,戰火硝煙不會再降臨人間禍害黎民百姓,而她的至親也不會再橫死,她亦有了想要再愛的人,她開始期待以後的日子了。
陸玖緊緊抱著慕卿凰在懷,笑露一口大白牙,傻兮兮的樣兒真不配他那一張峻豔無雙的臉。
摸著他的臉,額頭抵著他的太陽穴,慕卿凰笑的好不暢快,輕聲道:“陸玖,我喜歡‘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的生活境界,你能給我嗎?”
正傻笑的陸玖一下僵了臉,腳步也停了下來,糾結了一會兒道:“只要前半句,後半句能再商量不?”
“嗯?”慕卿凰認真瞧他。
陸玖笑呵呵的道:“前半句,春景爛漫,酒後小睡,我舉雙手雙腳贊同,最好還能在錦帷裡共赴巫山**一回。”
“說正經的。”慕卿凰暈紅著小臉瞪他。
“巫山**,陰陽相合,本就是正經的,多正經的事兒啊。”見慕卿凰羞惱,掙扎著不讓他抱了,忙描補道:“好好好,說正經的,後半句,潑茶也使得,鴛鴦浴更好。”
“陸玖!”慕卿凰擰他的耳朵。
陸玖故作齜牙咧嘴狀哄的慕卿凰